饥渴的人,就有一套饥渴的思维模式,在眼前坐着一位大美女的时候,李龟年那种来自于后世,被压抑久了的技能,就自然而然的施展出来了。
当然,他也不是第一次施展这样的本事,两年多以前,刚穿过来的时候,他就第一时间向翠蝶使用了这个技能,所以,现在能如此无微不至的照顾他,因为那是真感情啊!
另外,还有崔涤府上的第一歌姬红袖姑娘,岐王府上,现在已经是洞箫高手的李九娘等等,跟他都有一定的感情纠葛,被他弄的五迷三道的,要不是介于身份的原因,都恨不得给他做妾。
“有剑,没有练剑之法,也是不行,田姑娘既然能使的动重剑,剑术一定十分了得吧!不知道闲暇时,可否教在下耍剑啊!”李龟年一副求教的模样道。
和女生交往的第一招,其实十分烂大街,那就是创造接触机会,一切感情,或者激情,都是来自于男女双方的身体接触,这也是李龟年求教的目的。
“这个,倒也不是不可以。”裴思雨虽然有些为难,但还是点头答应了下来,真正的裴家剑法,是不会传给外姓人的,但一些其它路数的剑法,却是没有什么顾忌,比如,她的自创剑法。
还有,像邱剑清从小练习的那些剑法,就是裴氏从外面收录过来的,十分驳杂,需要他用三种尺寸重量不一样的剑,才能将所有剑法全部完美的发挥出来,虽然不是正宗的裴家剑法,但是,练好了之后的战斗力,却比裴家剑法大成的裴思雨还要略强。
当然,他到了同样用裴家剑法的裴旻手上,却只有被虐的份,要不是裴旻去了北平郡任职,他永远都做不了河东第一技击高手。
可见,剑法是不分高下的,主要是看用剑的人对用剑术技击的领悟,任何剑法到了裴旻这样,剑一抓到手,就十分带感的人手里,都是高强的剑法。
“如此,那咱们就说定了,以后逢双日,我便向田姑娘讨教剑法,单日,我教田姑娘曲乐技艺作为回报,你看如何。”李龟年乘势而上道。
和女生交往的第二招,接触的机会创造出来了,就要死皮赖脸的贴上去,扩大接触面,接触时间。
“这个,在曲乐一道上,小女子,可是一点都不通啊!”裴思雨有些懵道。
对面这人可真是一点都不跟自己客气,让自己教他剑法,还要强行教自己曲艺,直接就把单日和双日全部都给排满了,那自己岂不是天天都要和他在一起?
“女子不通曲乐,就跟男人不会耍剑一样糟糕,这是万万使不得的,翠蝶,去乐器房,取一支玉箫来,我要回赠田姑娘,正好,明日乃是双日,姑娘可以教我剑法,后日,我教姑娘吹箫。”李龟年面上一本正经,貌似很热心肠的道。
“可是,我不会吹箫啊!”裴思雨有些忐忑道。
“吹箫很简单的,一学就会,稍微练的勤些,半个月可以学会几支曲子,两三月可小成,两三年则可大成。”李龟年奋力的向裴思雨推销道。
过不了多久,他的私人乐器班,就要公开招生了,多招些美女学生,当然是比教男学生好,尤其是吹奏乐。
当然,这也是李龟年的第三招,让一朵花在自己面前盛开,不如让一片花海在自己面前盛开,让自己能够尽情的采摘。
他的这个乐器班,如果最先教的是女学生的话,那么,后来报名学习的,也多数都会是女学生,如果是男学生,自然后面来学习的,也是男学生居多,李龟年的取向很正常,是以,最先要用女学生开头。
另外,降低门槛,给刚接触的人一些鼓励性也是十分有必要的,学了半个月后,就算没学成几支曲子,你当她们就不会继续学下去么,大多数人还是会继续下去的,通常人的心理,都是既然已经入坑了,那好歹学出点样子,这就是李龟年生活的后世社会里,烂大街的套路。
果然,裴思雨是第一次听到学一种乐器,居然可以这么快,有些不信道,“学吹箫,真的这么快?”
“吹两三年才能大成,其实不算快了。”莫名的,李龟年有些脸红道。
“如此,我就跟李公子学学吧!”裴思雨还不知道自己会在长安待多久,如果,半个月能学会几支曲子的话,倒是可以试试,最终点头道。
“如此甚好,明日卯时,田姑娘可到我家花园来教我剑法,我这里地方比较宽敞些。”李龟年阴谋得逞,呵呵一笑道。
“那之后,我便也在你家花园,跟你学习吹箫吧!”说到地方,见识过李龟年家一亩多大的花园的裴思雨知道,李府确实比她那个临时居住的宅院大多了,习武,在这种宽敞的地方,会更加合适。
正说着,翠蝶已经将一杆一尺余长,通体晶莹的玉箫拿到了前厅。
玉器的价值,在任何时代都是很高的,品质越佳,体积越大的越值钱,像这种能打造一尺多长的玉箫的大块玉坯料,在长安市面上的售价,至少得百贯起,还不算名匠将其制作成音质优美的乐器的价值,也就是崔涤那个土豪,能整好几杆这样的极品玉箫放在家里。
所以,把妹的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个因素,就是有钱,只要有了钱,前面三招,其实没那么重要。
果然,裴思雨在看到这杆玉箫之后,心里就觉得,自己得用心些学习,练出能够匹配这杆极品玉箫的水平来才行,这其实跟很多女人,为了漂亮衣服减肥的道理差不多。
一场正式的拜见,到这里,也算是皆大欢喜了,不过,翠蝶耍了个心眼,并没有马上让人将裴思雨的剑找来,是故,她还得继续留在这里,和李龟年喝茶聊天。
“翠蝶姑娘,你这是何故呢?”后堂之中,见提着剑,准备去前厅的仆人被翠蝶拦下,李远有些诧异的道。
翠蝶瞄了瞄前厅,有些八卦的道,“你难道不觉得咱们公子,跟隔壁这位田小姐很般配么?”
李远也是伸过头往前厅瞄了瞄,摇了摇头道,“没觉得,我觉得应该你是思春了,想尽快给公子做小妾了吧!”
“你找打。”
翠蝶的粉拳在李远说出这话之后,径直朝他的面门飞过去,不过,李远早有防备,轻易闪过之后又道,“这两年,公子外出出席各种诗会酒宴场合,都是这副嘴脸,你是没见过,我可是习以为常了。”
翠蝶闻言一愣道,“难道公子又在玩自污?”
李远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他却不知道,李龟年是真的想污来着,却一直没污着。
穿过来两年多了,裤裆被人管的死死的,作为一个开放时代过来的人,他都差点都要找五姑娘做女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