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副院长想了想说:“今天晚上天气不错,入夜之后咱们就行动,悄无声息的行动就不会有人知道。”
“一定要避开那些学院学员的视线,要不然极有可能会有人通风报信。”
廖副院长知道在学员之中有许多学员并不友好,他们对巫魔族恨之入骨,当然巴不得他们早点死。
而宋希尧自从知道小天这个计划不行之后,他已经展开了第二个计划的部署,虽然不能够杀掉四百人,但是他也能够多杀一些人。
此时他将至尊毒药交给王胖子和项天娇,丁志学更是知道这些巫魔族人在什么地方休息,并且他们曾经去过巫魔族休息的地方,那地方的环境总的来说还是比较不错的。
在巫魔族人休息的地方有一口大井,他们的饮用水就来自于这口大井,而现在宋希尧给的药,他打算大量的投入这个井里面。
这样一来,这些个魔族的弟子就会身中剧毒,只要这些人全都中了毒,他们的战斗力就会大大的降低,到时候苏子龙在带来学院的学员们一拥而上杀一个算一个。
所以这个时候最考验的就是丁志学这个投毒的人,他必须成功的潜入巫魔族的休息区,然后将这些毒药投入到水井之中,中间有一步错了,后面所有的计划全都泡汤。
丁志学信誓旦旦的说道:“兄弟几个不用这样看着我,我一定能够完成任务,而且我在那边有认识的朋友,而且我潜入进去不止一次,我可以随便找一个借口,没问题的。”
“宋兄,你的这个毒药,要多久才有效果?”
“潜伏期可能在两三天左右,在此之前他们应该不会有任何感觉,等他们发现的时候已经病入膏肓,会慢慢的毒死他们,并且我想这段时间之内根本不可能拿到解药。”
“好,两三天的时间,我相信那里大部分的人都会喝水,这样足够让我们有机会把他们给毒死。”
丁志学此时有一些小小的兴奋,如果能够通过他的手干掉这些穷凶极恶的巫魔族人,他绝对是功臣。
夜幕降临,丁志学带上宋希尧的药,悄悄地前往巫魔族人的住地。
而就在这个时候廖副院长的人也找到了宋希尧,因为廖副院长在今天晚上就打算将公孙姬引到那座灵矿。
留给宋希尧的时间已经不多,并且这个时候他根本没有找人商量的时间,必须马不停蹄地赶往灵矿做好埋伏,然后一举干掉公孙姬。
对廖副院长来说这件事并没有太大的风险,因为那儿确实有一座灵矿。
如果宋希尧不能够出现在现场,那么他就直接将灵矿交给公孙姬,,如此一来自己还能够进一步得到他的信任,对他来说这是一件非常不错的事情。
时间一刻一刻的过去,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廖副院长再一次来到了公孙姬面前。
公孙姬虽然已经做好了全面的准备,拿着自己不怎么使用的这柄长剑,“廖副院长,我已经准备好了,咱们可以走了。”
“好。”
廖副院长朝四周看了看,想知道这个公孙姬有没有带其他的人,毕竟这家伙很狡猾,并不是一个值得完全信任的人。
在两人离开之后,他发现身后并没有人跟随,或许公孙姬是对自己的实力完全信任,他以为在这小小的地方,根本不可能有人威胁到自己的安危,所以才会如此的自信。
这样一来,廖副院长倒是安心了许多,他坚信宋希尧已经做好了全面的准备。
毕竟在过往的数次当中,宋希尧总是能够带给他意想不到的惊喜,所以他心中对宋希尧已经充满了期待。
这种期待更是对自己将来的期待,如果宋希尧不能够成功的干掉公孙姬,那么自己的处境也将是非常危险。
毕竟他和颜丝丝严格的来讲,还受控于巫魔族,自己能不能活着离开关系到整个家族。
何况廖副院长对院长职位觊觎很久,如果这个时候能够摇身一变成为灵界学院的院长,也算是两全其美。
廖鸿信这个副院长已经在脑海中将所有的可能性全都给演示了一遍,然而就快要到地方时。
公孙姬问:“副院长,你说的那个灵矿到底在什么地方?为什么到现在都还没到?”
“院长别着急,就在前面不远,比较偏僻,如果要是不偏僻,恐怕早就已经被别人挖走了,跟我来。”
很快,果真看到这边有几个弟子,确实有一些人在这里值守。
而公孙姬靠近灵矿的时候,便已经感受到一股巨大的灵力,他瞬间欣喜若狂。
“不错不错,我已经感受到了这地方巨大的灵力,看来这地方确实有极品灵矿。”
“李副院长背着我一直在开采这一座灵矿,直到最近我才得到消息,这家伙实在是太过恶毒,一个人独自守着一座灵矿。”
“什么人?”
值守灵矿的学员们信誓旦旦的看了过来,而公孙姬说:“你们几个毛头小子如果能够举手投降,或许我还能够留你们一条小命,要不然全都得死。”
“你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说出如此大言不惭的话?”
公孙姬突然笑了,“我以新院长的身份,我命令你们马上交出灵矿。”
“新院长?”
而廖副院长说:“他就是巫魔族的新院长公孙院长。”
“原来是走狗,哼,就算死,我们也不会交出灵矿的。”
公孙姬听到这样的反驳之后,瞬间炸了毛,全身上下都极为不满,对这些人的表现当然也非常不高兴,居然敢明目张胆的反扑自己,简直找死。
公孙院长抬起自己的剑,便朝着眼前的几个人奋力的杀了过去,杀死这一些学院的学员,只不过是易如反掌的小事。
可这一些学员似乎早就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他们一个个拼尽全力的反击。
可最终这些杯水车薪的力量根本对付不了公孙姬,所以他们的尸体留在了这山谷之中,恐怕没人能够记住他们的名字。
廖副院长笑着说:“我们下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