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之逸很快就再次过来了,两人一起去了街上,还特意去了昨日那个地方,可是那个人却再也没有出现,这让顾之逸很是气恼。
“竟然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玩儿花样,找死!”
顾之逸很生气,因为现在北秦容奕交给他再负责。
可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出事,这让顾之逸很是生气。
“罢了,想必对方有所察觉。”
顾青萝有些失望,本来想要抓住对方看看对方说的是真是假的,这次又没有机会了。
“走,我先送你回去。”
顾之逸冷冷的开口道,等会儿他要亲自带人将一些地方都排查一遍。
翟善还没有找到,现在又出了这档子的事情,顾之逸觉得憋屈的很,他自己都没有脸去见容奕。
顾青萝出去了,祭坛里也没有闲着,容长乐担忧的说道,“你说那个人不会真的知道父皇的事情吧?”
“如果是的话,那人必定就是翟善无疑。”
容长生笃定的说道,因为那如梦是翟善搞的鬼,他自然知道父皇出事的事情。
“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容长乐拖着自己的小下巴,一脸的苦恼。
她只是一个三岁的小孩子,为什么要让她经历这么多,好烦啊。
容长乐的烦恼也是容长生的,他也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要搞这么多的花样。难道他们的目的并不只是自己的父皇,还有母后?
可是母后并没有什么战斗能力,为什么对方如此的忌讳呢?
这点,容长生也想不明白。
“皇兄,妹妹,你们看我钓到鱼了!”容长安开心的叫着,他是一个真正的三岁的小孩子,他一点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其实象二哥这样也挺好的!”
容长乐羡慕的看着自己的那个傻哥哥。
容长生闻言默了默容长乐的头,“如果你愿意,你也可以,你本来也就才三岁。”
“大哥不也才六岁吗?”
容长生闻言一滞,然后两兄妹同时笑了起来。
就在这时,他们见顾青萝回来了,两人连忙上前,容长乐有些着急的问道,“母后,怎么样,有父皇的消息了吗?”
容长乐此时的心里矛盾的很,她一方面希望能抓到那个叫翟善的,因为这样的话,父皇的如梦说不定还有希望,另一方面,她又不想自己母后知道这个事情伤心。
顾青萝摇了摇头,“那个人没有出现,母后明日再看看吧。”
见顾青萝还没有死心,容长生皱了皱眉说道,“母后,您不能再以身涉险了,您就相信父皇,在这里等他回来吧!”
听到容长生的话,顾青萝看了容长生很久,才开口道,“长生,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为什么她觉得自己的这个儿子一点也不着急?他好像知道容奕去了哪里一样?
容长生一惊,他没有想到平时一向比较迷糊的母后这个时候竟然如此的敏感,他连忙说道“儿臣什么都不知道,儿臣只是笃定父皇舍不得母后。”
容长生的话让顾青萝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什么。
“母后累了,你们自己玩儿会吧!”
顾青萝说完就先回自己的房间去了,容长乐看着容长生说道,“真的不告诉母后吗?”
“这是父皇的意思,他舍不得母后伤心。”
“父皇真的好好,以后我长大也要找一个象父皇这样的男人!”
三岁的小长乐已经有了人生的目标。
容长生听得一愣,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妹妹才三岁就已经开始在想这个问题了,而他们都没有注意到一旁的碧玺在小长乐说了这个话以后就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小长乐。
他觉得自己很不开心,因为自己的小主人要找其他的男人了,那是不是意味着又有人要来分担他的小主人的注意力了?
碧玺表示自己很不开心。
因为心情不太好,顾青萝午膳的时候也没有用太多的东西,看的一群人担忧不已,容长生看在眼里更是觉得心里有些难受,他匆匆的吃了些东西便回了自己的房间打开了密室的门。
他的父皇依然如同几日前那样躺在床上没有一点要醒来的征兆。
容长生走过去跪在了容奕的跟前,“父皇,您还不醒来吗?母后已经察觉了,我怕儿臣坚持不了那么久了。”
容长生的话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可是他依旧还是坚持不懈的说着,“母后很担心你,她连饭都吃不下,儿臣都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一切,可是儿臣又害怕她伤心,儿臣更害怕您再也醒不过来。”
“父皇,您答应过儿臣的,一定要快点醒过来,您是儿臣心中的英雄,您一定会醒的。”
容长生说了很多的话,可是却没有得到容奕一点的回应。
他看着容奕的面容,不知道此时容奕正在做着什么美梦,只是从他平缓的呼吸还有他眉间的舒展来看,他应该做的是一个美梦。
“父皇,不知道您梦到了什么让您不愿意醒过来,可是您别忘了母后,她还在等着你。”
说完这句,容长生就先出去了。
而此时的容奕确实是在做着美梦,他在梦里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猎户,这天,他打完猎在回去的路上,却突然发现了一个晕倒在路边的女子,他将她扶了起来,然后便感觉自己的心一动。
他感觉这个女子很熟悉,他好像在哪里见过她一般。
他将女子带回了自己的屋子,过了很久,那个女人终于醒过来了,她睁开眼睛看到容奕一下子就哭了起来。
容奕有些慌乱了,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正要开口,却见那女子一下子扑进了他的怀里。
“夫君,我终于找到你了。”
“夫君?”
容奕有些茫然的看着怀里的女子,他成过婚吗?为什么他不记得了?
“夫君,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青萝啊,顾青萝!”
“顾青萝!”
容奕喃喃的唤着这个名字,他觉得这个名字好熟悉啊,好像已经刻在了他的灵魂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