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琳一怔,一时没明白,疑惑地看着姬遂,姬遂笑着再次说道:“我的兄长是神帝,我希望仙师能帮我兄长进行医治。”
一言说完,倪琳彻底醒悟,这姬遂竟然让他给神帝医治,恐怕这神帝便是那最终的幕后黑手了,医治很可能只是一个借口,但是若是借口,神帝又为什么要如此呢?若是需要续魂莲,以神帝的实力应该可以轻松取得啊,
想到此处,倪琳又想起隐林时与他们一同参加的禁龙卫,如此看神帝的目标似乎真的只是续魂莲呢,难道他真的受伤了,严重到无法亲自去找续魂莲?
倪琳胡乱想着,但始终没有一条清晰的思路,见倪琳没有马上回答,姬遂也没有不高兴,而是笑着说道:“仙师不必着急决定,天色已晚,仙师先回去休息吧,慢慢思考就好,有了决定,让禁龙卫通知我便是,但是要记得,找我时,要和禁龙卫说找德明王,那些蠢货记不住我的名号的。”
说到后面,姬遂眼中出现一抹厌恶,似乎对于那德明王的称呼很是讨厌。
“来人,送仙师回去休息。”不等倪琳在说什么,姬遂站起身,严肃地说着,似乎变了个人。
一名禁龙卫天将推门而入,向姬遂行了个礼,客气的请倪琳跟随着他,听声音并不是之前引她来的那名禁龙卫天将。
回到住处,倪琳独自坐在客房中,再次尝试呼唤鳞峰。
“鳞峰,鳞峰。”倪琳唤着。
“琳祖。”鳞峰有些疲惫地回应着。
“啊,你终于出现了,刚刚我也有呼唤你,但是却找不到你了。”见鳞峰出现,倪琳很是激动。
“琳祖,刚刚你去的地方似乎有阵法压制,令我等被迫进入了沉睡状态。”鳞峰严肃地说着,听得出来他也十分担心。
“这么厉害?!”倪琳诧异地说道。
“嗯,恐怕是巅峰存在布置的,很复杂的一个法阵,会令本体意识以外的一切都进入沉睡。这一般是用来对付附身者的,不知是你误入了,还是被人针对了。”鳞峰认真地说道。
倪琳听着,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若是误入倒是没什么,若是针对,那说明她的秘密已经被知道了。
想到此处,倪琳便有些后怕,连忙说道:“我看看去见了一个叫姬遂的人,他让我帮忙医治神帝。”
“姬遂?!”鳞峰有些惊讶的说道:“没想到他还活着,看来神帝分了不少力量出去啊。”
“啊?怎么回事?”倪琳疑惑地看着鳞峰。
“姬遂是神帝的表弟,姬家在原初时代,神帝家和姬遂家不过是姬家的支脉,无论势力还是实力,都远远不如本家。”
“直到神帝两兄弟降生情况才有所改变,神帝原本还有个胞弟,两人都是旷世奇才,姬遂是他们的表弟,实力也算不错,三人曾追随在我帐下,鼎盛之时,三人的光芒甚至超过了本家的继承者,不过发光的,也主要是神帝兄弟二人。”
“那继承者本就年幼,见三人如此耀眼,遂生出了嫉妒之心,日积月累,由妒生恨,那继承者便想抓个机会惩治一下三人,以示警告,让他们知道本家的荣光和威严是无法被撼动的。”
“但是因为三人实在强悍,又受到我的袒护,几次设计都不见什么成效,直到一次在三人随我外出之际,那继承者终于抓住了机会。”
“在一次本家的晚宴上,神帝的母亲不慎打碎了本家主母心爱的花瓶,本家主母一时心疼,数说了几句,但也没太在意。”
“不成想,那继承者却借机发挥,第二日派人去了神帝家,以顶撞本家的罪名,将其母亲抓住,关入了本家的黑狱之中,想要以此震慑下神帝两兄弟和姬遂。”
“如此三日后,本家主母得知了此事,痛斥了那继承者,命其马上放了神帝的母亲,并亲自上门赔罪,不成想,就在神帝母亲被关入黑狱的第二天,黑狱之中出现暴动,虽然最后被镇压住了,但是其母却死在了狱中。”
“那继承者慌了,一时害怕,谁都没有告诉,只跟本家主母说已经放了神帝母亲。”
“等到神帝兄弟被我派回办事,此事才暴漏。”
“神帝的弟弟当场暴怒,不顾神帝的阻拦,直接杀到了本家,不由分说,直接屠尽了本家之人,就连奴仆下人也没有放过。”
“古祖震怒,处死了神帝的弟弟,此后神帝散去了下人,变卖了产业,带着仅有的几个族人,搬去了姬遂家的城市。”
“此后姬遂一直称神帝为大哥,姬遂成年后,获得了家族族长的身份,当即便将族长位移交给了神帝,姬遂家从此变为了神帝家。”
“之后因我犯下大错,卸去了七雄的名号,将其交给了神帝。”
“姬遂一直尽心辅佐,不离左右。”
“没想到神帝还算知恩图报,知道将力量传给姬遂,让他亦能长生。”鳞峰缓缓地说着,眼中有了些赞赏。
“既然出现的是姬遂,那么神帝十有八九便是那幕后之手了,压制我的法阵,想必也是出自他手,看来,她已经知道我的存在了。”鳞峰缓缓的说着,走到窗边,望向皇宫的方向,继续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便去见见神帝吧,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嗯,那我明天便给姬遂回话。”倪琳点了点头,然后似想到什么,又说道:“那怪离世界的那个假神帝也是真神帝操控的了?”
“这个嘛,还不能确定,其中还有些蹊跷,等见了神帝再说吧。”鳞峰看上去有些疲惫的说着,可能是回忆往事引起的,收回不光,不再看那皇宫,而是看着倪琳,笑着说道:“不过你能安然无恙的回来,真是奇迹啊。”
倪琳一怔地听着,不太明白鳞峰的意思。
“呵呵,琳祖,姬遂之所以号化毒圣人,不是说他化解毒物很厉害,而是他幻化毒物很厉害,从没有人敢轻易食用或碰触他准备的东西,因为他的性格有些极端,无端下毒之事时有发生,至于那毒物致命与否,与对象无关,完全看他的心情,如果他心情不好,就是毫无关系的两姓旁人,他也会使用最致命的毒药将其害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