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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
  月倾欢被书云鹤突如其来的话吓了一跳!
  “你说什么?”
  忽然被月倾欢质疑,书云鹤的脸更加爆红了,他是又说错什么了吗?
  书云鹤一想到这里,赶忙慌张的解释道:“那个……虽然我们认识不久,但至少你是第一个愿意跟我说话的,可能我性格比较古怪,从来没有人愿意搭理我,我也从来都没有朋友……你是第一个。”
  同样,也是书云鹤第一个想在乎的。
  会关心她的死活的。
  “所以你师父才会说,你确实应该出去走走了。”月倾欢忽然觉得这个书云鹤,倒也是个挺有意思的人。
  书云鹤轻声的回道:“就算出去了,外面的人也不会愿意接受我的,我到哪里都是一个人……”
  “不尝试一下,怎么知道自己注定是一个人?说不定外面还有姑娘喜欢你这样的人呢!”
  忽然被狠狠撩了一下,书云鹤俊脸更加爆红,紧张的道:“会……会有吗?!”
  这世上,会有妹子喜欢他这样的人?!
  “只要你学着好好跟别人沟通,不可能没有,你这种才学渊博又稳重的男人是稀有货,到人间考个状元你绝壁女人多到数不过来。”
  妈也!
  他真的有这么大的希望!
  “那……那你呢?你觉得我怎么样?像你这样的姑娘,会喜欢我吗?”
  突然说到这个问题,月倾欢顿了顿。
  “像孤一样的姑娘?你说的是像孤哪样?”
  “就是……就是和你一样的……”
  “孤不认为这片大陆还会有第二个跟孤完全一样的人存在,如果你说的是孤会不会喜欢你的话……这个问题孤不知道,孤已经有契约了。”
  “是嘛……”
  突然尴尬了……
  书云鹤没接触过外面的人类姑娘,也不知道她们都什么样,他只知道……
  和月倾欢接触的过程中,他很愉快。
  那么——
  “我希望,我未来的姑娘,一定也要像你这么可爱才行。”
  纳尼?!!
  原本还没太在意的月倾欢忽然被他这句话雷到了!
  可爱?
  刹那间,她再度想到了沧离在山洞里的那句——
  “你永远都不知道,你究竟有多可爱。”
  以及南宫璟的在跟随她去药铺的时候——
  “这样的你就很可爱啊,难道你感觉不到?”
  所以——
  书云鹤是第三个。
  第三个用这个词汇描述她连自己也不完全认知的人格的。
  “书云鹤,你这么学识渊博,就不能换一个词来形容孤?”
  “萌!”
  “????”月倾欢一副怀疑人生的表情。
  “你只是看起来很凶,但实际上跟你相处却又很舒服,这的确是你的属性,独一无二的属性。”
  书云鹤就算聊起这些,也显得十分愉快。
  只是月倾欢搞不懂书云鹤这是什么意思。
  谈话的间隙,月倾欢已经按照规定把桌子上的苹果都吃了,看着眼前笑眯眯盯着他的书云鹤,月倾欢心头涌出一丝不爽。
  “吃完了,然后呢?”
  “然后,到我的床上,乖乖躺下。”
  “……信不信孤敲烂你的脑袋!!”
  有没有搞错!
  突然莫名其妙的说什么呢?!
  书云鹤全然没把她的炸毛当回事,继续铺床道:“我没有恶意,就是床暖好了让你好好休息一下而已,你之前的伤口都快出冻疮了,我去给你找些药,你必须把这些伤治好。”
  “仅仅是疗伤?”月倾欢重复一遍。
  书云鹤满头黑线:“我真的没有其他的意思啦!你要相信我这个人念了这么多佛经,小黄书都不看!就算给你换衣服也是闭着眼睛换的!真的!”
  月倾欢:“……”
  她的衣服果然是他换的!
  闭着眼睛换的也不可原谅!!!
  “有你这么念佛的吗?!你当着佛祖的面老实说你碰了孤哪里了!”
  “佛祖在上,我书云鹤什么都没碰!你看我的床平时都是干干净净的,我是个正经人!真的是!”
  这孩子一急眼了挺能唠的啊,完全看不出哪里自闭没朋友……
  但月倾欢懒得管这些了,既然他要去找药,就赶紧去,她还要早点达到沧殷的要求,尽管这个要求有点奇葩……
  月倾欢摆了摆手,书云鹤便下去找药了,月倾欢就这么坐在他的床上,看着他找药的背影。
  还蛮认真的。
  这一点,突然有点像南宫璟,南宫璟就是典型的在男神和男神经之间徘徊的货,沙雕起来像个二百五,但正经的时候,又有种说不上来的气质。
  不对,这个书云鹤只是社交恐惧症,一说话就紧张、神经错乱而已,说到神经病,他还真不至于。
  月倾欢就这么想着,忽然真的有些乏了。
  这些日子她的确有些如此,多做一些事,身体就会出奇的累,而且经常莫名犯困想睡觉,甚至……好像吃东西也越发的不挑食了……
  还真有些异样。
  “书云鹤。”月倾欢突然喊着书云鹤的名字。
  正在找药的书云鹤抬起头来,“怎么了姑娘?”
  “孤可以……在你这儿睡一觉吗?”
  “可以啊,当然可以!都说了我的床很干净的!”
  “多谢。”
  “啊,不客气!不客气!”
  书云鹤就知道,月倾欢心底懂的道理不少,她不是不知道,这世上没有人欠她的,该规矩的时候,她也能像个大家闺秀一样规矩。
  嘛……他要是能找到个这样的媳妇,生活一定会很愉快!
  “对了,书云鹤。”
  “在呢!还有什么事吗?”
  “能不能告诉孤,孤得什么病了?你师父不在这里……能不能告诉孤?”
  “这个……”书云鹤顿了顿。
  她自己是真的不知道吗?
  但这件事,书云鹤真的不知道怎么说,如果非要他说的话——
  “事实上,我师父不说,也是为你考虑,他不知道你们究竟是什么意思,但在佛祖面前,这是余孽。”
  “余孽?什么意思?”
  “抱歉……我也只能说到这里了,剩下的就算说出来,我们也不能插手,本来这种事我们知道了就是了,没必要再指手画脚……师父也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