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陈阳饶有兴趣的看向叶云飞。“叶教主可是为了风歌月才落到如此地步?”
声音落下,李,吴二老的脸色变的有些难看。“陈阳,这是我红莲教私事你应该不便过问吧?”
陈阳淡淡一笑,朝着李老的方向走了几步。“李老,你要是觉得我有不妥之处可以直接说出来,大不了我们以武会友,我相信不管是中原还是西域没有武解决不了的。”
闻言,李,吴二老那本就有些黝黑的面容更黑了,双眼死死的盯着陈阳不过却一语不发。
“陈阳,我觉得你现在的重心不应该是我,而是刘俊逸,你该想想怎么面对他。”就在这时一旁的叶云飞突然说道,语气不卑不亢。
对此,陈阳一脸的胸有成竹。“刘俊逸到了西域独木难支,对付他并不是什么难事,反倒是你在这西域你算是出类拔萃的高手,因为刘俊逸的缘故让你损失了一名心腹还被从教主的位置上拽了下来,你不恨吗?”
叶云飞的嘴角勾勒出一丝弧度,淡声问:“所以,你是什么意思?”
陈阳忽然转身看向众人,义正言辞的道:“诸位,刘俊逸中原之顶梁也,现在他一人一剑闯我西域对我,对大家而言不都是一个机会吗?”
声音落下场中沉寂片刻之后一道声音突然响起。
“陈阳,说到底你不就是想要我们大家为你报武道大会的一箭之仇,说到底刘俊逸是你的仇人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众人随声看去,说话的是一名女子,大概四十左右,身旁站着的俨然是烈火宗的弟子,而这名女子坐在他们前面其身份可想而知。
陈阳也是有些疑惑的问了一声。“我出关时打伤了烈火宗的宗主他和你是什么关系。”
妇女的身躯先是一颤,情绪有些不稳定。“我是炎烈炎宗主的未亡人。”
陈阳怔了一下,笑道:“你的意思是炎烈死了。”
妇女的目光充满了寒冷,眼神之中有掩饰不住的杀意。“他死在你的手里。”
陈阳淡笑。“生死由命,你还想替他报仇不成?”
声音刚刚落下,妇女身后几名男子步调一致的向前迈了一步,眼神凶狠,好像下一刻就要拔刀相向。
见到场中气氛的变化禄东赞自然知道以陈阳的性格绝不会有半点退让,上一次的事情已经让他长了一个记性,禄东赞可不愿意再去得罪西域任何一个门派,尤其是影响力还是比较大的烈火宗。
“炎夫人,陈阳是小辈,炎宗主的事情我们都很伤心也是陈阳失手,今日谈这些不太方便,改日我定登门至歉你看如何啊?”
妇女深吸了口气,不要言语烈火宗与血刀门还是存在一定的差距,而且现在与陈阳结仇是不太明智的选择,就算是为了烈火宗她也要暂时忍气吞声,至少面子上要过的去。
“陈阳,你还是说说打算怎么对付刘俊逸比较好,他现在可是直奔血刀门,可够你喝一壶的。”叶云飞笑道。
陈阳淡笑。“羊入虎口,就算他是领头羊又能怎么样?”
说到这陈阳接着道:“各位,西域与中原水火不容,平日里也是井水不犯河水,如今刘俊逸闯我西域公然挑衅我们是不是应该对这个天下第一表示一下?”
“你想怎么表示?”
闻言,刘俊逸嘴角的笑容渐渐扩大,不过笑的有些阴森。
“鸿门宴……”
……
一处湖边,刘俊逸双腿屈蹲用清澈,刺骨般的湖水打湿了脸颊。
突然他拔出断剑,剑刃上的鲜血滴落在了清澈的湖水中。
就在这时自湖心之处突然泛起了涟漪,刘俊逸脸色微变,握紧逸飞剑对着湖心之处就是一劈。
轰,轰——
湖中响起了一阵轰鸣声,水花激起了一丈多高,刘俊逸没有理会用湖中的水冲刷掉了剑刃上的鲜血,随后转身离开。
在他身后的湖面上不知何时漂浮上来几具尸体,湖水中心的殷红显着格外刺眼。
在进入西域以后他的行踪就彻底暴露,每天都没数不尽的杀手暗杀他,不过让他感到意外的是没想到在这寒冷刺骨的湖水之中竟然还暗藏杀机,要知道现在的季节可是寒冬,光是刮起的凉风就让人瑟瑟发抖。
刘俊逸离开后不久,一群人来到了湖边,望着湖上漂浮的尸体。
就在这时,一名男子从湖中拖上来一具尸体。
“门主,他们身上都没有一些实质性的伤痕,是被震死的。”
声音落下,禄东赞的脸色变的有些难看,沉默片刻才缓缓说道:“他这是准备一路杀到血杀门啊……”
两个时辰后,入夜。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刘俊逸也没继续赶路。
休息。
这段时间刘俊逸就算是睡觉都是睁着一只眼睛,来到西域他可以说是成为了西域武林的公敌,杀了他相当于一步青天,好不夸张的说,刘俊逸现在就是中原武林的代表人物,这样的人死在了西域他们也抬的起头了。
为了让自己少些麻烦刘俊逸一直没有去客栈投宿,露宿在风雪之中。
半个时辰左右,刘俊逸的耳边传来了一阵阵细碎的脚步声。
急促的脚步声越了越近,不过刘俊逸依旧闭目未动。
唰唰唰——
无数箭羽在夜空中一闪而过,对面的刘俊逸也终于动了,只轻身一跃便出现在了数丈之外,而原地则插满了箭矢。
对着眼前刘俊逸猛的一掌打出,这一掌包含着无比精纯的内力,犹如实质一般。
下一刻,黑夜之中传来阵阵哀嚎之声,一群人自黑夜中走了出来,看向刘俊逸的的一双眸子尽是惊恐之色。
“给你们三息时间,滚。”言语之间没有一丝情感,就如这地上的白雪一般冰冷,刺骨。
闻言,一名男子突然站了出来,“我们这么多人,你给我们机会滚?是认真的吗?”
噗!
刘俊逸没有回答,在他身后说话的男子眉心之处鲜血如柱般喷了出来。
“我最后说一次,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