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杯茶吧,只是一声问候,可听在鲁单的耳中却犹如炸雷。
之前田鹏虽然说了很多的东西,但是,却没有喝茶之后说出来的东西多。
鲁单清楚,这一切,应该都与王闯的这茶水有关系。
难道说,这是枢纽联盟新研究出来,用来说实话的药物。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不是说,其它的势力,在枢纽联盟面前,都会一点秘密都没有了吗?
鲁单看着王闯递过来的茶杯笑了笑,然后说道:“我并不口渴。”
“哦,这是不想喝了。”
王闯的眉头挑了挑,脸色也阴沉了下来。
“是啊,鲁单,你这可是有点给脸不要脸了啊。”
站在一旁的飞沙仙帝站起身来。
鲁单是汉斯的手下,也算是飞沙仙帝的手下。
这是一个很有实力的人,可惜,他是鬼殿的人。要不然,汉斯的位置,很可能是由他来继承的。
“大帝,这茶水明显有问题,我怀疑,这茶水喝了以后,王闯审讯官让我说什么,我就会说什么,如果他直接让我说,我是鬼殿的人,那我不就成鬼殿的人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不能喝这茶水。”
鲁单十分的聪明,干脆,直接将脏水泼在了王闯的身上。
王闯咧嘴一笑,然后说道:“有趣,你这个想法,还真的是有趣,看来,你比田鹏的身份要高一些,知道的事情也多一些,我觉得,就算是汉斯,怕是也不知道你的身份吧。”
王闯的手拍了拍鲁单的肩膀,他的声音在鲁单的耳畔回荡。
鲁单的脑袋嗡嗡作响,王闯的表情变得扭曲了起来。他每一次拍打自己的肩膀,仿佛都是在给自己抽筋剥皮一般。
那种痛苦,直接作用在灵魂之上,惨叫声在鲁单的口中传出,他颤抖着:“你,你是魔鬼。”
“不不不,我只是拍了你几下,怎么能说是魔鬼呢,我还没有动刑具呢,之前给田鹏弄了几下,他就乖了不少,你呢,到底是说,还是不说呢?如果不说的话,那我就用这个,撬开你的嘴巴,然后把茶水灌下去,你觉得怎么样。”
王闯在良君的手中,接过了一个刑具。
鲁单颤抖的更加厉害了起来,过了好久,他才憋出了一句:“你想要问什么。”
“不,我只想让你把这茶水喝下去。”
王闯看了一眼一旁的良君,良君拿着茶水,递到了鲁单的嘴边。
鲁单闭起眼睛,然后喝下了茶水。
王闯咳嗽了两声,开始询问了起来。
这边没有使用刑具的惨叫声,可鲁单的身体却一直颤抖着,说着关于鬼殿的秘密。
“奇了怪了。”
鲁单和田鹏都被带走之后。角獒仙帝拿起了王闯的茶壶仔细的观察了起来。
这茶水一点问题都没有。和他们三个人之前喝的茶水应该一样。
可王闯,却把这茶水变成了说实话的茶水,不仅仅帮助那几个人摆脱了嫌疑,还抓到了两个鬼殿的人。
“王闯,你这是怎么做到的。”
飞沙仙帝也十分的惊讶,这王闯,太过神奇了吧,他们三个仙帝就坐在这边,用神识盯着那边发生的一切,可是,却一点都没有发觉问题。
反倒是青松仙帝沉默了少许后说道:“那香炉里的香有问题。”
“嗯,那是春糜草晒干后加了一些熏香的其它材料制作出来的毒香。”
王闯点了点头,然后说道。
“春糜草,这种仙草我知道,是一种十分普通的仙草啊,它似乎都放在疗伤丹里,用来增强其它药效不够强的仙药的药效。”
青松仙帝的表情变得古怪了起来。
“是啊,熏香具有安神宁魂的作用,对于很多人来说,能够帮助修炼神魂,或者是养神魂的伤势。可是,熏香一般的主药都是香茗花,香茗花的花粉具备一种能够让人产生幻觉的作用,春糜草刚好能够将这种作用放大,甚至作用在感官上。”
王闯这么说,就再明白不过了。
角獒仙帝的眼睛已经变得闪闪发光了,他看向了青松仙帝,然后问道:“你能不能炼制出来。”
青松仙帝点了点头:“这个很简单,不过,王闯大师,你之前审讯的时候,不仅仅是用了那香吧。”
“嗯,没有错,主要是心理暗示。首先,用咒骂鬼殿的方式,让鬼殿的信徒心中产生反感,这样,神识扫过就会发现问题。”
“然后,暗示喝了茶水,就会说出真话,这样,可以让犯人感觉到恐惧,拒绝茶水。如果你们没有相同的犯人,你们可以让狱卒来假扮犯人。”
“熏香给予了感官的增强,你说话的声音大一点,他们的头都会痛,你拍拍他们的肩膀,他们会觉得犹如抽筋剥皮。这个时候,你再拿起刑具来,吓唬吓唬他们,形容一下用刑会是什么样子,甚至干脆给他们用一用刑,他们就会十分的恐惧。”
“当然,这也可能会把人吓得魂飞魄散,总之,这事儿,角獒前辈应该比我更加擅长。”
王闯笑着看向了角獒仙帝。
角獒仙帝挑了挑大拇指:“今日听君一席话,真是让我等大开眼界啊。王闯,你给予我们帮了大忙了。我听说,飞沙要送你一份炼沙之气,老夫也送你一物吧,来人。”
角獒仙帝之前在王闯审讯田鹏的时候,就已经传音了。
没一会儿,一只独角血獒在走廊之中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老祖宗。”
“嗯。认识一下吧,这是你的主人,他叫做王闯,乃是枢纽联盟最高议会的名誉议员,九星炼丹师,实力强悍,这个是我的后人,叫做红皮。老夫做主了,让你们俩签订主仆契约,以后,它就是你的灵兽了。”
角獒仙帝冲着王闯一笑,然后说道。
那只叫做红皮的独角血獒来到了王闯的身边嗅了嗅,然后张开嘴,一团精血喷出,缔结了一个阵法出来。
王闯的眉头挑了挑,然后说道;“还是平等契约吧。毕竟是您老人家的后人,给我做仆人算是怎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