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裳云楼中,二楼的某间房内酒杯被扔的七零八碎,百里墨辰在软塌上睡着,而百里墨轩则在床上和衣而睡,太阳光从穿户外折射进来,照射着两人的脸庞撄。
最先醒来的还是百里墨辰,他睁开眼睛头痛欲裂,按压了一会太阳穴站起身来,他已经好久没有这么放纵过了。
他看着还在沉睡的百里墨轩,没有打扰他,出了门吩咐夙炎守着百里墨轩,他径自下了楼,离开裳云楼。
百里墨辰刚刚回到府里就接到皇上叫他去皇宫一趟的口谕,他换了身衣服就赶忙进宫。
御书房内,百里暨依旧一身明黄色的龙袍,但神情似有些疲惫,崔公公站在一旁,坐在下面的还有刚刚大婚的百里墨痕。
不就一小太监就带着百里墨辰进来“儿臣给父皇请安”偿。
百里暨摆了摆手“起来吧,赐坐!”。
“谢父皇”百里墨辰起身走在百里墨痕的对面。
半响,百里暨放下手中的笔,抬头望着自己这两个儿子,威严却又不失慈祥,沉了沉眸子说道“知道朕今日叫你们来所谓何事吗?”。
百里墨痕率先说道“儿臣不知!”。
百里暨望向百里墨辰,笑了一下“辰儿,你说呢?”。
“儿臣也不知”百里墨辰不紧不慢的说道。
百里暨看着百里墨辰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么多儿子里他就最欣赏这个四儿子,沉稳,内敛,有大将之风,身上所散发群傲天下的气势和他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
百里暨干咳一声,说道“朕的儿子里就属你俩最为优秀,如今你俩都已成家,是时候该立业了……”。
百里暨这话一出,百里墨痕警惕的看着而百里墨辰,父皇这是什么意思?
不光只有百里墨痕疑惑,连百里墨辰也非常震惊。
看着两个儿子的反应,百里暨若有所思的笑了笑,紧接着说道“朕的身子一年不如一年了,总该有个继位的人!”。
听到这话,百里墨痕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父皇……”。
还没说完就被百里暨打断,他不悦的皱了皱眉头“你们先别急,你们的父皇我还那么容易驾鹤西去呢!”。
百里暨站起身来,从崔公公身边拿过一样东西摆在桌子上,掀开上面盖的一层布,下面的两人同时起身。
百里墨辰双眼发光,那东西,可是他梦寐以求的东西呢!有了它,他百里墨痕就是拥有最高权力的人。
百里墨辰陷入沉思,这老头今天到底想干什么?皇位吗?他百里墨辰才不会稀罕。
百里暨轻轻抚摸着桌上的玉玺,没错,百里暨把最象征帝王的东西拿出来了,玉玺是历代帝王相传至高无上的东西,也就是说得玉玺者得天下。
百里暨笑的云淡风轻,似在抚摸一件无关要紧的东西“所以,这件东西,就是我要送给未来皇孙的礼物,你们都听明白了?”。
这意思在明显不过了,就是说他们兄弟中谁先有子嗣谁就是皇位顺理成章的继承人,他们这一辈皇子里都属于成家比较晚的,说来也怪皇子们有的虽已成家但至今仍无子嗣。
那现在就是说谁的王妃肚子争气谁就可以拥有东临至高无上的权利,百里墨痕的脸色相当的不好看,既然用子嗣来决定皇位的继承权,那早成了家的岂不是比他有优势?还有既然是按子嗣来继承,那他这个太子顶个屁用!
百里暨看着百里墨痕脸上变换的表情摇了摇头,对着他说道“痕儿,你先下去吧!我还有事交待辰儿”。
“是,父皇,儿臣告退”百里墨痕握紧拳头,不动声色的走出去。
百里暨走到百里墨辰旁,手搭上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叹了口气“辰儿啊,当年的事你还在怪父皇吗?”。
“儿臣不敢!”百里墨辰沉了沉眸子,掩去了眸子中的黯淡。
“其实,朕更乐意看到你和慧燕的孩子!”百里暨一副慈父的模样,一改往日的严肃,百里暨的这句话可圈可点……
他的慈爱让百里墨辰一阵恍惚,回神过来的他立即冰冷的说“儿臣还没有要孩子的打算”。这一句话足够证明他的立场。
“辰儿……”百里暨欲言又止。
百里墨辰不给百里暨在说下去的机会,“父皇,儿臣还有事,要是没什么事儿臣先告退了”。
百里暨转身上去坐在龙椅上,看着他的背影瞬间感觉他苍老了不少“罢了罢了,父皇老了,不中用了,你走吧”。
百里墨辰眼中闪过一抹迟疑,但终究还是转身出去,他一出去,百里暨对着身边的崔全说道“小崔子你说,朕这么做到底对不对,要是他有一天知道了,会不会恨朕啊……”。
“皇上,您就放宽心吧!咱们要相信慧燕小姐可以融化四王爷,四王爷也是个明事理的孩子,不会怪您的”。
“唉……老了……老了”百里暨自言自语的念叨着,婉清,朕这么做到底对还是错呢?你告诉朕好不好……
百里墨辰除了御书房就看见等在门外的百里墨痕,讽刺一笑,他就这么等不及?
