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君贤无奈的摇了摇头:“虎叔,真正咬人的狗,都是不漏齿的,我们现在麻烦事儿一大堆,很多人都避之不及了,四大城池和都特城的人都没有来帮我们,一个没名没姓的家伙过来,能有什么好事儿。”
付君贤说着,又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冯老虎长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那团长,你要不要过去?”
“去,不去的话,暗修的人还以为我已经死了呢。”
付君贤哼了一声,然后站起了身,狐幽也跟随在他的身后,走了出来。
良君也清楚,付君贤受伤之后,肯定会对别人十分的防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
毕竟,傲风拾荒团如今处在了最危险的时候,窥视傲风拾荒团手中那些东西的人,不在少数。
都特一族和四大城池都没有动作,自己作为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来到了傲风拾荒团这边,傲风拾荒团不紧张才怪。
走进这个傲风拾荒团的临时营地,良君扫了一眼摆放在帐篷内的材料,眼神之中满是满意的神情,他笑呵呵的来到了付君贤的面前:“这位就是付团长吧。”
“没错,正是付某,朋友叫做良君。”
付君贤打量着良君,这个小子还真的和冯老虎说的一样,对自己没有什么恶意的样子。
良君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咱们里边说吧,你们都呆在外面,给老子安分一点,要是知道你们闹事儿,老子要了你们的命。”
跟随良君过来的这些人全部都是良君控制的人。
他们之前都是做劫匪的,有了良君赐给他们的力量,这些人最近一段时间可没少惹祸。
在别的地方惹祸,对于暗修有关系的势力下手,良君也就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了。可是,到了这儿,这可是王闯和良君定下策划的一环。
自然不能够让那些废材惹出事儿来。
看到良君并没有弄出太大的阵仗,来到这里之后,便一直都很和善的。
付君贤也长出了一口气,他吩咐了两句冯老虎,给良君带来的人准备好帐篷休息,然后便带着良君走进了招待客人的帐篷。
在半山星,高级的地位,招待客人都是泡茶或者果汁的,而拾荒团这边,也就只有热水了。
凉白开一碗,足以证明对方对你的爱戴,要不然,就只能大眼瞪小眼的坐在对面干笑。
虽然说,傲风猎妖团损失了不少,可水还是能够拿得出的,一个拾荒团的成员端了水上来,给良君与付君贤一人倒了一碗。
良君咧嘴一笑;“我还真的渴了,这东西还真的及时呢。”
“哈哈哈。不知道,朋友你来这里,要与我们做什么生意,是看中了我们的材料吗?如果价格合适的话,可以考虑卖给你一些。”
良君是一个人走进帐篷的,他身上只有一个袋子,不过,袋子里鼓鼓囊囊的,也不知道装了一些什么。
良君笑着站起身,然后说道;“听说付团长你受了伤,你弟君越兄又英年早逝,我的主人,他老人家有些于心不忍,于是便让我过来帮帮你们。”
“你的主人?”
付君越的瞳孔一凝。
他与四大城池的人是有交流的。
四大城池之中,除了妖族的城池之外,另外三个城池,都是联盟性质的,里边有着很多的势力混杂在一起。
其中便有人管所属势力的头领叫做主人,难道说,这个良君,来自四大城池之中的某个势力。
“没错,我的主人,说那些都没有用。来,我先把你的伤治好,就算是见面礼吧。”
良君笑着走向了付君贤。
付君贤身后的人想要动,却被付君贤拦住了。
他也站起身,然后说道:“如果你真的能够把伤帮我治好,我傲风拾荒团愿意为你主人免费做三件事儿。”
“免费做事儿?这事儿我们还是之后再谈的好。”
良君一笑,然后将手放到了付君贤的手臂之上。
付君贤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良君的体内开始源源不断的进入到他的身体之中。
而他经脉之中的淤伤都快速的被清理着,吞噬着。
没一会儿,那些暗伤竟然全部都被清理得干干净净,那股力量,又回到了良君的身体之中。
不过,良君的脸色似乎变得有些不好看了,他张开嘴,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刚好喷在了付君贤的衣衫上。
“这,良君兄,你没有什么事儿吧。”
这个第一次见面就给自己治疗好了伤势的良君给了付君贤很大的好感。
付君贤抓住了良君的手臂。
良君摆了摆手,然后说道:“真的没有想到,你竟然伤的这么重。不碍事的,我已经治好你了,我们再来谈下一件事儿吧。”
“好的,好的。良君兄,你坐吧。”
良君治疗好了付君贤,可以说是拿出了很大的诚意来。
这一点获得了帐篷之中所有人的好感,付君贤可是傲风猎妖团的根基,顶梁柱,很多人看向良君的目光也和善了不少。
良君一笑,然后说道:“我呢,现在需要一个人,一个暗修的人,最好是一个执事,或者是长老。然后还需要这些材料。”
一份名单递给了付君贤。
付君贤看了一眼名单上的东西眉头微皱,这些东西,对于傲风猎妖团来说,也算是伤筋动骨了。
只是治疗好了自己,就要这么多的东西,还要一个暗修的执事或者长老,这似乎有点贪婪啊。
冯老虎抓了抓付君贤的肩膀,然后说道:“我们同意了。毕竟,朋友治疗好了团长,有了团长,这些材料,早晚都会回来的。”
“你说的很对,不过,你似乎会错了我的意思。第一,这些材料,我们会付钱的。第二,抓暗修的长老或者执事并不是为了我们,而是为了你们。我不仅仅能够治伤,还能够招魂。付团长,你与弟弟相依为命,他死的那么惨,变成了恶鬼,你就不想让他回到你的身边吗?”
良君擦了擦嘴角的鲜血,脸色苍白的他笑的十分的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