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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都市 > 妈咪别逃:总裁爹地要定你 > 第1049章 熟悉的男人
  忽然一阵冷风挂起,狡猾的寒风全部溜近了身体里。男人把衣服收紧,特意把领子竖了起来。
  羊羔绒好的棕色外套,和他这个年纪的人穿衣风格很不像。
  就拿这些现在在咖啡厅里的男人来说吧,哪个不是一身西装打底?怎么会有向他这样的,穿搭这么韩系?
  穆瑾诗的身上裹了一件厚厚的羽绒服,行走在大街上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圆皮球。
  本来个子就不高,现在又穿上这件厚外套,简直快要把她整个人淹没在衣服里了。而且更加搞笑的是,穆瑾诗或许是因为太过于着急的缘故,脚步急促看起来就像是一只企鹅在地上滑动一样。
  男人的眼睛还保持着和刚才一样的角度,只是嘴角的笑容已经隐藏不足住了。
  “还是这么有趣,怪不得那个家伙会这么喜欢她!”男人小声嘟囔了一句,终于舍得把视线从她的身影上拿开了。
  朝着和穆瑾诗相反的方向走去,脚下踩出一个灰色的痕迹。
  回到公司的时候,李在恩和肖恩还在开会,刚出电梯还没有走过去,就听见房间里传来了李在恩的怒吼声。
  穆瑾诗当即就停下了交脚步,身子愣是硬生生的杵在了原地,受惯性的影响险些倒地的一瞬间,还好眼疾手快扶着了身边的墙壁,这才没有让身子倒在地上。只是大口喘着气的样子,倒受把自己吓得不轻。
  “我说了算,这件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你倒是听我的还是听那个人的?别忘了我此才是你的老板,那个人在我面前什么都不是!”穆李在恩的声音简直比暴跳如雷还要夸张,甚至找不出一个更加合适的词语了,穆瑾诗感觉,假如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是这般暴跳如雷的陆方靳,她一定吓得魂魄都不知道飞到什么地方去了,只是……让穆瑾诗很不解的是,李在恩到底因为生气?而且居然生这么大的气,对于她来说,简直就是惊吓!
  穆瑾诗可是从来没有见过李在恩生气的人啊。
  “无论如何,这个实验也不能停止,一定不能,我还有很多事情没有解决,现在叫停?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李在恩再次开口喊道,虽然声音比先前小了许多,但是穆瑾诗还是感到后背一凉,浑身上下的鸡皮疙瘩全部都跑了出来。
  “肖恩,你现在就去给我找他,或者我飞回去一趟,把他给我抓过来,我要当面亲自问问他,我就不相信了!他真的感这么做!”李在恩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漠,而且语气里带着一种陌生的感觉,只是这种陌生又有点儿熟悉,很像最初刚认识陆方靳的时候,他对自己的态度。
  “怎么又想到陆方靳了?穆瑾诗啊穆瑾诗,你可针没有骨气!”莫名其秒地咒骂了自己一句,穆瑾诗的嘴角轻轻勾起一个轻蔑的笑容,那是对她自己的嘲讽。
  陆方靳今天没有来公司,不过他特意让陈宇轩和凌轩都去了公司,特意把他们他们两个人都支走了,只留下了自己还有李静和玲玲。
  而这会儿,三人呢正用一种虎视眈眈地表情看着对方,好像自己是战场上最勇猛的凶手。
  “陆方靳,是你叫我们回来的吧,不是凌轩也不是陈宇轩?”客厅冷咧的气息不知道持续了多长时间,在陆方靳感觉快要压抑的喘不过来气的时候,李静终于开口了。
  话说回来,如果李静在不开口说话的话,他都要憋不住了。
  “是的,这确实是我的主意,而且我想啊,你们两个肯定猜到我是想要干嘛了。”陆方靳把眼睛从面前的地板上移了回来,视线落在对面两个正一脸杀气看着自己的女人。
  李静看了一眼玲玲,因为她感受到玲玲潮自己投过来的眼神了。
  “你们这段时间也没有和瑾诗联系吧,我。……我很想知道她的近况,而且我知道你们两个人对于穆瑾诗来说很重要,所以要是你们去关心瑾诗,他一定会心安理得的接受的。”陆方靳终于把话挑明说了出来,把话点到了重点上。
  听到这句话,玲玲的表情比先前缓和了许多,看着陆方靳的眼睛里也不再满是冷冽,还多了一分无奈。
  “你我就知道你是想说这个的,你们两个人啊,真的是……”玲玲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她算是服了这两个人了。
  “你怎们自己不去把话说明白啊,明明事情不是这个样子的啊,还有啊,我很想不明白,你说你和瑾诗两个人明明都知道对方的心意,但是怎么还——”
  “我感觉事情没哟你们想的那么简单。”许久没有说话,玲玲一开口就让房间里的气氛瞬间冷却了下来,在快要讲到悬崖深处的一瞬间,忽然间迸发出来一道亮光。
  陆方靳和李静,几乎是同时把视线投了过去的,在看的和她的一瞬间,脸上露出一副匪夷所思的表情。
  “你们想想,要是瑾诗和你真的什么都明白,怎么会让事情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觉得这其中一定藏着什么秘密,或者说,瑾诗是不是发现什么事情了?”玲玲说话的声音带着一个拐音,轻轻上扬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解。
  依旧玲玲对于穆瑾诗的了解,她心里是在再清楚不过了,以前的时候说的五句话三句都是围绕着陆方靳的,所以穆瑾诗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只是让玲玲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到底穆瑾诗是发现什么事情了呢?
  陆方靳没有急着开口,而玲玲则是惊讶的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为好,房间里的气氛一时间陷入一阵尴尬当中,无声的环境,只剩下呼吸声时不时的响起,愈来愈大,愈加不可捉摸不透没有规律。
  “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办,我真的不知道现在应该怎么做了。”陆方靳垂下去头,把双手无力的放在了面前的桌子上,好像一个没有骨头的木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