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夜绝身形有些不稳,一摇一晃的走了进来。
“倾儿。”
北御国历代帝君的寝宫在华清殿,而帝后则主寝在凤栖宫。可北夜绝却说夫妻之间没有分房睡的道理,硬是把她的寝室搬到了华清殿和他一起。
云倾连忙两步上前扶住他,闻着他身上浓重的酒味,微微皱眉:“你又和舅舅喝多了!”
北夜绝摆了摆手:“不多,就……两坛!”
云倾扶着他躺下,伸手探了探他额头,发现。动手替他褪去外袍后起身道:“我去叫夏荷打盆热水进来。”
岂知北夜绝拉着她的手,用力一拽,云倾惊呼一声,整个人扑倒在他身上。
北夜绝旋即一个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埋头就去啃她脖子。
“绝,你醉了。”
云倾侧过头,伸手轻轻推了推他。
北夜绝抬头,漆黑的双眸凝视着她,带着炙热的光芒。
“我没醉!”
云倾不相信的伸手摸了摸他的脸。
“真没醉?”
北夜绝禁锢住她乱动的双手,俯身就狠狠吻住她的唇。
“不许质疑我的话!”
大手迫不及待的撕破她身上的衣衫,他就像一只饥渴的野兽,埋头在她胸前,汲取那属于她的芳香。
衣衫散落一地,两具赤果果的身躯紧紧交缠。
彼此的体温在迅速攀升,云倾被动承受着他在她身上制造出的一波波浪潮。随着他的凶猛用力的撞击,她双手紧紧攀住他坚实的后背,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破碎shengyin。
“绝,轻点……”
春宵一刻值千金,情到深处自然浓。
一番入骨缠绵的激情过后,北夜绝将她拥入怀里,下巴轻抵着她额头:“小的时候舅舅时常让我和阿离拼酒,你猜最后谁赢了?”
云倾被他折腾的浑身像散了架,慵懒的依偎在他怀里,简直动都不想动,眼里渐渐有些困意。
“谁?”
北夜绝拉了拉她身上滑下的杯子,用力将她搂紧。
“没有人赢,也没有人输,打成平手!”
云倾有些诧异:“这么小,舅舅就让你们喝酒?”
她记得曲家灭门案是发生在十六年前,在那时绝和阿离应该只有七岁。嗯,那么点大的孩子就学会了喝酒,可真不简单。
北夜绝笑了笑,那双眼褪去了往日的冰冷和淡漠,难得浮现出几分温柔:“那是我五岁那年,随娘亲回曲家,和阿离玩耍时无意中发现了外祖父珍藏的花雕,就偷喝了一点,结果被舅舅抓了个正着……”
他顿了顿,低头看着怀里的云倾:“你猜接下来怎么着?”
云倾想了想,挑眉看他:“我猜,舅舅没有告状?”
北夜绝伸手宠溺的刮了刮她鼻尖。
“真聪明!”
“结果舅舅留下来和我们一起偷偷喝,我和阿离那时候才知道,舅舅经常偷外祖父珍藏的酒喝,而且还从没被发现过。”
忆起往昔,孩童时候那段他珍藏在心底的回忆,让北夜绝忍不住莞尔。
他外祖父什么都好,唯独对酒吝啬的很,只要珍藏了二十年以上的好酒从来不肯拿出来跟人分享,尤其最爱他娘亲手制的梨花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