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廖家长大,随廖姓。”廖医生扶着她坐直,然后有一搭没一搭得勾着她的头发玩。
苏难掀开被子,“我去洗个脸,睡了一下午,有一点难受。”
许是熬夜熬得时间太久,又痛痛快快睡了一下午,一下床还有点腿软。廖时也瞬间起身扶住她,“我带你过去。”
过了个生日,把自己过得身娇体软的苏难应该是第一个,廖医生扶着进得浴室。
她调了一下水温,简单洗了一把脸,抬头时水滴顺着脸上的线条滑落,有的落到了脖子上,有的滴落在睡裙上。
未经化妆品修饰的脸看着格外白嫩,她抬头那一瞬间,镜子里,廖医生的目光落在了她的锁骨上。
那朵白玫瑰纹身,纹路里是另一个人的名字,在如此精致妩媚的锁骨上,悄然绽放。
她没去擦脸,手上的水滴也仍然留存,下意识转身,看向了身后的廖时也,她的指尖抵在纹身上面,“也许你可能不信,这个怎么来的,我真的不知道。”
他没有说话,只是抬手摘了金边眼镜放到一边,然后松开了衬衫两个袖扣的扣子。
突然,他抬手推开洗手台对面大理石板上放着的酒店一次性用品,下一秒抱着她的腰迫使她坐在清空的石板上,他低头,唇印在她的脖颈上。
她的呼吸加快,脖间呼吸的热气弄得她很痒,她能感受到犬齿微微用力咬在上面,轻轻摩挲。
那里是动脉的位置,她看着对面的镜子,没有眼镜遮挡的脸更加完美漂亮,他的一只手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撑在石板上。
侧头咬她的脖颈时,喉结露了出来,那颗小小的红痣跟着上下颤动,性感又撩人。
他刚刚脱了白大褂,里面是一件白衬衫,廖时也的肩膀宽,但是并不厚重,几乎可以想象衣服脱了后身材该多么好。
袖扣松开,露出一截手腕,宛若艺术品的手忽然伸起来叩着她的手抵在墙壁上。
镜子里的画面就像是中世纪的吸血鬼,优雅又迷人,他微微用力,苏难吃痛一身,脖颈上多了一道吻痕。
他身体直了直,唇移到了她的耳边,手指尖抵在她的纹身上面,轻轻描摹形状。
苏难的耳垂从未打过耳洞,即使漂亮得让无数人劝,她也不蹭动摇过,他突然咬着耳垂含含糊糊道:“我刚刚有控制力度,只想在阿难身上留下我的标记,不会伤害阿难。”
耳垂上有点湿润的感觉,苏难和他十指相扣的手猛地用力攥紧,自然下垂的小腿动了动,不小心在他身上蹭了几下。
习惯了廖医生整天板着脸什么都不说,他这么撩拨人苏难是真的受不了。
“廖,廖医生……”她说话都急促了些,“别,这,样……”
他根本没理会她,反而低头在她的白玫瑰纹身上吻了一下,“纹身很漂亮,但是这么疼的东西,以后别碰了。”
他都不问问这个纹身里面藏的名字?就这么无比信任她都不想刨根问底她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