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恒文猛的站起身:“苏杰,我们已经很给你面子了,就算是狼恒红的错,你也不能全部都赖到我狼恒家。她是有独立思想的。人都已经死了。礼我们也赔了。你还要怎么样。”
如果真的若是被当成了想要霸占朱河城,那他们家族在朱河城的产业,就真的没有办法继续开下去了。
这么多年来,朱河城这边的产业都是浪恒文一手打理的。他自然不会看着自己的产业就这么落败下去。
看到浪恒文拍桌子,苏杰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雾影站起身,然后说道:“狼恒族长。这事儿,还是从长计议吧。你们先喝点茶,来人,上茶点。”
仆人在外面走了进来,苏杰被雾影拉着离开了小客厅。
王闯则作为主人,留下来招待客人。
狼恒武询问了王闯几句,王闯只是说,苏成是自己的师伯。具体的事情,他也不知道太多。
而狼恒武与浪恒文也清楚,毕竟是苏成的丑事儿,王闯作为后辈,的确不能多说什么。
苏成再回来的时候,脸色好看了不少。
雾影笑呵呵的看向了浪恒文与狼恒武,然后说道:“这事儿就过去了。以后大家都不要提了。不过呢,狼恒一族,如今已经不是我们朱河城的亲族了。以前针对亲族的待遇就都没有了。”
浪恒文长出了一口气,所谓的亲族优待,只是免除一些税收。
那些东西,对于狼恒一族的人,也算是可有可无了。浪恒文并不是很在乎。
看到狼恒文的脸色好了不少,狼恒武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既然雾影夫人这么说,那就这样吧。”
“好,狼恒家主开口,我们自然是信得过的。城主府最近的事情比较多,我们就不多留两位了,王闯,代替你师伯送客。”
雾影笑了笑,然后说道。
王闯站起身,笑着看向了狼恒武与浪恒文。
苏杰坐在一旁没有说话的意思,脸色不是很好看。
狼恒武与狼恒文两个人对视了一眼,都点了点头,然后离开了城主府。
狼恒武与浪恒文离开,这让苏成长出了一口气:“这戏,演的真累。”
“你还累,你一共也没有多说几句话,不过,至少,狼恒家的那些对头能够看得出我们的态度。”
雾影笑呵呵的说道。
苏杰点了点头:“我们是时候活动起来了,反正王闯也要去仙帝师院,就让他和郁青那个小子一起离开吧。”
“要动手?”
雾影一愣,要知道,苏杰的谋划已经很多年了,这件事儿动起来,会涉及到了很多的事情。
在雾影看来,时机似乎还不够成熟。
“放心吧。我自有打算,从狼恒一族入手,一直都是我的一个想法,这个时候,也是应该让一些暗线动起来了。老头子布置了这么多年,我就不相信,他那边没有什么底牌。”
仙界被破,所有的人都跑到了无尽黑狱之中来。
灾祸帝国内部,几乎每一个地方,都有天机府的人。这么多年来,天机府培养出来的人,几乎都被塞到这边来了。
天机府的那位府主,天机老祖,一直都有谋天下的想法,他不想称王称霸,却想要创造一个能够舒舒服服活着的门派。
可对于灾祸帝国等帝国的统治者来说,天机府能够舒舒服服的活着,并不是一件好事儿,他会对于灾祸帝国的统治不利。
于是,便有了打压天机府的事情。
天机府这么多年一直都被打压,所以,所有的势力全部都收缩了起来,变成了一个个的小势力。
这些小势力一旦联合起来,那也不容小视。
有了计划,苏杰找到了王闯;“我想要启动一些计划,朱河城这边,怕是不太平了。你与良君和郁青,先去仙帝师院那边吧,让郁青和良君把酒楼开起来。”
“师伯您要做什么?对狼恒一族动手吗?这一次我看到,那狼恒武的实力也不弱,而且,狼恒一族,同气连枝,虽然说,狼恒家只是狗,可也不是我们如今能够撼动的。”
王闯有些急迫的站起身说道。
听了王闯的话,苏杰一笑,然后说道:“放心吧,你师伯我的心里有数,这么多年,老头子一直都有安排,我只是一些小动作罢了。”
“真的没有关系?”
苏杰不是傻子,王闯也清楚,苏杰是一个谋而后动的人。
从雾影这么多年表现出来的单纯,到苏杰一直都精明却忠犬的样子就清楚了。
苏杰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放心吧,没事儿,我主要是不放心你。你去仙帝师院,一切都要小心谨慎,牛狱的功法,少暴露为好。”
“仙帝师院不是狼恒一族能够涉足的吧。”
王闯的眉头挑了挑。
“这倒是,可仙帝师院在狼恒郡,你不可能一辈子都缩在仙帝师院之中吧?所以呢,很多事儿,还是要多想一想,知道吗?”
苏杰笑了笑,然后说道。
王闯点了点头。
狼恒武拜访朱河城的第二天,郁青弄了一队马车,朱河城的那些大厨全部都聚集到了一起,一伙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了朱河城。
“这些人都是城主府的吧?他们也这个时候离开,干什么去呢?”
狼恒武的眉头挑了挑,然后问道。
一旁的仆人摇了摇头,然后说道:“我也不是很清楚,要不,我过去问问。”
狼恒武点了点头,如今狼恒一族与苏杰的矛盾很大,他也不清楚,苏杰到底会不会像他所承诺的那么做。
此时,这苏杰又派出了这么多的人出来,很明显,这其中是有问题的。
“好,你过去询问一下吧。”
狼恒武点了点头。
仆人快速的走向了王闯他们的马车,狼恒武见到了王闯的队伍,王闯自然也看到了他的。
看到那边有人过来,王闯冲着郁青摆了摆手。一个仆人来到了马车的旁边:“姑爷。外面狼恒一族的总管来问候您。”
“嗯。”
王闯撩开了车帘,然后下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