淡定,淡定。
安然,你要淡定,樱桃是你的任务对象,让她进入城堡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嘛。
你何必介意呢?
“樱桃,你就住在雅轩谢吧!”安然撑起一抹微笑,然后伸手指向城堡不远处的房子。
这房子和城堡是邻居,不同于城堡的梦幻,雅轩谢的亭台楼阁古色古香,是江南水乡的典型建筑。
虽然离得极进,但两个院落都占地极大,也不能说近。
樱桃呆愣了一下,看着雅轩谢的方向久久不能接受。
说好的,住在一起呢?
离忧倒是笑了,他怎么能忘了,现在的安然懂情懂爱,更懂得什么叫吃醋。
她又怎么会让他们中间插一个电灯泡樱桃呢?
离忧想着只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无比欣慰的将安然抱在怀里亲了一口。
不容易啊!这都多少年了,他终于还是等到自家宝贝开窍了。
欢欢喜喜的回了城堡。
樱桃虽然不愿意离开安然,也不想去雅轩谢,但樱桃又清楚,她没得选择。
最终,樱桃拼命的学习各种知识,然后在成年之后,光明正大的领着律师团队步入云河集团的大门。
最终,云河归了樱桃。
李恒光和溢彩这对鸳鸯没有如同原本剧情中的那样互相爱慕下去。
他们的爱情来的快去的也快,没两年便已经成了怨侣,带着怨恨分手。
溢彩在龙啸中是大佬,得了不少资金,又因为李恒光而结识了不少有钱或有权的人,仗着容貌好,和李恒光分手后,溢彩顺利的嫁给某富二代。
而李恒光为了集团的发展,和另一个集团的千金喜结连理。
但李恒光恨溢彩,溢彩也恨李恒光,他们两个曾经的情侣开始了永无止境的互踩,终于,两边都破产。
他们的互踩,也因为数不清的债务而结束。
但他们之间的仇恨已经达到了顶点,当初他们有多爱,现在就有多恨。
唯独樱桃从一开始就脱身,笑到了最后。
安然这一次的任务直到樱桃结婚才算结束,樱桃婚礼的当天,安然灵魂被抽离,直接挂在了樱桃的喜宴上。
想必,樱桃再也不想回忆结婚的这一天吧!
带着这种无奈的想法。
安然再次睁眼,眼前已经变成了一片蓝天。
宿主名称:安然
身份:云门山四长老嫡长女,本文女配。
本文女主:江雪寒,容貌国色天香、倾国倾城,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总之,天下第一美是也。
是云门山外门的一个天才弟子。
虽然只是外门弟子,却已经达到武者六层。
安然看着莫名其妙弹出来的讯息整个人都不好了。
话说,任务呢?
【这个位面没有任务,宿主可以随便浪。】
77很嘚瑟的开口。
【这个世界有武者和普通人,武者分天地玄黄四个大境界,每个大阶级有十个小阶级,黄境之下有武者十六层,小姐姐要加油哦】
安然:“……”
这次的世界准确来说,是一本不正经的脑残文世界。
这个世界没有官僚皇权的设定,直接就是江湖中有三大宗门,六大山门。
其中云门山有一貌美如花的弟子江雪寒。
然后便是江雪寒如何强大、如何招人喜欢、如何有魅力、如何有实力、然后江雪寒成了武林盟主,一统江湖。
安然此时的身份是云门山中的一个女配,这女配没有得罪江雪寒,也没有打算得罪江雪寒,没有恨的人,也没有爱的人,长相平淡,性格中庸,朋友没有,家人很淡。
可以说是云门山中一个身份不低的透明人。
安然不得不佩服系统挑人的水平,以原主的为人处世,简直是想有未了的心愿都难。
安然便照着原主的生活轨迹平淡无奇的度过了一天又一天,每天练剑、练剑,然后重新开始第二天的练剑、练剑。
没有任务带来的压力,没有系统的魔音,如果不是离忧的脸一直在眼前闪啊闪,安然能这样过一辈子。
但安然最终还是忍不住了,主动敲了系统。
“我知道你有办法找到离忧的,他在那里?”
