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些背叛过李师弟的人不能走,交由李师弟处理。”洛天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一群败兵,“现在,能走的开始交出传送符!”
一众狼狈的普通弟子都开始慌乱起来,而其中曾经背叛过李富贵的普通弟子已经大惊失色,把自己的命交给其他人手中,这恐怕是任何人都无法接受的!
一名普通弟子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把手偷偷伸向胸口......
“你找死!”洛天快如闪电般的穿入人群中,瞬间从那名普通弟子身边掠过。
好快!
众多普通弟子睁大眼睛,这是那些普通弟子此时唯一的想法,即使之前的战斗中也遭遇过洛天无比迅疾的速度,可还是被震慑到了。
“嗬嗬......”
那名普通弟子的喉咙被洛天直接破开,他想要说话,可是他发不了声音,他想要呼吸,血柱却顺着喉咙处的破口喷了出来,最后挣扎两下,倒在地上。
洛天指着躺在地上的尸体,冷色道:“现在你们已经有一位师兄弟总示范了,我相信你们已经知道怎么做了。”
当然知道!
眼前的尸体不光只是个摆设,很有可能也是他们的前车之鉴。
众人充满不甘的把手伸向胸口,他们知道,这次,武峰之战的行程已经到此结束了,下一次,还不知道等不等的到。
洛天眼睛死死的盯着那些李富贵只出过的几人,那几人,是叛徒,不能放过!
身前阵阵白光闪过,二十余人的队伍,转瞬之间,只剩下孤零零的几人,那几人目光呆滞的瘫坐在地上,面如死灰。
洛天运用灵力,挥手一卷,大把的传送符陆续飞到自己手中,盯着那些叛徒,洛天头也不回道,“富贵,这几人怎么处置,你来决定吧。”
调息了片刻,富贵的伤势好转很多,伸手支撑在地上,起身,而后踉踉跄跄走到洛天身旁,脸色带着悲愤的看着地上的几人。
李富贵想到自己曾经如此相信他们,他们却背叛自己,这如同一把尖刀,一次又一次插在自己心口上,“你们......为什么背叛我,难道我李富贵做过亏欠你们的事吗?如果有,我给你们叙说的机会。”
那些听见决定他们生死的人来了,此时一个个如同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一个个哭诉起来,“李师兄,我也是逼不得已,我的年纪大了,这一次武峰之战不拼一把,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
“李师兄,刚才我们虽然加入赵生日那卑鄙小人的队伍,可从没有害你之心啊。”
“是啊,李师兄,刚才大战时,我们都是出工不出力的,不然你们都有伤在身,我们要是乘机......”
“行了!”洛天有些厌烦,在这么说下去,黑的都能被他们说成白的,要是李富贵一心软说不定就会放过他们。
他们始终是叛徒,洛天最恨的就是背后捅刀子的叛徒。
看见李富贵踌躇在原地,洛天有些后悔让李富贵来做这个决定了。
李富贵还是被叛徒的三言两语动容了,“死罪可免,活罪难饶,你们在此发誓,这次武峰之战以后,还要给那些因为你们而受伤的兄弟们赔偿.......”
“我发誓,出去以后一定把所有的身家都交给那些背叛过的同伴。李师兄在此作证,如有违背,甘愿受死。”
“我也发誓......”
“我也......”
李富贵话还没说完,那些叛徒变争先恐后的发起誓来,能够保住命看来比什么都重要。
洛天看着眼前这些毫无往日高手风范的武者,这些人贪生怕死,没有一点与天搏命的气节,以后断然不会在武者这条道路上走太远。
等那些人走后,李富贵呆呆的看着空地上那些传送符,惨笑道,“洛师兄,你说我今天的这个决定对吗?”
洛天转头审视着旁边的汉子,“富贵,从武者的角度上来说,我们都是逆天改命之人,就是踩着别人的头颅往上爬。不过,能交上你这样重情义的兄弟,我洛天三生有幸!”
李富贵转过头,眼光晶莹闪动,“天哥,以后你一句话,富贵我万死不辞,你放心,我李富贵发誓,今后对待叛徒,绝不手软!”
洛天点点头,也感到自己眼泪都快下来了,便掩饰道,“行了,你也别煽情了,地上那几张传送符你就拿上吧,引以为戒。”
李富贵弯腰去一张一张拾起那些符,他也没打算到时候把这些传送符交任务,他要留下来作纪念,不单单是以后引以为戒的物品,也是他和洛天两人结成生死兄弟的见证。
洛天突然疑惑的转头回望,他的灵觉发现有人来了,还是一大批人,正在从密林里赶往他们的方向,果然,一个人头从密林中伸出来,两个,三个.......
“洛师兄!”
“盟主!”
“我们来了!”
.......
洛水部落的救兵到了,可是,洛天他们已经把敌人们都解决掉了。
好多人!
坐在地上调息的普通弟子们张大了嘴巴,震惊的看着人头涌动过来的众多普通弟子,他们还是第一次在秘境见过这么多人。这都是他们的盟主召集的吗,可是在今天早上洛师兄只带走几名普通弟子啊,怎么才一天过去就变得这么多人啊。
李富贵一脸呆滞的看着越来越多的人,即使听见他们朝自己这边喊盟主,也知道那些应该是朝洛天喊的,而且那些崇拜、尊敬的面孔也没有半分杀气存在。
他知道洛天很强,曾经在培元三重的时候就一招打败自己,现在培元四重的境界当然更加厉害,这也是他昨天一见到洛天就没有反抗的缘故。
可是,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或者说难道自己是在做梦,洛天竟然在短短一天之内就收拢了这么多普通弟子。
那些人都是培元境界的武者,要知道培元境界的武者在凡间是多么的稀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