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还是不肯动,这时候的电墙掉血非常夸张,血值呱唧呱唧往下掉,不用三秒就能把他电死。
“你想逃,没门!这局算是我让你的,下次再遇到我不会再让你吃鸡!小东西!”
电墙缩过来的第二秒,九歌先他一步被电死。
吴桐的血值还剩一丝丝,电墙因为游戏结束而消失,施加在身上的疼痛也随之消失,吴桐惊讶的回头看,却在回头的瞬间陷入黑暗中。
‘比赛结束,正在结算游戏奖励’
‘本局比赛第一名为吴桐,潇潇雨歇,张日天,未尝一败’
‘第二名为九哥,知秋一叶,一叶知秋,祖传老阴比’
‘第三名……’
‘恭喜九哥率先达成‘毒瘾超大’成就,获得奖励一万币,获得额外奖励三支肾上腺素针(无负重)’
‘恭喜……’
吴桐在黑暗中看到一溜串系统提示,又是谁谁首先达成了什么成就,让他很郁闷的是,明明是他吃鸡了,但是九歌加上这一万币,本局奖励就比他还多,更何况还有个额外奖励……
‘系统公告,新地图丛林地图正在测试中’
‘是否获取测试资格,测试比赛中规则不变,奖励翻倍’
一片黑暗的情况下,虚影界面更加清晰了,吴桐在界面上看到新地图的卫星地图,那还真是绿油油的!
丛林地图和禹潇潇他们预料当中一样小,只有大地图的一半……不,是一半不到,因为边缘还有平均半格的海洋,真正的陆地部分只有纵横三格这样。
现实里游戏暂时尚未全面开放丛林地图,还在内测阶段,不知道为什么,系统世界选择先一步开放。
可能是因为数据收集不完全,所以才在上局比赛刚结束,就让这一批玩家选择是否参加雨林图的测试,并且给了奖励翻倍的诱惑。
系统想通过这次测试来评估是否可以开放雨林图,第一次基本是尝试。
如此人性化的抉择,说明系统并非是面面俱到,普通玩家可能感觉不出来,但是对系统有了一定了解的吴桐知道,这是拥有更高权限者的主张。
吴桐选择获取测试资格,界面上跳出闪亮的红字警告。
‘注意,游戏规则改变’
‘原双人小队,四人小队拆散,以单人模式参加测试局’
‘测试结束后,原双人小队存活者额外加五千币奖励,原四人小队存活者加一万币奖励’
吴桐立刻了然,这张地图太小,而且是新地图,系统暂时不开放它的组队模式,所以把原先的小队拆散投放进去,既然改变了玩家意愿,当然要给点游戏币什么的作为补偿!
“只是不知道,原先的小队是否会匹配在同一局内……应该不会,系统肯定会防止我们私下结队而将小队打散。”
“这样一来,存活线就是单人模式的前七名,难度有点大,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活下去……”
他甩甩脑袋,可笑的是在感知不到身体的诡异状态下,他能得到甩脑袋的动作反馈。
“还是多考虑考虑自己吧,其他人都是老玩家,对测试服里的新地图多少有点了解,不像我什么都不懂。”
这候 aim ei43. com章汜。强牺 bxwx.co 读牺。‘测试比赛将在三十秒后开放,请玩家做好准备’
‘二十八……二十七’
‘比赛开始!’
刺眼的强光强行将吴桐从黑暗中拉出来,他的脑袋不受控制的甩了甩,弄得他一愣一愣的,‘什么鬼!这还能有网络延迟?’
吴桐在感觉不到身体的时候想做甩头的动作,结果现在才表现出来。
等他适应了这里的光线,发现这片雨林,不,应该是风景宜人的小型海岛,简直就是度假天堂!
气候温度刚刚好,不冷也不热,跑一圈不怎么会出汗,蹲在阴影里凉丝丝的很舒服,站在阳光下暖洋洋的也很舒服。
遍地都是草,放眼全是树,除了吴桐所在的地方,四周几乎看不到建筑,全都隐藏在了树林里。
‘等等……我这是在什么位置。’
吴桐打开地图寻找自己的所在,他在地图左侧,也就是西边的遗迹建筑地表,之所以称为遗迹,是他用眼睛看出来了,这里奇形怪状的残破建筑,长满了青苔和爬山虎等植物,阴气森森的肯定不是现代或者近现代所造。
航线从右下角的码头,经过水城‘派南’,一直到左上角的大海为终点,吴桐所在的遗迹正好在航线边上。
他心念一动,趁着离上飞机还有不到一分钟的时间,连忙进入遗迹转了一圈,看看此地环境和可能的装备刷新点。
然后他在遗迹下部迷路了……
一直到传送上飞机都没能从里面绕出来,哭唧唧。
吴桐无奈打消了从遗迹开始搜刮的念头,他的大脑记住了遗迹内部大半的结构,还是仍有一小部分没有点亮,再次进遗迹的话不可能会迷路,但相较于有过游戏经验的老玩家而言,他非常吃亏。
这张图摆明了是为于永杰那样的老阴比设计的,吴桐甚至能想象到在跑电的时候,突然从脚边的草丛里窜出来一个人大喊‘德玛西亚’的可怕一幕!
遗迹太容易苟人了,他选择往地图东边跳。
东边靠海有个盐场,看起来像是挺肥美的地方,不过他看中的不是盐场,而是盐场附近山里的三仓一房。
那里结构简单,环境不复杂,百分百苟不了人。
“大皇宫一日游!大皇宫一日游有人去的吗?”飞机上有个人站起来大叫。
制大制枭。其他人都冷眼看他,有些人就是这样,一旦出现与正常流程规则不同的事情,就会把它当做宣泄口,来尝试他内心的放纵与平时不敢言诉的念头。
就像初高中的学生,放假前最后一节如果是活动课或者自习的话,就会浪起来,而且是大规模的浪。
飞机上喊话的家伙意图非常明显,他不是邀战,而是邀队,他想找人私下组队。
没人敢这么做,大家都冷冰冰的盯着他看,仿佛是将他标记出来,一会儿看到他一准打黑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