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是敢的。”宋元玦看到安如宜虽感觉莫名的心虚,但还是毫不畏惧的说道。
安如宜闻言心中顿时一松,宋元玦不怕被逼问,但安玉宜却没有宋元玦的好定力,这二人放到一处,是必定要暴露出破绽的。
“还请宋公子这边走。”安如宜连忙道,无视叶氏那杀人的目光,也忽略安然眼底的不情愿。
安如宜在无数人的目光中走的昂首挺胸。
“大小姐最是善良公正,若是五小姐的确没有私情,大小姐一定会宽恕五小姐的。”
路人甲一发出迷妹音。
“是啊!是啊!大小姐人长得好看,性格又温柔,除了大小姐,谁还能在这个时候主持公道。”
路人乙一脸痴汉。
安然看着目不斜视的叶氏等人,心中一阵无语,这么明显的旁白你们就不觉得怪异吗?
一路回到主院,主院的正中是一口颇为瘆人的棺材,主院之中。
安彼渊坐在一把太师椅上,安泓站在旁边,而安玉宜正跪在地上,脸色惨白,神情兢惧。
“彼渊,你怎么来了?”叶氏惊愕的问道,目光不由得落在了安泓的身上,却见安泓一拱手,笑道:
“母亲,是儿子请父亲过来的,虽然玉宜是我的妹妹,但元玦是客,随随便便给元玦定了这污名未免不妥,所以儿子才请了父亲过来。”
闻言,叶氏的脸色颇为难看,精明如叶氏,她怎么看不出来自己被自己的儿子摆了一道。
能搬出安彼渊来给宋元玦和安玉宜撑腰,安泓你好样的。
“如此,方请父亲明鉴才是。”安如宜笑道,对安彼渊施了一礼,然后才对着碧荷道:
“碧荷,将物证拿来。”
“是。”碧荷听话的将玉佩等物递了过去,别的不说,这玉佩是安泓只晓的。
只瞧了一眼,安泓就笑出了声来,连连道:
“这玉佩怎的也算成了物证,这是我陪着元玦买的,共两块,一块蝶儿形,一块雀鸟形。一块是专门送给玉宜妹妹的生辰礼,一块还没送走呢就丢了。这怎么能当真私情的物证呢?”
“大少爷这么一说元玦也想起来了,两块玉佩大小相仿,玉质相似,雕工也相似,发才你拿与我看,我竟当成我丢的那块了。”
宋元玦说道这里连忙念了几声阿弥陀佛。
“夫人,我幸亏是认错了,我要直接说这玉佩是我送的,岂不直接就毁了玉宜的闺誉,唉!夫人,劳烦您高抬贵手,就饶了我外甥女吧,嫡尊庶卑的道理元玦清楚,元玦也只求玉宜将来能嫁个普通人家做个正头娘子罢了,夫人,你便高抬贵手,莫要为难她了。”
叶氏闻言脸黑的厉害,好你个宋元玦,你表面是求饶,可你分明再说我为了打压庶女竟不惜诬告。
宋元玦,你与安玉宜有私情你们还有理了。
“宋公子,你这话可是摸着良心说的,人在做天在看,举头三尺有神明,你这番说辞,就不怕天打雷劈。”
安如宜怒道。
仿佛在衬映安如宜的话一样,夜空忽然冒出了乌云,还打了个响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