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窦家实力最强悍的老祖宗则是魔门合欢宗的长老,是一位元婴期的老怪物。
他实力强悍,为人狡诈,据说已经有几十年没有出过手,如今的实力到底什么样子,没有人知道。
窦洪哲陨落之后,窦家派来世俗界的管事儿叫做窦洪林。
刘肖在窦洪林的名字下面给了八个字的评价:“实力强悍,又蠢又笨。”
“李缘的事情是窦洪林做的?”
王闯皱了皱眉头,刘肖应该不会在情报上骗他,如果窦洪林又蠢又笨,能够想出这种栽赃嫁祸的计谋?还是说,窦洪林表面上又蠢又笨,其实是大智若愚?
“主人,刘肖的这些情报上有窦洪林的住所,我们要不要去试探一下。反正他是窦家的人,就算杀了,也没什么。”
邪冥兽舔了舔自己的爪子,阴仄仄的看着笔记本电脑上的窦洪林。
这种长得肥头大耳,实力又强悍的修士对于妖修来说乃是大补,王闯觉得邪冥兽再看下去,估计口水都会流出来。
“等等再说,窦洪林并不在桐城,也不在遥城,距离我们这边比较远。你觉得这个叫窦洪斌的小子怎么样?”
王闯指了指窦家驻扎在桐城的那位管事儿。
窦洪斌与窦洪林是亲兄弟,两个人关系要好,和窦洪林不同,窦洪斌的实力并不强,只有筑基初期,他在桐城开了一家武馆,传授古武,物色拥有修魔天赋的弟子。
邪冥兽的眼睛一亮,这些窦洪斌的手下,可都是美味的食物啊:“主人,我觉得,邪冥我一个人,就能够解决他们,根本就不需要你来出手。”
“邪冥你最近越来越骄傲了。”
小女女出现在了邪冥的头顶上,最近她的实力有所提升,经常跑出来玩。
邪冥成了她的玩偶,她总是缠着邪冥,让邪冥觉得特别的无奈。
“我的小公主,邪冥哪里骄傲了,就这些家伙,邪冥一只爪子就能够解决,不信你和小金金跟我一起去。”
邪冥起誓发愿,一定要给窦洪斌一个教训。
王闯看了它一眼:“晚上你可以过去看看,小女女和小金金跟过去。动静最好弄的大一点。”
邪冥兽一愣,它那张猫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放心吧,主人。”
赵金仙被赵忠接回住处的时候身上已经布满了黑斑。
赵忠知道,赵金仙体内的那个东西,就要出来了。
这是赵家人的秘密,只有赵家的直系血脉和一些死忠赵家的死士才会知道。
“金仙少爷,只能走那一步了。我已经帮您准备好了祭品和寿材。”
赵忠拉开房间内的隔断木门,木门的后面放着一个黑乌木的棺材。
在棺材的旁边,一个女人惊恐的看着赵忠和赵金仙,她的双手和双脚都被束缚着,嘴巴上也贴着黑色的胶带。
“长得不错。”
赵金仙咧嘴一笑,他脸上的黑斑显得十分的狰狞。
“呜呜呜呜。”
女孩剧烈的挣扎了起来,赵金仙伸手撕开了她嘴上的胶带:“害怕了?臭女人。放心,你不会死的。你将与我一样,得到永生。”
房间暗了下来,赵金仙的牙齿上站满了鲜血,他脱光了身上的衣衫,一步一步走向棺材。
棺材盖上亮起了两抹红光,犹如长了一双眼睛,它飞上棺材,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
“王闯,等着我,等我觉醒回来,定要取你项上人头。”
赵金仙怨毒的声音在他的心中徘徊,剧烈的痛苦让他闭上了眼睛,按照族中前辈的记载,这个时候痛晕过去,或许是最好的选择。
“赵先生,您招待完客人了?”
看到赵忠在房间之中走出来,窦洪斌笑呵呵的站起身来。
赵忠点了点头,他看上去十分的严肃,根本没有面对赵金仙时的那种谄媚:“窦先生你是修魔者,应该知道修魔者和赵家的关系,你今天来见我,不知道所谓何事啊。”
窦洪斌咧嘴一笑,他自然知道赵家和修魔者的关系,可以说,桃源界修魔者最憎恨的修仙者家族就是赵家。
赵家的人喜欢和修魔者为敌,这件事儿整个桃源界的人都知道,被赵家抓到的修魔者,最后都没有好下场。
窦家甚至曾经还和其它几个修魔者家族联合起来讨剿过赵家,可惜最后,修魔者联军大败,反倒是成就了赵家。
让赵家成了南仙域颇有影响的大家族
“赵先生,我们都在世俗界混,桃源界的那些恩怨就不要带过来了。我这一次过来是想和赵先生合作的。我听说,赵家和遥城那个叫王闯的小子也有恩怨,是吗?”
窦洪斌观察着赵忠的表情,果然,他提到王闯的时候,赵忠的眸子里有杀气闪过。
“你要对付王闯?他坏了你们窦家的什么事情吗?”
赵忠思索了片刻后看向了窦洪斌,窦洪斌心中大喜,赵忠果然没有直接回绝,那自己就有了机会。
只要搞定了赵忠,他就能完成长老交给他的任务,要不然凭借他和他的手下,想要对付王闯,似乎有些困难。
窦洪斌去见赵忠谈对付王闯的事儿,一辆车停到了洪斌武馆的前方。
王闯看了一眼上面的匾额,然后目光落在了邪冥兽的身上:“你先去调查一下,刘肖材料上写的那些人都在不在。”
邪冥兽一点头,消失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王闯打开了车窗看向外面。
洪斌武馆的人很多,不过多数都是一些来学武的年轻人。
这些人并不是王闯他们的目标,他们要对付的是窦家的直系和那些被窦家传授魔修功法的存在。
没一会儿,邪冥兽出现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他舔了舔爪子上的毛:“主人,窦洪斌没有在,其他的人都在。里边很热闹,我们现在怎么办?”
“去砸场子。”
王闯推开车门走了下去,邪冥兽愣了愣,然后大笑了起来:“主人,你越来越霸气外露了。”
王闯来到洪斌武馆的门口看了一眼,他一挥手,挂在门上的匾额瞬间掉落到了地上发出了砰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