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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历史 > 重生之一世恩宠 > 第八十五章逼嫁
  提到盛家二房的人,苏景渊便神色不郁,眼下盛明涛已经被关押去了别处,就等着那一日一同遣送去塞北充军。
  另一侧的厢房之中。
  盛玉珍面无表情的同二夫人走入,眼看着二夫人一脸热切的模样,心中陡生了几分厌恶,低头看着自己华贵的衣服和铜镜之中倒映的美好的神色,盛玉珍又看着面前这个年过中年的男人,恨不得一头撞死。
  早先多少京中五陵年少提亲,她娘选来选去一个都不同意,现在不知道哪根筋打错了,竟然要让给自己和这个老态龙钟的人成亲!盛玉珍咬牙切齿,若真是这样,自己这十几年就算是白活了!
  “玉珍,快来见过亲王。”二夫人笑着说道,见盛玉珍并不打理,心中恼怒,有些讪讪,那亲王饶有兴趣地打量着盛玉珍,眼中露出赞许的神色,点了点头,“是养了个好闺女。”
  一旁的盛勤武也笑着点点头,心中纳罕这个亲王别的不说,要提亲也不直说,就说要一同出来吃个便饭,弄得一家人莫名其妙,但因为对方是亲王,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好盛装来赴宴了。
  盛玉珍恨恨,抬眼正对上那亲王的眼神,更是觉得令人作呕,重新低下头去,不愿让人看她面色一二,只是听着二夫人的言语,自己十有八九可能会嫁给这个老男人!
  谁愿意如此!她当时自然也是不愿意出来的,听闻那个亲王已经有了妻室,何况年岁已高。
  偏偏二夫人不同意,恼了三两次,都是非打即骂,“你这个傻孩子!那个亲王可是富可敌国家财万贯,有妻室又如何?那妻子听闻是年少时候娶的,眼下二人年岁相当,你年纪又小,等到过几年那个亲王辞世,那些钱财,还不都是你的吗?”
  盛玉珍不知道二夫人是受打击出问题了还是如何,听她满口荒唐言,却难以反驳她,只能被她拉扯来此。
  “不知盛小姐芳龄?”那亲王并不介怀盛玉珍的冷漠,反而开口问道。
  二夫人一愣,捅了捅盛玉珍,唯恐她失礼惹怒了亲王,盛玉珍无奈,只得抬头淡淡道,“十七。”
  “正好正好。”那亲王笑道,满脸的褶子堆起,平白又多了几分猥琐,盛玉珍心中难受,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苏景渊的容颜,心中一阵疼痛,此生若非是嫁给苏景渊,她宁愿就此死了去了!
  “玉珍,你好好儿的,别发愣。”二夫人见盛玉珍出神,心中有些不满,好容易自己才搭来的线,只要盛玉珍嫁入了亲王家中,自己一家人还有什么好担心的,盛明涛也极有可能被救回来,不用去塞北充军。
  盛玉珍又羞又气,看着自己父母同亲王言语,心中恼恨,愤愤地站起身来,“我说了,我不嫁人!”
  一时间,四周皆安静,看着盛玉珍,二夫人又气又恼,起身就是给盛玉珍一巴掌,瞪着盛玉珍,“你现在说什么胡话!有你说话的分吗?你不嫁?人家亲王还未必看得起你!”
  亲王半眯着眼,听到盛玉珍说这些话,也是神色微微一变,但很快也恢复了,笑道,“无妨,无妨。”
  盛玉珍在他人面前被二夫人这样教训,心中更是难堪,涨红了脸,恨恨地瞪着亲王,道,“我若说我不当二房,要当正房呢?”
  “这……”
  “大胆!”亲王身后的人见盛玉珍出言不逊,有些恼怒,亲王摆了摆手,冷笑一声,上下打量了一番盛玉珍,道,“你这个身份,若是给我当个妾身何时,当了二房,我都还抬举你。”
  盛玉珍一顿,又羞又气,好半天你说不出话来,那亲王冷哼,甩开了筷子。
  “我这辈子,除了宁郡王,谁也不嫁!再不济,我就出家为尼!还愁什么家人!”盛玉珍恼恨地哭喊道,一转身,推开了身边的侍女,冲出了厢房。
  许宁幽轻呼一声,抬眼看着一个身影从厢房里面冲出来,险些撞到自己,苏景渊眼疾手快,揽住而来许宁幽,微微蹙眉。
  盛玉珍停住脚步,放下手来,抬眼看,几近昏厥过去,自己妆容被哭得花乱,怎么又在这个时候遇到了苏景渊和许宁幽。
  “这不是……盛玉珍吗?”许宁幽也吓了一跳,看着盛玉珍走出来,有些尴尬,谁能想到这么巧的打了个照面。
  苏景渊攒眉,更是不耐,侧过头去,看到盛玉珍心中的就烦,牵着许宁幽的手便要往前走去。
  盛玉珍咬牙,看着二人的背影,泪水横流,低头看着自己磕磕绊绊的裙角,狠下心来撕扯掉,也同另一条路离开了。
  为什么她父母双全,容貌姣好,四德俱全,偏偏会被盛清漪这种人比下去,她到底有什么好,为什么她能够嫁给自己的心上人,而自己却只能被迫和那些自己不爱的男人相处!盛玉珍心中扭曲,恨不得拿把刀就将许宁幽千刀万剐了。
  “盛清漪,我不会让你得意多久的!”她躲在后面,看着二人一同离去的身影,咬牙切齿地说道,“我一定要嫁入宁郡王府!”
  “想不到盛玉珍还有这样一天,吓了我一大跳。”许宁幽在马上低声说道,“估计又是被她那个娘给气得。”
  苏景渊淡淡的应答了一声,不想了解这些事情,今夜月色美好,缓慢的行走在街上也是一种享受,许宁幽仰头,看着那轮明月,微微一笑,“塞北的月亮倒是更大一些。”
  苏景渊垂帘,蹙眉看着许宁幽,许宁幽一顿,说到这里,又忽然停了话,有些讪讪——塞北,多久的事情了。现在这个天气自己尚且冷得难以自持,真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在更加冰天雪地的塞北之中过了五年,还不辞劳作,想来,一定是自己渡的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