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的,小子!”两个大汉用力过猛,沈宜枫反手一推,两人撞击到一起,脸颊疼痛。
滑稽的模样引得后面在座男男女女哄堂大笑,“喂,怎么不给力啊,这个一个弱鸡都打不过?还是不是男人!”
沈宜枫太阳穴突突的跳,活动下脖颈,“看来,我要认真了,不然,还真以为你们是人物了?”朝着两人肚子上就是两拳,直接秒杀。
两人捂住肚子倒在地上,一脸痛苦,沈宜枫冲着穆哥勾下手指,身体摇摇晃晃,酒精开始起作用了。“你们怎么回事啊,还不快上来?”沈宜枫矜贵高冷的站着。
黑衣男子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切,给我上,好好教育一下小朋友!”他出来混的时候,这小子还不知道在哪呢!
陪酒的女人们冷落到一边,凶残的男人们冲了上去,将沈宜枫团团围住,“小子,你几个意思?”
“各位大哥,哈哈,这里是喝酒享受的地方,怎么能随便动手呢,”值班经理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冲出来,站在沈宜枫和纹身男们中间。
这些人真的动起手来,说不定会把这里砸了,经理安抚道,“我请大家喝酒了,都消消气,”一边说着,一边拉着沈宜枫往外走。
沈宜枫甩开了经理的胳膊,指着前面男人开骂,“切,没长眼吗,给我一起上,我还怕了你们?”
“啊,沈少?”值班经理的汗都要下来了,往外看下,心里嘀咕,您都没有带人,一个人还想跟这么多黑道拼命,是嫌自己活得太长了。
酒吧的客人安静下来不少,朝这边打量着。
黑衣男子彻底被激怒了,涨红了脸,低吼一声,“好!”众人让出一条路,他走出来,将值班经理扔到一边,“小子,跟我出去,我们好好玩玩!”
“啊,”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往外走,酒吧内的女人吓到尖叫一声,纨绔子弟加上凶神恶煞,看起来都不好惹。
酒吧旁边走两步,就有一条小巷子,平常男男相约或者男女相约,都在这里进行。
沈宜枫在路上捡了一条铁棍,“哗,”拖在地上,慢慢走着。“好了,噗,就在这里吧?”小巷墙上画了好多涂鸦,他一口痰吐在上面。
高高仰起头,用下巴望着黑衣男人,沈宜枫矗立在微寒的凉风中,头发高高竖起,邪魅的笑。
“小子,我看你挺有钱的,知不知道有句话叫做花钱消灾!”黑衣男人站在对面,双手插口袋,一派悠闲。
沈宜枫微微一笑,“不好意思,我的字典里没有那个词!”他往后退一步,手扶在墙上,摸到了什么软软的东西。他一点点转过头去,一对情侣惊慌失措的逃走,“不好意思了。”
女人连衣裙被拉扯到变形,贴在男人身上,尖叫一声,男人将女人护在身侧,防止走光。男人原本想发作,看清眼前这么多人,直接怂了。
“哈哈哈,”一群黑道的人,加上沈宜枫哄堂大笑。
穆哥从后面走过来,拍了下兄弟黑衣男的肩膀,“好了,今天是我的局,还是我来吧,不要搞得这么大!”
“就这小子,还不用你出手。”黑衣男单枪匹马的冲过去,猛然在对方面前站定。
沈宜枫指着黑衣男哈哈大笑,一点不客气,铁棍直接打下去,他比对方高出一点,瞬间自信心爆棚,不把小矮子放在心里。
黑衣男异常彪悍,抬起一只胳膊,接住了铁棍,喊都没喊一声,后面的手下全部没反应,当作稀松平常的事。黑衣男人抬起腿,“啪、啪、啪,”朝着沈宜枫身上连踢三下。
“呃,”闷哼一声,沈宜枫表情痛苦,直接倒下去。
拍了拍手,黑衣男轻吐一口气,“好了,走,接着喝酒!”摸了摸头,“你们怎么都出来了,我刚才不是说一个人解决吗?”拉着穆哥,准备进酒吧内。
穆哥站在原地不动,“你们先进去,我还有些事,”他拨开男人的手,一脸冷漠,继续往前走。
经过沈宜枫旁边,穆哥朝他推上轻提一下,“小子,还活着吗,要不要帮你叫救护车?”
“咳咳,”沈宜枫嘴角流着血,保持着最后的倔强,“走来,”又被踢了一脚,轻吟一声。
穆哥懒得搭理他,眼眸微眯,继续往前走。他如果没有记错,刚才是沈家那小子,应该是老二吧,毕竟,老大是个心机腹黑的家伙。
巷子窄又长,一直黑漆漆的,穆哥深一脚浅一脚,停在货箱前,“咚咚咚,”抬起脚,飞踹好几下。
男人的咳嗽声从里面传来,穆哥猜测的没错,看了箱子的标志,他似乎不应该管。确认周围没有人,穆哥找了两根小铁丝,将锁撬开了。
血肉模糊,男人眉头紧蹙,已经没有动的力气了。穆哥花费好大力气,才将人拖出来,“你叫什么名字?”
“秦、斯、年,”男人气若游丝的说道,“如果你不想救我,可以走!”
穆哥冷笑一下,“哈,这小子……”,他回过头,朝着巷子那头看下,今天晚上,遇见了两个傻小子。一般人不是都会求人——快点救救我吧。
原本不想管闲事,只想满足下自己的好奇心,穆哥拉着秦斯年的胳膊,拉起来之后,扛在肩上,这样脑袋清醒又自律的男人,到底惹上什么事?
还是本着好奇心,穆哥将人带到车上,到酒吧前台结完账,就匆匆走了。
从部队回来,他太渴望外面的花花世界了,没有想到才玩一下,就烦腻了。
穆哥在部队里出生入死,执行很多次任务,能够处理伤口。打开小灯,穆哥望着副驾驶座上血淋漓的景象,痛苦的扶额。
叹了一口气,穆哥开始检查伤口,帮秦斯年包扎之后,带到自己临时住处。
这件事还是不要跟穆家扯上关系。穆哥躺在沙发上,凑合了一晚,第二天,临近中午时,他换了一身衣服,急匆匆的离开了。
手机按下熟悉的号码,穆哥短信发出去,很快收到了回应。下了车,他走到公园边,看见长椅上坐着的男人,微微一笑。
“甘远,好久不见了,你怎么这副样子?”穆哥无情的嘲讽,扯了一下脸上的创可贴。
“撕,不要乱来,痛,”甘远咧开嘴角,往旁边闪了一下,“您怎么突然回来了?”他摸出手机,看下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