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三爷此时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而且他必须今天就要把眼前的苏雅赶出苏家,这样他才能够执掌苏家。
如果苏雅一直留在苏家,他根本就不能够笼络人心,总是有一帮子人向着苏雅。
苏锦厉声的教训了宋希尧之后,甚至准备对宋希尧动手。
他说:“妹妹,你居然放任一个外人在苏家兴风作浪简直是岂有此理,你这么做已经是的吃里扒外,所以你根本不配留在苏家。”
苏雅此时明白叫做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她淡然的说:“苏锦,你现在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你现在已经变成了彻头彻尾的疯子,我已经把话说的非常明白,愿意支持你的人就跟你走,愿意支持我的人就跟我走,不要把我逼上绝路。”
“你应该知道爷爷是想把家族传承给我,而不是你和三叔,懂吗?”
苏雅怒目而视的盯着眼前的一对父子,他们穷凶极恶,处心积虑的想要把自己从苏家赶走,简直是疯了。
“苏雅,苏锦刚才说的没错,你居然勾结外部势力试图破坏苏家的团结,我会将此事上报长老会把你逐出苏家,永远都不能再回来。”
可是苏雅早就有了对策,她说:“你错了,眼前的这两个人根本不是外人,而是我苏家的长老,你们可不要忘了,我也是苏家的长老之一,所以,你们是否支持我并不重要,我有处置自己手底下势力的权力,所以请回吧。”
宋希尧看着眼前的一对刁钻父子,心中万分不快。
“苏三爷,为了避免更多的人员伤亡,我建议你还是带着你的废物儿子从我的眼前消失,否则我一定不会轻饶他。”
“简直是岂有此理,你居然敢在我面前说出这样的话,我会让你后悔就是现在,你们几个还愣着干什么,把这个外人给我抓起来。”
宋希尧直接拔出了手中的剑,他知道今天这一战便能够奠定苏雅在苏家的位置。
苏三爷身边带的几个下人原本是来抓苏雅的,只不过临时他们改变了目标,然而改变目标对这些下人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宋希尧的实力不是他们可以想象的。
宋希尧当着苏雅的面没有给苏三爷丝毫面子,将这些下人打的死的死,伤的伤。
仅仅是十几个照面,这些下人全都残废了。
在这大殿之上血肉横飞,苏家父子站在宋希尧身前,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刚才的傲视群雄的底气。
身边的这些高手全都被宋希尧打成了残废,苏锦原本还趾高气昂的准备修理自己这个堂妹,可是看着眼前浑身是血的宋希尧。
他明白,宋希尧身上的血全都是自己手下人的,根本没有自己的。
而他明显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呼吸都有一些局促,很显然,宋希尧的实力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
宋希尧知道苏三爷和他的儿子暂时不能死,他们死了之后还会蹦出其他的人,会搞出更大的麻烦。
所以他将剑架在苏锦的脖子上,无比阴冷的说道:“苏锦是吧,苏雅已经给过你改过自新的机会,苏三爷现在去将苏雅的爷爷送过来,快一点。”
苏三叔此时支支吾吾的说:“父亲他年事已高,并且病入膏肓,根本不适合移动,所以。”
宋希尧没有听他继续说这样的废话,而是移动手中的剑缓缓的划破苏锦的脖子。
苏锦感觉到自己的脖子正在流血,他大叫:“停手,停手,爷爷已经死了,死了,上哪给你弄人去?”
苏雅听到这个消息,一下子冲过来抓住苏锦,激动的问:“你说什么,你说什么,爷爷虽然病重,但是并不会死呀,你说,为什么会突然间去世了,是不是你,是不是你们杀的?”
苏雅伸出自己修长的手,疯狂的抽打着苏锦的脸。
苏锦的嘴角直接被抽到出血,他颤颤巍巍的说道:“你想多了,根本不是如此,我们没有做过什么,爷爷他真的是生病死了,真的。”
苏雅现在当然不会相信这对父子,她说:“既然如此,你们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甚至爷爷去世我根本都不知道,好,好,三叔,你们真是太狠毒了,宋希尧,把他们两个给我抓起来抓进天牢,我倒要看看谁还要对付我苏雅。”
此时的宋希尧已然明白,这个时候九头牛恐怕都拉不回来,苏雅已经决定成为苏家之主,可能还会调查苏老爷去世的原因。
宋希尧和谭雅将苏三爷父子关进天牢之中,然后苏雅见到了苏老爷的遗体,放在千年玄冰之上。
苏三爷想要苏老爷立下新的遗嘱,可是苏老爷至死未从,所以才加速其死亡。
苏雅一怒之下调用了所有支持她的力量,在最短的时间内将那些反对她的人赶尽杀绝,而宋希尧和谭雅便是这支队伍的中坚力量。
历时长达半个月之久,苏家的风波终于风平浪静。
苏雅以新的家主身份执掌苏家。
至于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苏雅拒绝了宋希尧的帮助,她声称这是对自己的考验,她有信心度过眼前的难关。
从中央城离开之后,宋希尧和谭雅直达弥竹山脉。
弥竹山脉是整个灵界最为神秘的山脉之一,正是因为天玄学院雄踞于此,在整个山脉之内几乎没有其他的任何势力。
天玄学院不允许自己方圆千里之内出现任何势力,特别是敌对势力。
相传在数千年之前,曾经有人想要挑战天玄学院的威严,在天玄学院的千里范围之内建立了一个小小的宗门。
起初的二百年间几乎没有发生任何意外,于是这小宗门便日渐昌盛。
只不过在一个夕阳西下的傍晚时分,这个小宗门的所有人在一夜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自此没有人胆敢在天玄学院的千里范围之内建立任何势力。
当然在弥竹山脉之中,偶尔有一些客栈和驿站这是允许的。
宋希尧和谭雅就在距离天玄学院最近的一座客栈休息,夜间谭雅问:“刚才这客栈的掌柜子说,我们在向东走大约三百里就能够到达学院,我们明天就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