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着李婕妤的头发,把人逼向自己,“那家伙不知道在哪个地方做苦力,你一辈子都见不到,别他妈肖想了!”
李婕妤气得哆嗦,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操!你打我?”陆文殊面色一狠,反手一巴掌就要甩她脸上,却见她仰着头看自己,巴掌大的脸越发尖细,没有肉,苍白羸弱。
他心狠狠一抽疼,几秒后,将她粗鲁地甩出去,“不吃是吧?等会我让佣人掰开你的嘴,一勺勺给你塞进去!”
撂下话后,他大步离开。
李婕妤站那好一会,然后去捡那副被撕烂的画,将画拼凑起来。
她看着画中斜躺在沙发里,怀抱向日葵的男人,只有模糊的轮廓,五官早画在她心里了,现在却在一点点变的模糊。
他既然不信她,她又何必去解释?
陆文殊被弄的一肚子火,饭没吃几口就上书房处理事情。
结果工作没一会,满脑子都是之前李婕妤小心擦着那副画,把它当珍宝似的,还有她甩自己的一巴掌。
“妈的!”越想心里越火,他将钢笔狠狠拍在桌子上。
他就不该轻易放过那个男佣人,该把他手脚剁下来,让李婕妤好好看看,再也不敢肖想别的男人!
“先生。”佣人在外面敲门,战战兢兢道,“饭都喂给李小姐吃了,你还有什么吩咐吗?”
陆文殊怒道,“没有!滚!”
他将桌上的文件都狠狠扫到地上,连电脑都砸了出去,发泄了好一会,胸膛依旧起伏着,满脸阴沉。
在那坐了足足有十分钟后,陆文殊突然离开书房。
他大步走去嘉娜的住的卧室,进去后,见嘉娜裹着浴袍刚从浴室出来,直接过去拽她,一路把人拽上三楼。
陆文殊踹开李婕妤的卧室,见她还坐在窗边画画,眼神一沉,将嘉娜拉进怀里,手掌贴在她肩膀上。
他低下头,温柔地问嘉娜,“宝贝,这地方你喜欢吗?”
被他冰凉的手摸着肩,嘉娜浑身直打冷颤。
她又不蠢,知道陆文殊刚刚进自己卧室还满脸阴沉,硬要把自己拉上这来,此刻这副温柔语气跟自己讲话,就是为了做给李婕妤看。
“这里采光好,我当然喜欢啦!”嘉娜顺势靠他怀里,嗲嗲道,“不过陆少你忘了吗,这是李小姐住的地方。”
陆文殊瞥了眼窗边的女人,故意提高音量,“你是我的宝贝,只要你喜欢,想住哪里都行!”
嘉娜捶了他一下,“陆少你别这样,李小姐还在这。”
“别哪样,嗯?”陆文殊手顺着她的肌肤游走,低笑着,“宝贝你身上真香,让我忍不住想做点坏事。”
“陆少……”嘉娜在他怀里扭捏着。
陆文殊余光却瞥向另一处,见李婕妤依旧在那画画,仿佛看不到自己跟嘉娜,他满肚子的火。
他将嘉娜甩到床上,直接压了上去,狠狠吻住她的唇。
嘉娜一愣,随后双手搂着男人的脖子。
床上的两人吻的热烈,时不时的对话让人脸红心跳。
“陆少,换个地方嘛。”
“你不是喜欢这里吗,在这里不好?”
“可李小姐还在这。”
“那又有什么关系,她喜欢就让她看咯!”
“讨厌!”
“……”
李婕妤尽量不去关注他们,可当那些话传进她耳朵里后,她手臂开始发颤,连画笔都握不住。
她看到床上纠缠的男女,亲密的如同一体,让她觉得恶心!
李婕妤极力忍着,放下画笔往门那走。
她想打开门出去,却因为刚刚打翻颜料,手上湿湿的,怎么都拧不动门锁,她气的狠狠踢了门两下,手指发颤的想用衣服包住门把。
赶上来的陆文殊拽着她手臂,“你他妈要去哪?”
“你别碰我!”李婕妤尖叫着,甩开他的手,又慌忙要去开门。
陆文殊又扯了她一下,这次李婕妤像被踩着尾巴的猫,手拼命往他身上挠,“你脏!你恶心!你不要碰我!”
她闻到他身上那股浓浓的香水味,和之前去客厅时闻到的那股一样。
毫无疑问,是嘉娜身上的。
李婕妤胃里突然翻滚起来,她扶着墙,呕地一下就吐了出来,还来不及跟陆文殊拉开距离,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宝宝,你怎么了?”陆文殊慌忙抱住李婕妤的身体。
他见嘉娜还坐在床上,脸一沉,冲她怒吼:“谁让你在这的,滚出去!”
嘉娜被他这么一吼,差点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的离开。
陆文殊把人放床上后,火急火燎的给燕景年打去电话,“老三,来我这一趟。”
“你出什么事了?”
“不是我,她晕倒了,手脚冰凉的。”
“晕了你喊医生,你喊我干毛啊!”燕景年没好气道,“我是搞科研的,不是他妈的医生,你们别……”
“十分钟内过来!”
不给燕景年说话的机会,陆文殊说完就挂了电话。
陆文殊守在床边,看着李婕妤苍白的脸颊,心里的那点气也消了,只剩懊恼。
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只要一想到她那么宝贝那副画,肖想其他男人,他心里的火就压不住,就故意想跟其他女人亲近,来刺激她。
十分钟后,燕景年准时来了,还带来一名医生。
上来见着陆文殊后,燕景年先对他劈头盖脸的骂:“我是搞科研的,麻烦你下次有事找医生,否则我就无限拉黑你!”
他瞥见床上的李婕妤脸上毫无血色,情况似乎比之前更严重,皱眉道:“你又怎么她了,怎么感觉人快死了一样。”
“你闭嘴!”陆文殊恶狠狠瞪了燕景年一眼,让医生去给李婕妤做检查。
“呵呵!”燕景年冷笑一声。
要知道陆文殊这臭脾气,他就不去找朋友,也不来了!
见医生给李婕妤检查身体,还要掀开她的睡衣。
陆文殊一急,猛地捏着医生的手腕“我又没打她,你掀她衣服要看什么?”
“她好像怀孕了。”医生被他捏的手腕生疼,吸着冷气道,“但是检测仪没带过来,不好验血,我用uic给她检查看看。”
“什,什么?”陆文殊傻傻站在那。
“这是我朋友,带来的东西都是lh国才能用上的,你以为他普通医生?”燕景年没好气道,过来将陆文殊拽开。
燕景年和医生说,“别管这家伙,先检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