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月,你多心了,我们并没有这个意思。”我笑着说道。
她阴沉着脸:“朱医生,小梁医生,我想你们不用再留在我这儿了,你们请回吧。”
她在下逐客令了,这是我根本就没有想到的,就连梁诗韵也想不到她会突然的翻脸。
不过这是她的家,她真要撵我们走我们还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梦月,你这是做什么?我们这样也是关心你。现在你这个状况……”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她给打断了:“非要让我说得清清楚楚的吗?那好吧,我就明说了,我不想再见到你们,你们走吧。”
“你这人怎么这样呢,这段时间我们可是为了你前前后后的忙活着,你也太那什么了吧?”梁诗韵显然也有些生气了。
刘梦月瞪着我俩:“你说你们为了我忙活,你们都做了些什么,帮了我什么?若不是你们,济航他会出事吗?”
她竟然把高济航的死归罪于我们。
不过她这样一个态度我还真没有什么话好说,叹了口气:“那你就自己多保重吧。”
扭头对梁诗韵说道:“诗韵,我们走。”
梁诗韵轻哼一声:“你以为我喜欢呆在这儿啊?若不是为了朱哥哥,这地方我是一分钟都不想呆了。”
我瞪了她一眼,这个时候最好别用言语去刺激刘梦月。
我和梁诗韵离开了刘梦月家,下了楼,梁诗韵看着我:“我知道你不可能放弃的,说吧,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
我摇摇头,我还真没想好该怎么办呢。
梁诗韵咳了一声:“要不这样吧,上次你不是在她家对面不远的那家酒店开房的吗?从那儿应该能够看到她家这边不是?”
“你是想监视她?”我问道。
梁诗韵白了我一眼:“难道你不想吗?我只是把你的想法说出来罢了,值得这样大惊小怪的吗?”
我有些犹豫,这样做总是有些不妥。
梁诗韵说道:“要么就放手不管,你选一样吧!”
我苦笑了一下,放手自然是不可能的,梁诗韵的提议其实也是我所想的,只是觉得这样未免有些不太光明磊落。
“走吧,你太纠结了。”
梁诗韵拉着我就向着那家酒店去。
“身份证!”酒店的前台服务员一边登记一边说。
我们把身份证递了过去,她看了一眼,用一种怪异的眼神望向我,又看看梁诗韵,我马上明白了她眼神中的含义,她是在嘲笑我老牛吃嫩草呢。
“看什么看?”梁诗韵红着脸喝道。
服务员也不敢说什么,给我们办好了入住,把房卡交到了我们的手上。
“笑什么笑?”进了电梯,梁诗韵看到我脸上的笑容没好气的说道。
看着她还泛着红潮的脸,我感觉到很是可爱,伸手在她的脸上轻轻抚摸了一下:“老实说,真要和你有什么我还没那底气呢,总觉得有种犯罪感。”
她轻轻打开了我的手:“德性,就算是你想我还不乐意呢。”
说完她低下了头,脸更红了。
到了房间,她走到窗前:“从这儿正好可以看到刘梦月家的那栋楼,只要我们认真盯着,她一出门我们就能够发现。只是我们总不能一直盯着吧?万一在我们眨眼的时候她就出去了呢?”
我说道:“当然不用一直盯着,我寻思着这事情还是得让傅华那边来做,一来他们做这事情很专业,二来么我们做怎么也觉得有些不太合适。”
“得,那样最好,乐得清闲。”说着她便倒在了大床上,我愣了一下,怎么是大床房啊,不是说要的标间吗?好歹也该是两张床才对嘛,就这一张床我们怎么睡啊?
“诗韵,要不这样吧,我在这儿盯着,你呢回去休息吧。”我想了下说道。
她一下子坐了起来:“什么意思?你也要撵我走吗?”
我苦笑:“我哪是撵你啊,你看这儿就一张大床,总不能我们睡在一块吧。”
“为什么不能呢?只要你没有非份之想就成,怎么着,难不成你的心里有鬼?”
我忙说道:“我的心里有什么鬼啊?你这话说的,就算真睡在一块我也不会有什么想法的。”
她笑了:“你知道你这知让我想到一个什么典故吗?”
我摇头。
她说:“你就没听说过禽兽不如的故事?”
那个典故我还真是知道,我干咳了两声:“其实男人还真是难啊,要么是禽兽,要么连禽兽都不如,你说要是你会怎么做?”
她头轻轻一扬:“懒得理你。”
说着便走到了窗前,望向窗外。
我的心跳得很快,我在心里也很纠结,是做禽兽好呢,还是禽兽不如的好?
我走到她的身后,双手从后面环抱住她,她的身子微微颤抖。
她没有说话,我也没有说话,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我们甚至能够听到彼此的心跳。
大约两分钟,她才轻轻地挣开了我,转过身来,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我的脸:“哥,你会对我认真吗?”
我轻轻点了点头。
她吻了上来,不过很快又离开了,就像蜻蜓点水一般。
她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幸福的笑容。
她拿起了电水壶:“我烧点水给你泡茶。”说着就进了卫生间。
此刻我的心里也是满满的甜蜜意味,我坐在沙发椅上,点了支烟,目光却透过窗户望向刘梦月的家。
我把思绪又拉了回来,我在想刘梦月为什么突然就要撵我们走了?
难道真是因为她把高济航的死迁怒于我们吗?
又或是她还有其他的不可告人的原因。
梁诗韵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我的身后,她双手轻轻搭在我的肩膀上。
我没有回头,拍了拍她的手背。
“你是不是在想她为什么突然把我们赶了出来?”梁诗韵的心思很细腻,一下就猜中了我的所想。
我微微点了点头。
她说道:“我刚才也想了想,我觉得高济航的事情只是她的一个借口,她或许有其他的原因。你说会不会她想有所行动,而我们继续呆在那儿她感觉不方便,而她要做的事情是不能让我们知道的!”
这也正是我的想法,我给傅华打电话,把我们的处境与想法和他说了。
“这样吧,我马上派人盯着,这件事情就交给我了,不过你们留在那儿也好,有什么事情我让我的人及时和你们联系,你也是专案组的成员,这事儿你就多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