【离忧本世界身份,三大宗门无心宗大弟子月无忧,长相美若天仙,比女子还要柔美上十分,爱好,穿上女装撩男人,撩完就跑路,如今已经是猫嫌狗憎、人人喊打,被逐出无心宗,逃亡于江湖之中。】
安然:“……”
这……这真的是离忧吗?
o((⊙﹏⊙))o
难道这一世的离忧其实喜欢男人?
算了,不找了,让他浪吧,此生大概是无缘了。
【不,你们有缘】77十分严肃。
【月无忧现在正躲在宿主屋内的房梁之上,请宿主尽快查收。】
安然:“……”
不收可以吗?
【→_→你可以试试】
果断的回到屋内,屋子里面一如既往地干干净净,仿佛什么都没有,安然便关上了房门使劲的盯着房梁。
一分钟…
两分钟…
半个小时过去了。
一小时…
两小时…
房梁上滚下来一个穿着轻纱羽衣的绝世佳人。
“哎呀!”佳人一声惊呼,娇娇柔柔的嗓音让人心都化了。
“月无忧,终于躲够了?”安然凉凉的说道。
月无忧闻言脸上顿时露出嫌恶之色,娇娇柔柔的说道:“妹妹这是什么话?我叫尤小玉,被人追杀至此,无奈才多到这房梁之上,妹妹怎么能说我是月无忧那恶心之人呢?”
月无忧说着就拉着安然的手放在他的胸前一按,然后理直气壮的说道:
“月无忧能这样吗?”
安然笑了,月无忧身上的轻纱羽衣穿的也是严密,但再严密,也能伸手进去,安然只是伸手一探,便从月无忧的胸前扯出一个馒头型的袖珍小枕头。
瞬间,眼前的绝色佳人便黑了脸,安然还没有反应过来人就已经被月无忧按在了床上,一通乱亲,这厮边亲还边絮絮叨叨的说道:
“我月无忧就是死也绝对要睡了一个女人再死,虽然就睡了你一个相貌连我都不如的丑八怪未免太亏,也好过没的睡。”
一时间,安然都不知道是该踢开他,还是踹开他。
眼前的月无忧说话着实气人,偏偏月无忧一身修为早已被废,如今只是武者六层,比起安然的黄境一层的修为来说,踢飞一个月无忧跟玩一样。
于是,月无忧飞了。
月无忧都觉得自己要得逞了,因为安然开始一直处于神游状态,像是被吓傻了。
这突如其来的一脚让月无忧很是心塞,他虽然浪了十几年,但实际上,他无论男的女的都没吃到嘴里头,现在他已经躲进云门山了,随时都会挂掉,竟然还吃不到肉吗?
他这张脸长得这么好看,这么就没人爱呢?
月无忧想着憋屈的说道:“我不美么?”
“你美,你最美,全天下数你最美。”安然很无语的说道。
“还不跑吗?这里可是云门山,你现在可是江湖中人尽皆知的通缉犯,你现在不跑,可就来不及了。”
“跑?跑什么?云门山掌门最是看不惯我这种人,抓到我肯定一刀宰了我,也省的被人欺压在塌,多好。”
月无忧揉揉被踢疼了的胸口,满不在乎的说道。
安然忍不住勾起唇角,漏出一抹邪笑。
月无忧被安然突然的笑容给吓到了。
安然却不觉得自己的笑容有什么不对,一步一步的走到月无忧的面前,安然伸手勾起了月无忧的下巴,轻笑道: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会放过你这么个绝色倾国的美人儿?”
月无忧:“……”
单手揪住月无忧的衣领,安然看着一副小受样子的月无忧心情莫名的好极了。
见惯了强势的离忧,谁料想,离忧封了记忆竟有这般柔弱惹人怜。
将月无忧扔到榻上,安然几乎是想都没想,直接压了上去。
只余一室春光……
次日,月无忧看着身上暧昧的痕迹,忽然觉得自己昨天那一脚,挨得真冤。
“喂,你既然想睡我,昨天又干嘛踢开我,还踢的那么狠,我武功被废了,我现在很脆弱的好不好。”
月无忧说着十分娘炮的一撩长发,从安然的衣柜中挑出一件鲜艳的玫红色长裙穿上,然后就开始对着镜子描眉画眼。
安然:“……”
心中无数的槽点不知从何处吐起。
“喂,你怎么不说话呀!我告诉你,你睡了我就得对我负责一辈子,知道吗?”
