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说,我是非常恼火的,质问道:如果不想干您大可以一走了之,为什么要坑我接这个班呢?”
“如果能走,我何必坑你,可如果不等到接手的人就走,我是会吃大亏的,我这么做也是给你榜样,如果不相干,最好的方式是提出辞职,让他们找人来顶替你。”
“我问道:如果没等到顶替的人到场我就直接走人会遇到什么情况?”
“我话刚说出口,就听刺耳的刹车声传来,随后一个男人慌里慌张的道:“坏了、坏了、我撞到人了,我撞死人了。”
“我吓的心脏咚咚直跳,过了好一会才想到,必须找到老大哥。”
“刚想到这儿家里的座机忽然又响了起来,吓得我浑身一哆嗦,接通电话对方是交警,问我是否认识被撞的人?我告诉他是伤者的朋友,并询问了状况。”
“这个我不好说,现在人已经送去第二医院里抢救了,你知道他家人的联络方式吗?”
“我告诉他虽然不知他家的联络方式,但我能问出来。”
“那麻烦你帮忙问一下,伤者现在在医院里,情况可能不是很好。”
“挂了电话后我哆哆嗦嗦拨打李昊的手机,因为手抖得太厉害,几次按错数字这才打通,李昊听说了老大哥出车祸,也很惊诧,就问我是怎么回事?”
“我当时很激动的厚道:别装糊涂了,你到底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要害我们。”
“李昊丝毫不慌张,道:“哥们,你先平静一下情绪,然后再和我说这事,别着急,只要是话就一定能说清楚。”
“我喘了会粗气,尽量让发热的脑袋稍微冷静下来道:人刚刚被车子撞了,肯定是你们害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李昊矢口否认道:我对灯发誓根本就不懂你再说什么,老大哥在公司干了四五年,也是老人了,他辞职前我挽留了好几次,但他执意要走我也没办法,运营一家企业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员工来来往往是在正常不过了,如果有员工辞职我就杀人,你说我得杀多少人?”
“我没说你杀他是因为辞职,那个弥陀榻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们一要货,过不了几天就会死人?”
“这……”他一时语塞,过了好一会儿才道:“兄弟,咱两在这家企业的职务虽然不同,但说到底都是打工的,你不明白的事情我一样不明白,而且咱两也不是一个部门的人,我不可能去过问采购部的事情对吗?”
“你在撒谎,我知道你一定就是个凶手。”
“随你认为吧,你现在的情绪很难说清楚道理的,我知道你很害怕,但我唯一可以像你保证的是没人害老魏,说句不好听点的,犯罪无非是为了利益,害死老魏有什么好处?”
“你真的和这件事没有关系?”
李昊叹了口气道:“这样吧,咱们先去医院看看有没有能帮上的忙,现在不是破案的时候。”
“我挂了电话就去了第医院,李昊已经在现场。交警需要老大哥家的联系方式,他们还没找到老大哥的家人。”
“我刚才已经见到交警并问过情况了。你去手术室一趟,交警说找你有事。”
“不知道交警找我能有什么事,我一路冲上二楼,见到交警他告诉我道:“老大哥的家人已经找到了,在赶来的途中,他是颅脑重度受损,并且胸部肋骨刺穿肺部造成的血气胸,人送来后就已经死亡了。”
“我怀疑他是被人杀死的,就说:司机肯定有问题?”
“司机没问题,也不存在酒驾,事故的原因属于突发事件,据司机说出事前见到一只猴子窜上了引擎盖,他说那只猴子的外形很奇特,身体血肉模糊一团,一对眼珠冒着红光,司机当时眼睛里一片红光,,什么都看不见了,正因为如此,所以撞到了受害人。”
“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司机已经被带走调查了,初步断定肯定是没有酒驾,接下来我们会确定司机是否有精神方面的疾病。说罢交警拿出一个小八卦牌道:受害者特意叮嘱医生说一定要交到你的手上。”
“我明白老大哥确实觉得自己生命遇到威胁,否则何必郑重其事的带这个东西?八卦牌沾染了些许鲜血,黑色的挂链也断了,也是老大哥的一片心意,虽然这“降魔辟邪”的法器没有丝毫作用。”
“他的家人来到医院一番哭天喊地声响起,我实在不忍心听便悄悄离开,出了医院李昊道:你还认为这事儿是我干的吗?”
“就算和你没关系,但肯定是件邪门的事儿,李总,你对泰鸿家居有多少了解?”
“他当时就一口否认,我知道从他这儿也问不出什么,回到家我只觉得疲惫到了极点,也没胃口吃饭,将那八卦牌挂链断处系好后挂在了床头,可只要一闭眼我就想到了那只猴子的模样,心里一阵阵发毛,于是起床开灯也不敢睡觉了,生怕一睁眼就会看到那只猴子贴在我面前。”
“此时我已经是彻底冷静下来,忽然想到老大哥出事前说的最后一句话,他说的是“你会看到一只……”,如果撞死他的司机确实是看到了一只猴子,那么老魏这句没说完的话很有可能提醒我会看到一只猴子。难道是猴子要了他的命?
“那个驾驶员的话不是瞎说,他是真的受到了干扰,所以撞死了老大哥,想到这儿我转而朝那块八卦牌望去,看来这件法器“对付”的不是什么妖魔鬼怪而是一只猴子?”
“于是我就仔细观察那块八卦牌,细看的话能发现中间位置有一条细细的黑线,乍看这根黑线像是表面金漆磨损后的样子,但是细看就发现和黑线其实是一道黑色的缝隙。于是我两段反向使力,果然八卦牌被我拧动并顺着螺纹转开了。”
“这里面没有稀奇古怪的东西,只有一根卷的很细的小纸条插在中空区域,取出纸条展开来看是一串盘符命令串,这下事情有了重大发现,我激动的一夜没怎么睡好,第二天一早我就去了公司,打开公司门后装模作样的打扫了卫生后就打开电脑,可是当我点开“我的电脑”后就愣住了。”
“电脑里居然只有一个“c盘”但这个盘符却是在f。”
“难道电脑重新做了分区?不过很快我就想到这么重要的线索他肯定不会藏在公司的电脑里,应该是在他家里的电脑。想到这儿我赶紧出了写字楼找到一处公用电话亭拨通了老大哥的电话。”
“接听电话的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她的鼻音很重,应该是刚刚哭过。我估计她是老大哥的女儿了,道:您好,我是您父亲的同事。”
“父亲没出事的时候和我提过你,他说如果有一天你打电话来我家,一定要接你的电话。”
“我道:我真不想在这个时候打扰你,但我必须要去你家办一件你父亲交代我办的事情。”
“你来吧,我也觉得父亲死的很蹊跷,希望你能查出真像。”
“老大哥是第一批下岗的国企工人,家住在现在已成贫民区的“城中村”里,他的家在顶楼其中一间,屋子里的陈旧自不必说,见到姑娘时她的眼睛又红又肿,但情绪还算是稳定。”
“我能用一下您父亲的电脑吗?”
“我父亲没电脑,电脑是我的。女孩幽幽道。”
“如果您不介意……”
“不介意,你用吧。说罢她带我进了里屋,只见床上躺着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脑袋上搭着一条毛巾,闭眼躺着一动不动。她小声道:我妈刚刚睡一会儿,咱们尽量小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