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殿最近怎么样?有没有露头。”
王闯在河口军区大院的别墅区离开后,先去了刘肖那边。
刘肖摇了摇头:“都隐匿起来了之前,我们还有一些消息的家伙,也都不出现了,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哦?这样吗?那你将我要去的地方透漏出去吧。”
王闯沉默了少许后开口说道。
“不行。先不说别的,你的实力刚刚恢复,就算我同意,你师姐也不会同意的。而且,鬼殿的人如今恨你入骨。他们隐藏起来了,不代表就不存在了。”
刘肖摇了摇头。
王闯抬起头,然后说道:“就是因为他们还存在着。他们隐藏了起来,我才要做为诱饵。他们对我有多恨,你清楚,我也清楚。要不然,我又怎么配得上诱饵呢。”
王闯的话让刘肖的瞳孔一凝,过了好久,他才开口说道:“真的要这么做。”
“嗯。只有这样,我才能够放心,鬼殿的底蕴摆在那儿,良君不死,世俗界是不会太平的。我又怎么能飞升到仙界去?”
王闯看向了刘肖。
刘肖沉默了半天后点饿了带你头:“不得不说,你成功的说服了我,不过,这事儿我不能做主。”
“我等你给我师姐传讯。”
王闯坐在一旁闭起了眼睛。
他对玉人席十分的了解,玉人席会同意的,因为,这件事儿王闯没有找她谈,而是找了刘肖。
果然,刘肖表情古怪的找到了王闯:“你是不是先和玉人席师姐谈妥了。”
“当然没有,她同意了?”
王闯看向了刘肖,然后说道。
“嗯。不仅同意了,而且,她还说,散播消息的事情,由她来做。”
刘肖点了点头。
王闯的眸子一凝,他沉默了少许后开口说道:“我师姐的身边,看来,有些不太平啊。”
“何止啊。你最近一段时间都没有出来,自然不清楚,有些家伙,已经按奈不住了,他们正在桃源界内搞风搞雨。所以我才不愿意你暴露出去,毕竟,这件事儿,对于灰鳞也很重要。”
王闯很在乎灰鳞。
在刘肖的眼中,灰鳞其实也算是王闯的女人。
所以,他直接将灰鳞搬了出来,企图让王闯改变主意。
可是,刘肖没有想到,灰鳞竟然直接出现在了王闯的身边;“鬼殿的家伙,有什么好怕的,我呆在王闯的身边,王闯就不会有事儿。放心吧。”
刘肖的嘴角扯动了一下,然后没有吭声,只是点了点头:“希望如此吧。”
“你去忙吧,叫刘淳过来,跟我说说情报的事情。”
王闯点了点头,然后说道。
刘肖点了点头,没一会儿,刘淳带着一个黄头发蓝眼睛的家伙在外面走了进来。
王闯看到那个家伙后先是一愣,然后笑了起来,这个家伙刚巧,王闯也认识。
“这不是德米特里费斯吗?难道说,这一次的情报,是你提供的?”
王闯有些诧异的看向了德米特里费斯问道。
德米特里费斯来自国外的神教,那个神教的起源,应该说,与鬼殿有着一些关系。
只不过,成为独立的势力之后,又怎么可能成为别人的仆人。
鬼殿派下人来执掌他们的时候,受到了教皇的反驳。
于是便发生了鬼殿强者斩杀了大部分教会成员与议会成员的事件。
如今,这些死忠于教会和议会的人现在都混迹在桃源界所属的地方,帮助桃源界对付着鬼殿。
他们比桃源界的那些人更加憎恨鬼殿,虽然,是鬼殿给了他们一切,但也是鬼殿剥夺了他们的一切。
“是的,王。自从上次分别之后,我便一直都受雇于刘。他给了我很大的帮助。也帮我找回了教会的信物,如今,在我的家乡,那里的修炼者已经承认了我领袖的身份,也正是因为这样,我得到了一些消息。”
德米特里费斯点头,然后跟王闯讲诉了起来。
德米特里费斯自从与王闯分别之后,这段时间一直都在考虑着以后自己应该怎么做的事情。
王闯之前做的那些事儿,让他多了很多的想法,他也想要依靠在王闯这一艘大船之上,毕竟,世俗界除了桃源界王闯这一拨人,也就只有鬼殿了。
可德米特里费斯对于桃源界来说,毕竟是外人。如果他想要融入到桃源界之中,就必须要帮助桃源界做一些事情。
没有什么是利益不能解决的。这一点,西方人一直都十分的认可。
可王闯最在意的是什么呢?一是鬼殿的情报,二是灰鳞的消息。
灰鳞对于王闯的重要性毋庸置疑,鬼殿的情报肯定会招惹到鬼殿。
聪明的德米特里费斯便开始发动自己的手下寻找关于灰鳞的消息。
功夫不负有心人,德米特里费斯还真的寻找到了一些消息,虽然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索性,他便将消息禀告给了刘肖。
刘肖对于这件事儿还是很谨慎的,国外以前是鬼殿的地盘,虽然鬼殿变成了恐怖组织,被多数的国家排挤。
但,它还一直隐藏在暗中。
德米特里费斯这个人,他觉得还能够信得过,便让进入过龙家祖龙池的刘淳去确认一下。
刘淳抵达了德米特里费斯带他去的那个地方之后,果然发现灰鳞的气息,于是便禀告给了刘肖,找到了王闯。
“你感受到了灰鳞的气息,那肯定是没有错了。不过,德米特里费斯,你确定,那是在海底。”
王闯的眉头挑了挑,他没有想到,这一次,他们要去的地方是海底。
“是的,没有错,刘淳还去了海底,查看过,的确是在海底那边。”
德米特里费斯的目光落在了一旁的刘淳身上。
“是一个十分古怪的海眼。我下去了一下,没有深入,里边似乎有能够让我感觉到威胁的东西存在。”
刘淳点了点头,然后看向王闯说道。
王闯的眉头一挑:“哦,你也会感觉到威胁。”
“是啊,不仅仅是威胁的原因,那是一种压制,我觉得,似乎,就像灰鳞她潜伏在那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