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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恐怖 > 诡罪笔记 > 第74章最好的办法
  其实对于刑侦我是门外汉,如果要论及技术侦查的手段我是一窍不通,我也不想在这上面去花时间和精力,毕竟我不是警察,也不是侦探,我就只是个心理医生。
  帮助警方办案,在我专业能力可及的范围尽我的所能就行了,我也从来没想过要成为一个刑侦的大咖。
  这样其实也挺好,因为我不是那么的专业,所以在很多时候想法就不会受到这样那样的局限,我会比他们更敢想。在我看来,办案更需要想象,想象种种的可能性,然后求证它的可能与不可能。
  “还有一个细节不知道你想到没有?”我问萧然。
  萧然只是望着我,他并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事情。
  我说道:“两年了,两年前的案子,可是李怀树与崔庆芳的同心锁竟然还挂在那儿。记得那个大月子可是和我们说过的,他们会定期清理那些同心锁,一来是腾出地方来给新来的游客挂锁,二来这锁他们会拿回去以旧换新。我问过他,这样的清理应该是大半年顶多一年就要有一次,可为什么李怀树和崔庆芳的那把锁会挂那么长的时间,而且……”
  “而且还是在比较显眼的地方!否则你们也不能轻易地发现。”萧然这下跟上了我的思路。
  我点了点头:“我又细细地找了一下,甚至把他们已经回收还没处理的同心锁都看了一遍,却是没有找到有类似的情况。”
  萧然说道:“为什么会这样呢?”
  我白了他一眼:“我发现你现在和傅华越来越像了,凡事能不能自己先想想再问啊?别张口就问,脑子是需要多动的,不然会锈掉。”
  他不好意思地呵呵一笑:“好吧,不过你先说说你是怎么想的吧,为什么会这样啊?”
  我无奈的摇摇头,这小子是诚心的。
  我说道:“我也不知道,我想让傅华的人上山去把那些同心锁好好再查一遍,看看是不是能够找到另外三个死者曾经挂的锁,如果能够在那些完好的锁中找到他们挂的,那么说明我的思路是错误的,那抹掉的名字并不能够做为向凶手递交的诉状,如果找不到,至少可以说明我的思路有存在的可能性。”
  “问题是你如何解释李怀树和崔庆芳那个锁一直挂着的原因!就算你的思路是正确的,那么我是凶手我就会把那锁给销毁了,不会一直挂在那儿惹眼。”
  我笑道:“这确实是个问题,凶手把锁挂在那儿的目的还真得好好想想。不过我觉得这个答案应该有人会知道,只是她不一定会告诉我们。”
  “你是说崔庆芳?”不得不说,萧然有时候脑子转得还是很快的。
  我点点头:“不错,就是崔庆芳,我怀疑那锁就是挂给她看的,至于为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我一面说着,一面给傅华打电话,把我的想法和傅华说了。
  “你小子疯了,这个时候你让我抽出人力去查什么同心锁!”傅华觉得我的想法有些疯狂,在他看来我完全是在想当然,我的想法根本就没有任何依据支撑。
  我说道:“查不查随便你吧,反正我是说到了。”
  听我的口气有些不善,傅华在电话那头尴尬地笑了一声:“朱俊,你不是不知道现在我的人都在忙着这件案子,可以说差不多一个月来都在连轴转,这个时候抽人去查同心锁,这万一你的想法是错的呢?那可是旅游景点,市里也很重视,这万一……”
  “你就不会让你的人便衣上去吗?华子,这件事情真的很重要,可以这么说吧,只要把这件事情查明白了,我们几乎就能够完全掌握了凶手的行事原则。”
  傅华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过你就不能找一种方式吗?老实说,我们这样大张旗鼓的上去查,根本就是去打草惊蛇的,我寻思这可不是在搂草打兔子。”
  傅华的话让我心有所悟,我说让我想想了再说,随即挂断了电话。
  “怎么了,那小子不愿意配合吗?这可是他们警方的事情,他怎么能这样子啊。”萧然有些不忿地说。
  我摆了摆手:“别激动,他说的也很有道理,一旦警方大张旗鼓地上山查同心锁,凶手一定会意识到可能我们已经发现了其中的秘密,他若是提前做了准备的话,我们就很难抓住他了。要知道,如果我们上山查无所获的话,这点时间差足够他毁灭一切的证据了。”
  “那怎么办?”萧然听了也有些着急。
  我靠在沙发靠背上,闭上了眼睛,这个局总得破的,但怎么破呢?
  可是不管我怎么想,也没能够想出个所以然。
  耳边突然传来了萧然的声音:“之前我们的那场戏并不是白演了,我想到了一个好办法,我们得让那出戏演下去,接下来最重要的一幕戏得让你家梁诗韵亲自出场才行。”
  我睁开了眼睛,望着他,我还真没听明白他想要做什么。
  萧然的脸上带着笑容:“你不是怀疑凶手杀人与抹掉名字的同心锁有关吗?你和小梁同志也挂了同心锁,假如她把你的名字从那锁上抹去了呢?”
  我白了他一眼:“想得倒是美,你觉得她会答应吗?那可是她为我们的婚姻讨的彩头,别看她平日里很好说话的,可是在这件事情上估计你和她没得商量。”
  萧然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和她有没有商量可不是我的事情,是你的事情。我觉得凭着你的人格魅力,要说服她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大不了你把你家老爷子给抬出来,她是一个识大体顾大局的人,也孝顺,老爷子的话她不会不听的。除非是你不愿意这么做,我知道其实你也不想晦气,我说得没错吧?”
  他还真没说错,我确实觉得这么做会让我的心里不舒服,我和诗韵可是刚结婚,那同心锁表征的可是我们爱情的长久婚姻的和美,就这样毁了算怎么一回事啊?
  他说的这个法子其实我应该是能够想到的,只是我不愿意往那个方向去想罢了。
  萧然说道:“你好好考虑一下吧,在我看来这不失为最好的办法。”
  我有些犹豫了,虽然我的内心排斥这样做,但这确实是目前而言最好的办法了。
  我说我回去和梁诗韵商量一下再决定吧,怎么说这事情并不是我一个人的事儿。
  “我敢打赌,她一定会答应的,某些时候她比你爽快!”
  我突然有些讨厌萧然的那张笑脸,这小子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儿,这事情怎么说都是我的事,他乐得一旁瞧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