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郎,狼恒一族的人进城了,这一次是狼恒武那个老家伙亲自过来的。浪恒文的手下应该会汇报这些天的事儿。”
雾影笑呵呵的坐在苏成的身边。
王闯正坐在苏成的对面喝茶,听了雾影的话,王闯一愣,然后说道:“雾影阿姨是怎么知道这些事儿的,难道说,雾影阿姨,您也精通分身之术不成。”
雾影一笑,然后说道;“分身之术,只是分裂之术的低级功法罢了。我修炼的虚无秘术可以将自己的灵魂,融入到天空之中的云中,也可以将自己的力量,融入雾中,风中。朱河城无时无刻不被我监视着,只是我想观看与不想观看罢了。”
“好强。”
王闯咽了咽口水,这诡雾一族的天赋着实厉害。这种能力,王闯之前想都没有想到过。
“这并不算强,真正的强者能够从无形到有形,再到无形。而我只能从有形到无形,还没有办法从无形到有形。”
雾影长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
雾影的话让王闯沉默了少许,他思考着雾影传授给他的思想。而一旁的苏杰则咳嗽了一声,然后说道;“王闯,阿影的传承与领悟方式,与我们有所不同,并不适合你去修炼。你要走你自己的路。”
“自己的路?”
王闯抬起头,看向了苏杰。
苏杰点了点头:“你是天机府的继承人。老头子之前跟我提到过,你应该走出一条自己的路。你自己审视一下你,你算是什么类型的修士?”
修士自古分为很多种,主要是主战斗防御的体修。然后是刺杀身法见长的器修。
器修又分为很多类,比如,狼恒青那种,使用双刀的刺客。
郁青那种刀客,还有最常见的剑修与弓箭修士。
然后就是权杖法修,这也属于比较常见的修士。
之后便是比较偏门的丹修啊,符修啊,阵修啊,傀修啊,等等。
而且,因为一些原因多数的修士都会修炼一两种,互相互补。
而王闯,似乎,什么都修炼一些。最主要修炼的还是比较少见的帝修。
帝修乃是体修与法修相加的修士。
只不过,它没有法修那么强大,也没有体修那么弱。
很多人都说,文武兼备,可成帝皇,说的就是帝修了。
帝修的路并不平坦,甚至可以说是一条没有巅峰的路。
可苏杰却说,王闯要走一条别人没有走过的路,这让王闯十分的惊讶。
“怎么,不懂?”
苏杰抬起头,看向王闯。
王闯点了点头:“我修炼的御龙真诀,应该是帝修功法吧。”
“差不多吧。帝修就是老头子开发出来的,我修炼的功法,也算是帝修功法,而天机府整合了这么多种功法,为的就是开创一条新的路。”
“而,你现在走的路,就是新的路。帝皇宝玉你开拓出来的东西太少了。你使用的御龙真诀,其实只是一些法修的功法罢了。体修都是御龙真诀修炼时候带给你的力量,也就是说,你还走在铺好的路上,没有走出自己的路。”
苏杰的目光落在了王闯的身上,然后说道。
王闯的眉头挑了挑,他思考了起来。苏杰的话,很有道理,不过也十分的模糊。
红袍总管在外面走了进来:“城主大人,狼恒武家主和狼恒文长老来了。”
“嗯。请到客厅,我这就过去。”
苏杰发怒只是给他找了一个杀死狼恒青与狼恒红的理由。
他并不想这个时候,就跟狼恒一族闹翻。必须,狼恒一族的实力也不弱。
一旦闹翻,恐怕也不好收拾。
此时,狼恒武亲自过来,那就是带着诚意而来,他应该不清楚,是因为王闯的原因,苏杰才杀戮了狼恒青与狼恒红。
这也让王闯长出了一口气。
跟随在苏杰的身后,王闯陪着苏杰与雾影两个人来到了前面的客厅。
看到苏杰在外面走了进来,狼恒武与浪恒文都站了起来:“苏杰苏城主,多年不见。你的实力又变强了。雾影夫人,您好。”
狼恒武十分客气的冲着苏杰和雾影笑了笑,而王闯,他只是看了一眼,便略过了。
苏杰哼了一声:“狼恒前辈,我好不好,你最清楚,如今,整个朱河城的人都知道了,我苏杰被人戴了绿帽子,而且,那顶帽子,还是被自己侄子戴的。你们狼恒一族,还真的是人才越来越多。人越来越让人恶心啊。”
“狼恒前辈,按照道理说,我们都是晚辈,雾影也不应该多说什么。可是,这一次,红妹她真的太过分了。”
雾影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
而苏杰则一摆手:“夫人你可别这么说,狼恒红已经被我休了。她可不是你的妹妹。”
“说的好。狼恒红也被我逐出狼恒一族了,还有狼恒青也一样,苏城主替我狼恒一族除掉两害。这一次狼恒武亲自过来,就是来感谢苏城主的。”
“狼恒红与狼恒青已经不是我狼恒一族的人了。还请苏城主将之前的命令收回。”
狼恒武一伸手,一枚空间戒子放在了木桌之上,那空间戒子瞬间解除了血契。
苏杰的眉头挑了挑。
一旁的雾影咳嗽了一声,然后说道:“苏郎。狼恒武前辈亲自过来,定是带了诚意前来。你就答应下来吧。”
苏杰哼了一声,然后说道;“狼恒家主,你既然过来了。那我们就有一说一。我苏杰对待你狼恒一族还算不错吧。我妾氏那么多,她的地位也算是最高的了。平时,我也对她礼待有佳。”
“你不要说,你已经将她逐出狼恒一族了,我已经将她杀掉了的话。她是你女儿,这改变不了。而且,这一次,我对她动手的时候,还在狼恒青的身上发现了灾的心脏,我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她嫁给我,狼恒青来了朱河城是为了什么,我怎么觉得,很像是你狼恒家看中了我的朱河城,准备将我灭掉呢。”
苏成的目光从狼恒武的身上扫过,然后落在了浪恒文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