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婶怒瞪着苏默涵,自顾自恶狠狠的道。
哼哼——
臭丫头,怕了吧?
怕了,哼哼,还不放手?
该不会,立时又要哭鼻子了吧。
啧啧——
没办法。谁叫苏默涵这小丫头,在王婶的记忆之中,就是个常年哭唧唧,动不动就哭鼻子的懦弱小可怜、小哭包。
她家小儿子大壮过去,可没少欺负这个小哭包。还有她家那只叫做大黄的大黄狗也是。其实根本都不用真的冲上去咬这丫头,只是大老远的,冲着她呲一呲牙,就够苏默涵这臭丫头喝一壶的了。
呵呵——
想到这里,王婶就不由得的径直一撇嘴,面露不屑。
这常言道,三岁看到老。苏默涵这小丫头,从小就是个比她妈,苏寡妇,还要更加软弱没用的小哭包。
除了哭唧唧、还是只会哭唧唧。
怎的?今天这会儿,是小羊羔,硬着头皮来扮那大尾巴狼来了?
可惜……
羊就是羊,任是再怎么披着狼皮,那也不可能真变成那敢呲牙的大尾巴狼的。
哼哼哼——
看她这下,不立时被她给打回原形,再次变得哭唧唧。
王婶都已经做好了,看苏默涵被吓得不轻,稀里哗啦的哭鼻子的准备了。然而,事情的发展,却着实令得她意外。
呃,可以说,是大吃一惊、大跌眼镜。
“好啊,无论是你的小儿子,还是你家的那条大黄狗,你都让他们放马过来啊。如果,他们同你一样,不识相、又不惜命的话,就只管来,嗯哼——”
闻言,娇小少女自顾自径直冷哼一声,如是这般道。
面对王婶这番赤.果.果、明晃晃的威胁,咱们的苏默涵同学,俨然是完全视若无睹,完全不将对方,和对方的那什么小儿子、大黄狗之类的乱七八糟的后援团,给放在眼里。
嗤——,这些都是什么鬼?
要来么?
尽管放马过来吧!
敢欺负她妈?!
就凭这一点,都活该被教训!
哼哼哼——
水润的眼眸之中,飞速掠过一抹不耐,苏默涵二话不说,就将那只此时,正握着王婶那肥硕手腕的嫩白素手,略略那么一紧:
“你——,你——,啊——,疼,疼,疼!疼啊!放手!你快放手!你……你……要疼死我,啊啊啊——”
显然没有料到,记忆之中的那个懦弱女孩,居然会是这么一副反应,闻得苏默涵的话,王婶便是一怔。正欲再说些什么,亦或者是,再撂下几句狠话,手腕上便又是好一阵钻心刺骨的疼。
王婶再也支撑不住,陡然爆发出一道又一道,堪比杀猪一般的惨嚎声。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
曾几何时,记忆之中的那个软弱得不行,成天哭唧唧,稍微凶她一凶,亦或者是威胁上她二句,便就会哭得稀里哗啦,自顾自怂成一团的小女孩儿。怎么会变得这般的……彪悍、甚至可以说是可怖。
而更加可怖的,则是她这可怕的武力值。
“疼么?”
伴随着王婶杀猪般的惨嚎,施施然杵立在一旁的娇小少女,淡淡开口道。
“疼——,疼——,疼——,疼——,疼!”
王婶忙不迭点着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