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要求我不能公开视频,不过我感觉这话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她对我丝毫了解,就这么随便把视频发给我,怎么保证我不会外泄呢?
不过看过他给我的这些视频之后只有一个感觉,就是魔术师所表演的魔术已经酷炫到让我无法相信的地步,我宁愿相信视频里的内容,是用电脑做出来的特效。
我把观点告诉了“小龙女”,她很干脆的告诉我道:“这视频就是真的,信不信随你。”
她语气很不高兴,我赶紧道歉道:“对不起,我只是随口一说,你别见怪。”
她发来一个“笑脸”,再不回应。
以免被“踢出群”,我选择了不招惹她。
就在我以为她不会再搭理我后,小龙女又给我传来了一份视频,我随手点开。
只见视频里的是一处阴暗潮湿的地牢,时不时传来老鼠发出的“吱吱”叫声,肮脏的阴沟水,哗啦啦从我脚边流过,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闻的腐臭气息。
在这犹如地狱般肮脏、沉闷的地方,摆放着一个铁制的黑色牢笼,牢笼的栅栏每根都有小臂粗细,铁牢笼中悬吊者一个女子,她身着一身白色的旗袍,女子的脸被油腻结虬的头发遮掩,无法看清长相,裸露出来的皮肤苍白如纸,到处都是淤青和血痕。
随着一阵诡异低沉的吟唱声,四名赤裸着上半身,穿着虎皮裤、黑皂靴的强悍男子,每人手里提着一杆鬼头大刀,从黑暗中步调一致的走了出来。
看见这几个体型“凶残”的男子,悬吊在铁笼中的女子预感到了危险的降临,不停扭动身躯,发出惊慌失措的叫声。
四名男子分别站在铁笼四边,而铁笼中的女子用力挣扎着,摇晃时遮掩在脸前的头发分开,露出苍白的面容,她的五官十分秀美,此时秀美的五官因为害怕而极致扭曲,鼻涕口水不受控制的流淌出来。
而我们被固定在座椅上,嘴巴堵着厚厚的棉布,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的任由这恐怖的一幕继续发生。
随后一个身着红袍,面带“阎王鬼脸”面具的男子走了出来,他站在铁笼前,朗声道:“罪人莫心,你罪孽深重,必须接受严惩,本座定你断肢死刑。”
女子发出更加凄惨的叫声,用力摇晃着四肢,似乎想要挣脱出铁链的束缚,然而这一切不过是徒劳,四名刽子手在红袍男子的示意下,举起手中的锋利雪亮的鬼头刀,伸入铁栅栏空隙处,对准女子四肢。
“行刑!”
随着一声严厉的命令,四把刀齐齐戳入她的身体,血光迸射中,女子的四肢被鬼头刀戳断。
“噗通”一声,她的残躯摔落在铁笼中。
鲜血犹如开了闸的水龙,从伤口中一股股涌出,透过铁栅栏流淌入地。
这残忍血腥的一幕,吓得我差点没惊叫出声。
“怎样?”她通过qq问我。
“这也是魔术?”
“是的,这是最神秘的魔术之一‘断头术’。”
“牛啊,我连听都没听说过。”
“你为什么会对魔术感兴趣?”
“嗯……我前些天亲眼见到过一次魔术表演,对方所使用的魔术手法,让我感觉十分神奇,我没想到能在网络上找到不同寻常的魔术节目。”
“你还是不相信,我发给你的视频是真的对吗?”
“说实话,我确实不太相信,过于匪夷所思了。”
“这不能怪你,有些魔术确实超越了人们想象的极限。”
听她这么说我有有些不服气了,好像我这个人没见识过奇怪的事情,我可是诡物商人,魔术再神奇,还能奇怪过诡物吗?
我正打算和她“叫板”,这姑娘继续发问道:“这个断头术,既然你不相信是魔术,那敢不敢亲眼看一场?”
“这种魔术我有机会能亲眼目睹?”
“当然可以,我有这个路子,只要你愿意。”
“好啊,我当然愿意了。”
我巴不得找个借口离开王金发,于是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小龙女道:“表演要在林城看,你确定要来吗?”
“当然要来了,不过我是个男的,之前为了加群,我骗了你。”
“都是魔术爱好者,我原谅你了。”
我们约定了见面方式、时间后,第二天我见到王金发,就告诉他要去林城,当他得知我是为了去看魔术表演,笑道:“那我不阻拦了,你也确实应该放松几天。”
说罢他递给我一张信用卡道:“这张卡是三万的限额,出去玩也别亏待自己,住的、吃的好一些。”
我也没和他客气,收下信用卡后,去火车站买了林城方向的火车票,踏上旅程。
两地并不互通,下火车后我又坐了两个小时汽车,到了林州我住进了快捷酒店,联系了小龙女,她是当地的土著,很快就来酒店和我见了面,只见她大约二十岁出头的年纪,说不上多好看,但身材纤细,秀发披肩,皮肤白皙,看面相是个清秀干净的女孩。
“我叫白云飞。”她落落大方的对我伸出右手。
握手之后,白云飞道:“席位我替你预定了,不过你得交全款才能拿到票。”
我顿时明白怎么回事,笑道:“看来我算是被强制推销了对吗?”
“我保证这种魔术是你一辈子没见过的,可不是谁都有机会亲眼目睹的。”
既来之则安之了,我也没说什么,问道:“多少钱的门票?”
“三千,当然不光是魔术表演,还有美女陪你共同观赏的出场价。”
我被她逗笑了,道:“好吧,看在美女作陪的份上,我就不还价了。”
于是白云飞联系了魔术表演方,随后告诉我:“魔术表演晚上十点开场。”
“我们看的魔术,能提前剧透下吗?”
“别问了,保持神秘,到时候你才会觉的神奇。”
于是我们就在一股“神秘氛围”中,捱到了晚上九点半,“主办方”出车来接的我们,一辆丰田商务,里面坐满了人。
看这些人的穿着,非富即贵,彼此间都很漠然,应该都是“观众”。
一车人默然无语,车厢内弥漫着一股好闻的高档香水气味,而车子驶出市区后,居然停在一处地下管道设施的入口处。
只见偌大的圆形管道入口处,分别站着两个身着黑衣的男子,远处有人带着狼狗站岗放哨,周围漆黑一片,只能听见一阵阵的流水声。
我们在司机带领下走进了洞里,有人忍不住问道:“怎么进阴沟了?”
“俺们介儿的地下管道,是全中国设计最合理的,当年小鬼子在介儿没干啥好事儿,但地下管道修的确实蛮好。”司机颇为骄傲。
我们身处的管道是排除城市积水的,内部空间宽阔,至少有六七米的高度,没有下雨时管道里还挺干燥,但总弥漫着一股难闻的腐臭味,一名穿着讲究的女士忍不住问道:“我说司机,这味儿也太那啥了吧,干吗挑这地儿?”
“俺上哪知道,您得问组织者了。”
“真是莫名其妙。”女子又抱怨了一声。
“咱们能进来瞅一眼,算是运气老好了,你知道有多少人排着队想来还来不着吗?”另一名女子道。
“是,你要不稀罕,把票给我,我立马找人替你。”又有人道。
抱怨的女子虽然满脸不愉快,但也不吭声了。
内部管网七弯八绕,简直就是个迷宫,如果没有熟人领路,我饿死在里面都走不出去,走了有二十分钟的路,眼前终于出现了一片摆满了铁椅子的地方,椅子全是带铁镣铐的那种,能把人的四肢固定在扶手蹬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