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家姐妹与王闯商谈之后,决定跟随翟杰一起离开。
黄涛和华菲菲本就对翟杰十分的信任,王闯又对他们十分的了解,所以,从信任的方面入手,很快便让黄涛和华菲菲觉得,跟随翟杰是对的选择。
而王闯,更加在乎的是,海山山脉对东岸城的企图,到底是什么。
海山山脉的妖族与东岸城有仇,这毋庸置疑,毕竟,东岸城的猎妖团,一直都在海山山脉之中猎妖。
而且,鲁家与海山山脉的妖王,似乎有很大的仇怨。
将华家姐妹送到了马老海的洞府后,王闯直接去了城主府。
钓鱼叟还没有走。他和钓鱼叟两个人约定一起前往圣兽宗。
王闯觉得,既然之前马甜甜师尊已经通知了城主府,那钓鱼叟肯定是知道的。
他到钓鱼叟这边,应该也可以听到风声。
可王闯来到城主府的时候,这边并没有出现什么问题的样子。
城主府依旧如以往一般安静,走来走去的那些鲁家的人脸上挂着笑容,他们觉得,钓鱼叟去圣兽宗做了长老,而鲁旺与鲁兴继承了东岸城,这座城池,依旧是鲁家的天才。
“王闯长老,您过来了。”
老管家倒是很诧异,王闯那副满脸凝重的表情,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嗯,城主呢。”
王闯点了点头,虽然他改口称呼王闯为长老,但王闯依旧管钓鱼叟称呼为城主。
他觉得,城主这个称呼,更加让钓鱼叟受用。
果然,王闯的话音刚落,小客厅的门便被推开了,钓鱼叟和陈伦都在,房间里边还有着一个穿着白色长袍的老者。
这个穿着白色长袍的老者应该不是别人,正是马甜甜的老师。
据马甜甜所说,这是一位实力强悍的丹修,擅长炼丹,爱好做菜,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
能够发现虫巢母皇的问题,马甜甜靠的就是这个白袍老者的教诲。
此时看到老者,王闯恍然了,上辈子,王闯见过这位老者,他叫做暖玉先生。
但是名字,王闯已经不记得了。
这位暖玉先生乃是暖龟武王的好朋友,据说两个人交情莫逆。
在暖龟武王还没有成为仙帝的时候,这位暖玉先生就已经是仙尊了,甚至,还帮过暖龟武王很大的忙。
王闯在那次仙尊内部的交易大会之上,被暖龟武王拉着介绍过这位暖玉先生。
甚至王闯还曾经听说过一个传闻,暖玉先生与暖龟武王本来就是一对兄弟,都是姓暖的,具体到底那一条是真的,王闯也不是很强清楚。
此时,暖玉先生正笑呵呵的看着王闯:“这位应该是王闯谋士吧。”
“您好,您应该是暖玉前辈吧,我听马姑娘提起过您。”
王闯笑呵呵的看向暖玉先生,然后说道。
暖玉先生一愣,他可是没有跟自己徒弟提过他的姓名,甚至连钓鱼叟与陈伦都不知道,他叫做暖玉。
可王闯却一下叫出了他的名字,莫非,这王闯在什么地方见到过他不成?
咳嗽了一声,暖玉一笑,然后说道:“哦,是吗?我看王闯谋士有些眼熟,不知道,我们曾经在什么地方见到过吗?”
暖玉这么一说,王闯的瞳孔便是一凝。
这暖玉肯定没有跟钓鱼叟和马甜甜几个人说过自己的真正身份。
王闯的眼球转了转,然后伸出手,将一块玉牌递给了暖玉先生。
暖龟武王和地狱牛头一族关系莫逆,他和腾蛇军团长是结拜的兄弟。
既然暖龟武王与地狱牛头有关系,那这位暖玉先生,应该与地狱牛头的关系也不差。拿出自己地狱牛头的身份,应该不会有问题。
果然,接过玉牌的暖玉先生眼睛一亮,然后说道:“原来如此,没有想到,你的师门竟然会是这个。这么说,你知道我的名字,倒是应该的。”
“哈哈哈,没有想到,先生竟然叫做暖玉,而且还与王闯有救。王闯长老,这一次,我与大哥的伤可都是暖玉先生救治的。”
陈伦笑呵呵的看向了王闯,然后说道。
王闯点了点头,然后和暖玉先生对视了一眼:“前辈,您还没有跟陈叔和鲁叔说?”
“嗯,还没有来级的,坐到这里就听着他们俩跟我说了。”
暖玉先生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陈伦和钓鱼叟对视了一眼,暖玉先生是那位圣兽宗的太上长老介绍给他们俩认识的。
主要是为了救治陈伦和钓鱼叟的伤。
毕竟,陈伦得到了血脉的升格之后,是最有机会成为太上长老的强者之一。
一个能够窥视仙尊境界甚至能够达到仙王境界的强者,这对于圣兽宗来说,太重要了。
于是,圣兽宗那位太上长老,舔着脸去求了暖玉先生。
暖玉先生当年刚好欠了圣兽宗一个人情,而且,救治一下陈伦和钓鱼叟这种小伤,也不耗费太大的力气,于是,他就选择出了手。
陈伦和钓鱼叟都知道在,这位是太上长老都需要十分客气的人,自然不能慢待。
于是,暖玉先生进来之后,还没有说上几句话,王闯就赶了过来。
“这,前辈,王闯,怎么回事儿?前辈您要说什么事情?”
钓鱼叟最是紧张。
看王闯之前进来的脸色就清楚,这事儿没有那么简单。、
暖玉先生一笑,然后说道;“其实呢,也不算是什么太大的事情,不过,据我所知,海山山脉的虫巢似乎统治了海山山脉。它的第一个人形分身陨落在了东岸城,应该是不会放过这里的。”
“虫巢统治了海山山脉,这件事儿,老头子知道了吗?”
陈伦惊讶的看向了暖玉先生。
圣兽宗的人,已经准备对虫巢动手了。若是虫巢真的统治了海山山脉,圣兽宗这一次,怕是要吃亏了。
“这事儿,我想,他应该是不知道的吧。”
暖玉先生咧嘴一笑。
他得到情报的渠道与圣兽宗的不一样,圣兽宗的人不知道,也很正常。
听了暖玉先生的话,陈伦与钓鱼叟对视了一眼,两个人的眼神之中都充满了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