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问问你的好干女儿!”萧铭枫感觉身上开始发痒,眉目一横,生气的说道。
汪凌做的那些菜之前他还在王府的时候都有吃过。
而且他也深信汪凌对他是忠心耿耿的!
那么!
就他现在变成这样只有一个可能!
就是眼前这丫头在那盆小龙虾里下毒了!
可是。
又看到陆禾凡跟锦娘都是相安无事的样子。
他便猜测。
一定是因为什么原因导致他毒发在先,或许等会儿锦娘他们就会毒发!
不过……她也有吃!
那就是说!
这臭丫头定然有这毒的解药!
他大步走过去,一手伸出想要抓住是知。
是知下意识的就躲避了一下。
也是幸亏她躲避得及时,不然真被抓到了!
“躲?”萧铭枫讽笑了一下,那满脸红疹子的样子很是恐怖,他笑道。
他快速的大步向前,那结实的手臂迅速发力使那指骨分明的手指稳准狠的掐住了是知的脖子。
“你以为,你跑得掉吗?”萧铭枫蔑笑。
果然!
这个女人不怀好意!
他狠狠的掐住是知的脖子。
“你……你干什么……”萧铭枫的手越收越紧,是知张开嘴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万分难受的说道。
安锦和陆禾凡都想走过去拉走萧铭枫,可都被他一下子推到了很远的地方。
“你说,我要干什么?”萧铭枫讽笑道。
然后他看着倒在地上的安锦,用那比往常更是冷漠千百倍的,恍若那地底深处不散热的冰窖,让人战栗。
那眸子一回过来,与是知的眼睛四目相对的时候,立马就被灌满了杀气。
看得出来!
萧铭枫是恨不得杀了是知!
“铭枫!你冷静下来!”安锦跌在地上,手上与地面摩擦而脱了一丝皮,伤口喇喇生痛,可还是忍着疼痛对着萧铭枫大吼!
是知:“放……放开我……”我有办法治好你……
喉咙被眼前这个失去耐心的男人狠狠的掐住,是知连最后那几个重点的字都没办法脱口而出。
“看清楚吧,云长公主,这个丫头心地的狠辣现在你该知道了吧!”萧铭枫自顾自的说着。
那密密麻麻的红疹子散发着丝丝痕痒,叫他皮肉难受,那种感觉完全不亚于千万只蚂蚁在身上爬。
那种麻痒之感甚至还深深的渗入了他的五脏六腑,引得身体一直处于高热状态。
可以说。
现在的萧铭枫是浑身难受,那情绪被挑弄得异常的激动。
“柿子不会那样做的!”陆禾凡很快就站了起来,他跑过去将倒在地上的安锦扶起,很是激动的说道。
虽然与柿子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但陆禾凡却能从她的日常做事之中看到她的严谨认真。
这点告诉他,柿子不是萧王爷想的那种人。
更何况!
柿子与萧王爷不熟啊!
干嘛要害他啊!
陆禾凡开始在心底替是知打抱不平。
“闭嘴!”萧铭枫看向陆禾凡的时候,他手上的力度稍微少了几分。
是知趁着他这一会儿晃神的劲儿,赶紧用尽自己的力气一点一点掰开他那扣的紧紧的手指。
在这个时候,汪凌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王爷!王爷!大夫来了!”
“大夫来了!”
……
汪凌的声音远远的传来,越来越近,近的能够听到他的呼吸声……
“咚……砰!”
猛然响起一声巨响。
跑得过于快了……
在进入门槛的时候,一个不留心,狠狠的被绊了一下!
摔出了那样的响声。
“哎哟,好痛啊!”汪凌管家扶着自己那与这硬邦邦的书房地面接触了的下巴,唰的一下就从地面爬了起来。
“大夫来了!来了!”汪凌赶紧让出一条路给大夫进来。
“请!”汪凌做了个请的姿势,赶紧让背着药箱子的大夫进入了屋内。
这个时候萧铭枫已经是感觉自己状态很差,眼冒星点,那周围的景色也开始逐渐黑化。
他扣着是知的那只手也愈发无力。
“赶紧,看!”最后说出这三个字,萧铭枫的手猛然松开。
在他直直倒下去的那一刻,陆禾凡上前扶了他一把。
是知的脖子现在已经有一圈红色的指印,甚至还有些指印慢慢的开始转黑色了……
带着大夫急急忙忙的赶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了那样一幕,汪凌当即就给是知道了歉。
不明情况的他,感觉是自家王爷莽撞了。
而那本来就起着一身红疹子的萧铭枫……
这一刻!
坐在案前,头仰起,那额头已经满是汗了!
“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汪凌看着是知脖子上那令人害怕的指印,暗自惊叹着。
是知低着头,没有理他。
这书房里面有八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个给萧铭枫诊脉的大夫。
他的一举一动,所有的人都看在眼里。
当那大夫放下了搭在萧铭枫脉搏上的手,眉头微微皱起,摇了摇头,不知该从何说起那般。
“如何了?”安锦见大夫已是诊完脉,当即便问。
只见那大夫叹气的说道:“怪哉,王爷此病满身红疹子还伴随高热、头晕等不适,老夫从医三十年有余,可却从未遇见过此病。”
“现在看来,只能先把王爷的高热退了,以此来安其性命啊……”大夫无奈道。
怪哉!
怪哉!
这真是个怪病啊!
“这……这可如何是好……”安锦着急道。
“等等!”是知突然叫住了要开药的大夫。
然后她就走到了大夫身边,缓声道:“这病,我见过,也知道该如何治!此病是过敏之症,要治不难,大夫不妨在退去萧王爷高热的药方之中再加一味有促进呕吐的药,让萧王爷将今晚上入肚的菜给吐出来!”
这是是这款最先想到的事情!
为了不让这过敏反应更加的恶化,是知打算先让大夫给萧铭枫催吐。
不让这对于他来说有害的物质,不让这一类抗原进入他的身体之中。
“这……这样可行吗?”大夫看着这样一个看上去都还未及笄的黄毛丫头,表示心生疑虑。
他行医多年,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一个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