百里墨痕看见他出来,走过来对着百里墨辰说道“四弟不介意和本殿边走边说吧!”。
“本王没什么要和你说的”说完百里墨辰先走一步。
百里墨痕紧追着他,大喊道“难道你不想知道父皇今天是什么意思吗?”。
“不感兴趣”百里墨尘此时丝毫没有心情去想这些。
“四弟,你说咱们之中谁会最先拥有子嗣呢?”。
百里墨痕似听不懂他的话一样,不识趣的问着。
看着百里墨尘不说话,百里墨痕接着又说道“四弟,你如果想继承皇位,大哥一定不和你争,但是前提是你不可以碰慧燕一根毫毛”。
百里墨痕这么说一是想试探百里墨尘,二是他真的不能接受上官慧燕为他百里墨尘生儿育女。
百里墨尘冷笑一声“这事你说了不算”,说罢他加快脚步,不在和百里墨痕纠缠下去。
百里墨痕没有追上去,而是阴沉一笑“百里墨尘,你会后悔今天说的话的”,让燕儿为你生儿育女你休想,他可决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百里墨尘除了皇宫并没有回辰王府,而是骑马出了城,不知过了多久,他来到一个世外桃源的地方,可他无心欣赏这些美景,而是熟门熟路的走到一墓碑前。
百里墨尘走过去跪在地上,神情颓废,那墓碑上只刻了简单的四个字‘吾娘之墓’。
“娘,辰儿来看你了”,他静静的坐在墓碑旁自言自语道“娘,那个人他今天说要把皇位传给第一个拥有子嗣的人,你说可笑不可笑”。
他整个人变得哀伤起来,“娘,辰儿对你发过誓,辰儿要把皇位夺过来,让那个人众叛亲离,让他亲自跪在你坟前道歉……”。
“可是,现在辰儿遇到一个人,那个人让辰儿报仇的信念一点一点的消失,娘,辰儿是不是很没用,你也对辰儿很失望是不是……”说着说着百里墨尘缓缓躺在墓碑前抬头仰望天空……
那天皇上除了在京城外的皇子没找召见外,剩下的皇子挨个都被召进宫了,内容也可想而知,就连百里墨轩也不例外的被叫了去,百里墨轩走在回府的路上脑海里不断闪现着和百里暨嘱咐他的话语!
百里暨对着他说“轩儿,你也老大不小了,是时候该成家立业了,以前父皇不管你,放纵你,任由你胡闹,如今是该把心收回来了!”
他告诉父皇说他无心争位,只想潇洒的过完这一生。
可父皇却沉着脸告诉他“朕知道你无心争位,但是放纵你不代表你不是朕的儿子,是朕的儿子就去做一些男子汉的事情来给他看”。
百里墨轩百思不得其解,父皇这么说到底是什么意思呢?还有父皇竟然要把皇位传给先有子嗣的皇子?到底父皇打的是什么算盘呢?而且今日的父皇和平常太不一样了,不行,他得去找四哥商量去,问问他这是怎么一回事!
辰王府内“雪儿,你说,百里墨尘那家伙从昨天开始就跟消失了似得,我要不要去书房找找他呢?”昨晚还让她等他呢!结果到今天都不见人影。
“小姐,你是想王爷了吧!”雪儿笑嘻嘻的凑到她身边。
“死丫头,我才没有呢,本小姐怎么会想他呢!”。
“小姐,你就别不承认啦,我看啊雪儿该换对王爷的昵称啦”。
“换昵称?换什么?”。
“当然是换‘姑爷啦’以后雪儿就叫王爷姑爷”。
“臭丫头,你找死是不是啊,最近是越来越滑头啦啊”。
“必须的,不是小姐说的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丫鬟吗?”。
她还没说话,老头就跑进了喊道“对对对,就是叫有什么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丫鬟,这就叫做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老头,怎么哪都有你啊”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她发现这老头可不是一般的好玩呢!
“当然是哪有好吃的哪就有老头我啦!”他一进门就东看看西望望的“怎么样,今天有什么好吃的吗?”。
自从那天上官慧燕把上次吃剩的雪糕给他吃后,他几乎每天都来报到,弄得她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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