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弓的身躯冲出,双目之中似乎有鲜血在流淌着,散发出来的威势很是恐怖。
乔向西发出一声怒吼,好似是猛虎啸山林。
大踏步的冲出,迎向长弓,抬手便是一拳砸出。
长弓的面色显得很是愤怒,顺势之间便是抬拳头迎上。
砰——
拳拳撞击在一起,强横的内力席卷四方,周围的虚空之中顿时掀起无尽的涟漪,好像是狂风暴雨惊动平静的湖面。
两人的身躯拉开距离。
长弓的神色变得很是可怕,眼眸之中杀意凛冽。
乔向西一刻不停,身躯猛然冲出,举起拳头再次轰杀而去。
长弓双手齐出,好似是铁爪一般,抓住了乔向西的拳头,恐怖的力道顿时爆发出来,直接却是牵着乔向西的手臂猛然砸向地面。
身躯落地。
青石粉碎,四溅纷飞。
乔向西的半截身躯陷入到深坑之中。
一声怒吼发出。
乔向西一掌拍向地面,身躯顿时弹起,左后倏然一动,以雷霆之势力轰杀向长弓。
长弓的面色一变。
松开乔向西的手臂,一步跨出,一记蛮横的肩撞使出。
乔向西的身躯再次倒飞而去。
一个鹞子翻身。
乔向西的身躯平稳落地,在落地的瞬间,他的身躯如同是猛虎扑杀一般,猛然冲出。
长弓的面色不由的一变。
刚才的那一记肩撞可是他全力以赴,即便是宗师级别高手,承受了自己的这一击恐怕也是要难受上半天。
可是,眼前的这乔向西却是犹如没事人一般。
砰砰砰——
两人的拳头不断的发生着碰撞。
乔向西怒吼之声连连,拳头之中蕴藏的威力越来越迅猛。
一时之间,这长弓可是落入到了下风之中。
——
注视着躺在深坑之中紧闭双目的李奇锋,乔向南出声道:“怎么样?还能不能喘气?”
李奇锋睁开双目,痛中作乐的道:“喘气是能喘气,不过这身子骨可是要碎了。”
乔向南竖起大拇指,道:“不过是剑宗宗主,仅凭着着一人之力便是斩杀了观音宗的四位高手,与这包藏祸心的长青观三位高手也是拼的不分上下……着实是让我钦佩啊。”
李奇锋的目光看向乔向南,道:“我与乔家可是没有丝毫的渊源,你为何要费此周章来救我?”
乔向南笑了笑,说道:“我也不想救你,可是我们家的老爷子非要让我救你,若是你没命了,恐怕我也是不好受啊。“
李奇锋笑着道:“看来他日一定要好好的去拜访感谢一下乔老爷子。”
乔向南摆摆手,道:“你可是不要来了,老爷子都不认识你就拿着乔家很多的资源去帮助你,若是老爷子真的和你熟悉,不知道我乔家又得付出多少的代价。”
李奇锋无奈的出声道:“你倒是真的不客气啊。”
乔向南点点头,道:“我是一个商人而已。”
言语之间,一道沉闷的声音响起。
只见长弓的身躯砸落地方。
乔向西的身躯从天而降,犹如是一颗陨石一般,砸向长弓。
身躯半跪在长弓的身躯之上,长弓的胸腔顿时明显的凹陷进去,大口的鲜血吐出,气机萎靡。
乔向西发出一声怒吼。
一拳砸出。
长弓的脑袋顿时陷入到地面之中。
乔向西似乎很不满足,重拳连续的砸出,每一拳都是带着迅猛的力道,长弓的脑袋已经是变为了浆糊。
——
三里之外。
神色苍白的润玉露出一丝笑意,道:“大师兄啊……真的是对不住了,我的实力真的有限,若是实在是无法子去救你,现在我也是受了不轻的伤势,到了师父哪里我也可以交差。”
……
……
乔向西近乎于惨绝人寰的方式击杀了长弓。
当然,乔向西自身也是付出了不小的代价,胸骨断裂了好几根,左臂之上,更是露出森森白骨。
可是这乔向西却好像是没事人一般,全然不知道丝毫的疼痛,甚至连皱眉的动作都是没有。
李奇锋是被抗回到客栈之中。
这一次,他真的是死里逃生。
若不是乔向南带着乔向西出现,恐怕现在他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
在客栈之中闭门三日之后。
李奇锋的伤势才是有所缓解,他开始尝试着去恢复内力。
与长青观弟子的交手几乎榨干了他身躯之中的所有内力,顺带着连经脉都是受到了不小的损伤。
此刻,他尝试去恢复内力,自然是速度是极为的缓慢,先要温养经脉,然后才是可以运转内力。
乔向南似乎也是闲着没事,一直在客栈之中消磨着时光。
……
……
血羽军从前线撤回了,当然跟随着血羽军一道撤回的还有三千大雪龙骑。
面对着从浴血归来的血羽军与大雪龙骑,安雄国的十万大军变得的是羸弱不堪,很快的败退下去。
安国雄自己也是被南念佛斩杀。
当元烈决定放弃葱雨城,驰兵救援雪国皇城之危的时候,安国雄便是注定要死,尽管他布置了若该的后手,却依然是难以招架住三千大雪龙骑的追杀。
当然,事情并不如此简单的结束。
大雪龙骑以无敌之势进入到大业城之中,将安国雄一切有关联的人物系数斩杀,无一活口。
这样的做法看似残忍,却是十分的有效,有了如此血腥的例子,恐怕再也是没有人敢轻易叛乱了。
雪国的内乱是平定了。
可是前线却是失败了。
耗费了许多代价才是夺得葱雨城一半地盘再次丢失了,葱雨城的城门再次紧闭,城墙的四周,太乾的士卒开始修建暗沟,陷阱,摆放栅栏,还有条护城河。“
元烈注视着太乾士卒的布防,双目之中似乎在喷火。
前线苦心建立的优势却是让一场内乱给毁去了。
元烈心中十分的气恼,却又是无可奈何。
叛乱平定,南念佛便是带领血羽军返回到前线。
这一次,为了防患于未然,抽调的三千大雪龙骑便是留在了皇城,以此来确保皇城之中不会再生出什么事变。
安国雄的脑袋被悬挂着军营的塔楼之上。
这就是叛乱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