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屋之内,跌坐在地的倪琳喘着粗气,惊恐的看着不在处于致寒状态的姬琼涛。
“师叔,你,你没事了吧。”倪琳颤抖着问着。
姬琼涛看着倪琳,微微一笑,将手中拿着的半截符咒递到倪琳面前,说道:“谢谢你丫头,让我摆脱了这千年的禁锢。”
倪琳茫然的看了看那半截符咒,上面隐喻有一墨龙印纹,倪琳疑惑的说道:“这印纹,看着好眼熟啊。”
姬琼涛好好笑着说道:“哈哈哈,等再见到,你就知道了,好了丫头,现在我已脱困,我们快去解决了外面的麻烦,然后离开这该死的地方吧。”
话音未落,就见姬琼涛单手一挥,一股浓郁的雾气涌入屋中,将倪琳和三个孩子包裹在其中,姬琼涛迈步,站立在浓雾之上,又一挥手,浓雾涌动,冲破了小屋,托着几人向着湖岸飞去。
来到外面倪琳才看到,那湖面上的浓雾在迅速聚拢到他们周围,姬琼涛微微张嘴吞食着聚拢来的雾气。
几个呼吸的时间而已,笼罩整个大湖的雾气全部聚拢到了他们周围,大部分都被姬琼涛吞入腹中,仅有一小部分托着他们飞向岸边。
晴空万里,浓雾不在,整个大湖一览无遗,湖岸之上也是清晰可见。
倪琳坐在浓雾之上,就见湖岸边站立着两个男子,一个是言棭,另一人倪琳并不认识。
“嗯?禁龙卫与暗云门的人?”姬琼涛皱着眉,看着湖岸上的两人。
这时三个孩子刚好睡醒,一边揉着眼睛,一边正望着,正好看见岸边的两人,雪儿嘟哝道:“嗯?那个不是言先生吗?”
姬琼涛听着一愣,连忙问道:“雪儿,你说什么言先生?”
“啊,湖人大人,就是那个穿着青衣的哥哥,长老让我们称呼他为言先生。”雪儿看到姬琼涛微微一愣,连忙擦了擦嘴边的口水认真的回答着。
姬琼涛双眉微皱,有些烦躁地嘟哝道:“不会吧,刚一出来就遇到这么麻烦的家伙。”
岸边的两人见大雾消散便是一惊,又见有人乘雾而来更是谨慎,待看清上面的人,两人不约而同地皱起了眉,眼中皆是震惊。
该死的,怎么会遇到这位出巡啊,雾上的几人难道是原住民?这下可糟糕了。
薛九亭有些焦急的想着,明知大麻烦临近,去无计可施。
一旁的言棭面色也好不到哪去。
怎么回事,这死丫头怎么把这个惹祸精放出来了。看来这隐林是要不保了。
言棭愁眉苦脸地想着。
工夫不大,那片浓雾便到了岸边,姬琼涛微微张嘴,吞食了那片浓雾,倪琳将三个孩子挡在身后,有些紧张的看了看言棭和那个禁龙卫,不知该如何是好。
姬琼涛亦是一言不发,覆手而立,看着言棭与那禁龙卫。
言棭看了看倪琳和姬琼涛,暗暗叹气,心想之前为了套取神帝情报跟这薛九亭装的孙子算是白费了,无奈地摇着头,也不理会姬琼涛,走到倪琳身边,打量了一番她和三个孩子,点头说道:“嗯,没事就好。”
一旁的薛九亭自姬琼涛来到近前就紧张无比,现在见之前和自己聊得甚欢的言棭独自走开,竟然完全无视了面前的姬琼涛,心中略惊,他一直以为言棭是个趋炎附势之辈,没想到这时竟会如此,完全无视面前的强者。
难道这位与暗云门有什么联系?所以这言棭才会如此有恃无恐?
薛九亭胡思乱想着,就见看着他的姬琼涛微微挑眉,严厉地说道:“怎么,一个小小禁龙卫,见了我还不行礼吗?还是说,你不知道我是谁啊?”
薛九亭听着身上不自觉的一阵哆嗦,而后竟直挺挺地跪倒在地,躬身叩首,紧张地说道:“小的禁龙卫次长薛九亭,给小王爷请安。”
一旁的言棭听着只是微微叹了口气,而倪琳却是大惊,不可思议地看着姬琼涛。
言棭见倪琳如此反应,叹气说道:“哎,死丫头,你都不知道他是谁就把他领出来了?”
倪琳转过头,茫然的看着言棭说道:“他,他不是湖神吗?是言长老让去找他帮忙的啊。”
言棭摇头叹气说道:“哎,死丫头啊,言长老让你们去请湖神帮忙,可不是让你们把这湖神放出来。”
“这不一样吗?”倪琳疑惑地问道。
言棭无力的叹着气,懒得再解释了,转头看向姬琼涛。
姬琼涛垂目看着跪服在地的薛九亭,冷冷的说道:“小子,我问你,你们禁龙卫,来这隐林做什么?这里可是归东方四门啊。”
薛九亭跪伏在地,不敢抬头,紧张地回答道:“回小王爷的话,东方四门中飞云间被除名,神帝才与各方沟通,把飞云间的名额给了我们。”
“哦?除名?是你们做的?”
“回小王爷,除名一事与我们无关,是暗云门,龙啸真人所为。”
“哦哦,是龙啸师兄啊,那便罢了,那这提前开启,纵欲你们有关了吧。”
“回小王爷,这也是经过几门商议而定的,并非我们独断专行。”
“哼,几门商议,说到好听,还不是你们用全是吓唬人家。算啦,这我也不问了,你们进来干什么来了?”
“回小王爷,我等此次前来,不过是历练一下,寻找机缘,和其他几门一样。”
“和其他几门一样?你们堂堂禁龙卫,有必要来这隐林历练寻找机缘?当本王是三岁的孩子不成?”
“回小王爷,小的不敢欺瞒,事实如此啊。”
“哼,那我问你,剑丸和原住民村是怎么回事啊?”
“回,回小王爷,这...这与我等无关啊...”
“嗯?你说什么?与你等无关?那你说说那黑色旋风是怎么回事啊?”
“回,回小王爷,那旋风...我等不知...”
“放屁!你等不知?真当本王是啥子不成?那黑色旋风就是从剑丸中释放出来的,而这剑丸原本就是我的东西,被那不要脸的抢走了的,说!你们来这到底要干嘛!再敢胡言,本王立时送你归西!”
薛九亭吓的体似筛糠,连连叩首,带着哭音恳求道:“小王爷息怒,小王爷息怒,小人不敢欺瞒王爷啊。”
“哼!不要命的狗东西!”姬琼涛冷哼一声,一挥手,一道浓雾凭空出现,扭化成枪,一下刺穿了薛九亭的肩膀。
“啊!”薛九亭一声惨嚎,爬在了地上,泪水夺眶而出,哀求着嚎着:“小王爷饶命啊!小的真的没有骗王爷啊!”
“哼,牙尖嘴利的奴才。”姬琼涛冷冷的看着薛九亭,又是两根雾枪出现,钉在了薛九亭的脚踝之上。
“啊!”又是一声惨嚎,薛九亭声嘶力竭地哀求着:“小王爷饶命啊!”
“哼,好一只忠狗,既然你不愿说,那本王便送你尽忠。”姬琼涛垂目看着薛九亭,数根雾枪出现,直指薛九亭。
薛九亭看着那些雾枪,知道在不开口,便真的要死了,再不敢逞强,慌乱地喊了起来:“小王爷饶命!是神帝!神帝病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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