月无忧这一次用的是清朗的男音,这声音很好听,但下一秒。
声音就再次成了矫揉造作的奇葩女腔。
“哎呀,你这簪子丑死了,你应该是长老的女儿吧,怎么连个像样的首饰都没有?”
安然:(ノ`⊿´)ノ
“衣服脱了。”安然横眉竖眼,语气凶悍。
月无忧有些呆愣,看着床单的一抹殷红,月无忧好一会儿才红着脸道:
“你、你不疼吗?要不晚上再脱吧。”
安然闻言顺着月无忧的目光看过去,只见昨晚的落红中无遮无拦的暴露在空气中,并且被月无忧肆无忌惮的看着。
安然的脸瞬间红透了,想都不想的拿起枕头砸在月无忧的身上,喝道:
“混蛋,叫你脱你就脱,那来的废话!”
“好吧,是你自己坚持的,到时候难受你可不能怪我。”月无忧一副是你逼我的模样。
然后利索的将自己脱了个精光。
安然:“……”
默默的拿走自己的衣服,安然将一件灰扑扑的下人袍塞给了月无忧,然后强行给他穿上。
常言道:人靠衣装,佛靠金装。
月无忧洗掉了铅华,褪下了红状,一身灰扑扑的小厮打扮脸又抹黑了些,拉出去除了比旁人好看些,倒也没那么的骚气冲天。
只是,月无忧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彻底黑了脸。
“你就让我穿这种衣服?我可是月无忧,你就让我穿成这样吗?”月无忧不满的说道。
他是月无忧,红衣如血,肤白胜雪的月无忧,他可是比世间最美的女子还要美上三分的绝世美男。
“现在你是我的人,我让你怎么穿你就怎么穿,从今天开始你是我的护院小厮,名叫小五,敢乱说你是月无忧,我第一个扁你。”
安然学着离忧曾经的冷峻姿态,龇牙咧嘴的吓唬眼前的月无忧。
月无忧:“……”
一点都不害怕,反而还觉得好笑。
安然也不怕月无忧搞鬼,这月无忧被驱逐出无心宗三年了,一直再被追杀,这家伙虽然骚包,但为了活命却是无所不用其极。
如今虽然不能穿的很骚包,但安然相信,这货会绝对老实的。
安然想着在云门山溜达了一圈,然后果断的回屋睡了。
这一觉安然睡的很深,直到大半夜的安然只觉得自己被人盯着,被膈应的受不了才睁开了眼睛。
一睁眼,只见床边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格外闪亮。
这双眼睛的主人见安然醒了,就兴致勃勃的说道:
“长夜漫漫,难免孤枕难眠,小姐可愿……”
“滚!”一个滚字夹杂着枕头直接让月无忧把话憋回了肚子里。
月无忧很委屈的坐在窗前照起了镜子,镜子中的男人一双勾魂夺魄的桃花眼微微上撩,带着几分妩媚。
一张脸长得甚是娇柔,眉毛也弯弯的柳叶眉,不见丝毫英气,再加上那不染而红的樱桃小嘴,当真是一等一的好容貌。
可他是男子,不是女子……
这一张脸放在女子脸上,叫做绝色倾国,放在男子的脸上,反倒显得不伦不类。
可他能有什么办法?脸是父母给的,让他毁掉,他舍不得。
这娇柔的性子,是与生俱来的,他就喜欢这娇柔的做派,又为什么要改?
因为旁人不喜欢吗?
月无忧越想越觉得委屈,忍不住开始为自己梳妆打扮,顺带低声唱起了阴柔婉转的调子。
“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燕子来时百花鲜。带等花落,春残又飞远……”
一个枕头自床上飞来,正中月无忧的后脑勺,月无忧正在画眉的手因此一抖,已经要完工的秀丽黛眉瞬间变成了车祸现场。
“喂,你干什么?没看见我在梳妆吗?”月无忧怒了。
安然也怒了,深更半夜的对着镜子唱戏,是想吓死她,还是想吓活她?
“立刻马上给我上床睡觉,再敢大半夜的梳妆唱戏,我天一亮就把这些东西全扔了!”
“你敢!”
“这是我的地盘,我不稀罕梳妆打扮,你看我敢不敢。”安然横眉竖眼。
月无忧秒怂,果断的钻进被窝给安然揉肩,同时还狗腿的说道:
“别扔嘛,你知道奴家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