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萝让容长乐想办法将容长生不在龙王逍遥那里的消息传给容奕,这样容奕才能心里有数。
鸟族在流云派也有不少的探子,很快消息就被送到了容奕那里,容奕看完之后直接将纸条给毁了。
既然长生不在南海那里,那便只有流云派和飞天派了。
容奕来的时间虽然不长,可是他感觉得出来流云掌门是一个为人正直的人,他对自己也很照顾,他觉得流云派带走长生的可能性很小,那么看来只有飞天派了。
想到这里,容奕便去了流云掌门那里。
“师父。”
容奕朝流云掌门行了一个礼,“听师兄们说我们同飞天派百年一次的比试就快开始了,届时师父可能带上徒儿?”
这次比赛的地点就是在飞天派,容奕觉得这次是一个好的时机,如果错过这次他不知道还要等多久才能去飞天派,他没有那么多的时间。
流云掌门闻言看了一眼容奕,“你想参加比试?”
“徒儿只是想去看看增长一下见识。”
容奕也知道流云掌门对自己十分的欣赏,不然他是不会说出这些话来的。
流云掌门闻言想了一下,“离比赛还有不到一年的时间,这段时间你先好好修炼,届时为师看看你到哪一步了再说。”
每次的比试带的都是精英中的精英,他的这个徒儿资质虽然高,可是启蒙却太晚了。
时间太短,也不知道到时候容奕能不能符合条件。
容奕知道这已经是流云掌门最大的让步了,当务之急必须还是要提升自己的修为才是,他点了点头说道,“徒儿先在这里多谢师父了。”
流云掌门闻言赞赏的点了点头,他这个徒儿可是相当的有志气啊。
容奕从流云掌门那里离开以后直接回了自己的屋子,他现在的时间不多了,必须要闭关才行,可是他却担心远在鸟族的顾青萝。
除去北秦那一次,他还没有和顾青萝分开这么久过,虽然有容长乐陪在顾青萝的身边,可是容奕的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
他很想给顾青萝去信,但是这里却不是西楚,他不能频繁给鸟族那边去信,不然流云掌门怕是会认为他和鸟族那边有什么勾结。
想到这里,容奕只能看了一眼鸟族的方向,他从来没有这么痛恨自己的弱小过。
在这里,他什么都不是,他连最心爱的人都看不到。
他必须要摆脱这种困境,他必须尽快强大起来。
想到这里,容奕又看了一眼鸟族的方向然后就直接闭关去了。
再说顾青萝那边,刚开始容奕走的时候她还不怎么觉得,另外加上到了一个新地方的原因,她还觉得十分的新鲜,可是到几个过后,她却觉得没有什么意思了。
她每天都在努力的练功,可是她的身体却没有一点变化,除了每顿能多吃一碗饭以外,顾青萝并未觉得自己有什么变化,别说能飞了,就是跳到一米都困难。
她问容长乐,容长乐说这是正常的,修习是一个很枯燥的过程,不会很快就看到成效的。
虽然容长乐这么说,可是顾青萝却还是觉得有什么不对,她这个速度也太慢了一点吧?
照这样下去,她岂不是到死估计才能会飞?
容长乐安慰她让她不要着急,可是实际上容长乐却是比任何人都要着急,因为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母后不管多认真都是不会有任何的改变的。
因为这件事,容长乐又再一次的找到了耀明讨要丹药。
她打算用大量的丹药给顾青萝,即便不能修成气海,好歹能拓宽经脉。
当耀明知道容长乐的想法之后,直接给拒绝了。
“你应该知道,自己修炼和用丹药辅助哪个更好。”
“我母后又不需要去打架,她只要长生就好,打架有我们和父皇在,轮不上她。”
容长乐的话让耀明再一次的无语了,顾青萝在这里这么久了,他真的没有觉得顾青萝哪里好,为什么自己这个女儿为了她简直可以叫做不顾一切?
他这段时间也每天都在观察顾青萝,确实,顾青萝十分的用功,她每天几乎不停歇,可是这又怎么样?
上天本来就是不公平的,顾青萝即便有那个命修炼千年,她也依然不可能成食物链的顶端,她一出生注定就是被抛弃的人,这样的人根本就没有必要浪费他上好的丹药了。
要知道他的丹药可全是他的凤凰真火所炼,外面的人是求都求不来的,现在让他送给一个废物,这怎么可能?
可是这些话他不能给容长乐说,他现在算是知道了,他这个父亲在容长乐的面前什么都不是。
“你慌什么?你忘了我们的赌约了?只要三年后,你的那个父皇还没有抛弃她,我便会为她延寿的。”
耀明拿这件事来堵容长乐的嘴。
说气这个事情,耀明又开口道,“现在你父皇走了有半年了吧?他可曾问过一次你母后的事情?”
“你少挑拨离间,我信父皇。”
这里的情况不比西楚,即便父皇想要传信,怕是都找不到人传、
“我是怕流云派美人太多,你父皇早已经将你母后忘了,只可惜她还在那里傻傻的等着。”
耀明有些幸灾乐祸的说道,可是容长乐接下来的一句话却堵的他说不出话来。
“你以为人人都是你,恶心。”
“混账东西,你再说一次?”
耀明一掌拍碎了上好的凤凰木,可是容长乐却已经离开了。
大殿里的人都习惯了,只要每次王上和公主一见面这样的事情都是会发生的。
容长乐不敢回自己的住所,她知道这个时间自己母后一定还在修习,每次看到自己母后那么努力的样子,她的心里就十分的难受。
她很想告诉顾青萝,让她不要努力了,因为再努力都没有用。
可是她始终开不了口,毕竟真相太伤人了。
容长乐没有别的地方去,最后只能去了无妄那里。
无妄见到容长乐皱着一张小脸,便道,“怎么?又同你父亲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