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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恐怖 > 极品公子 > 第23章 国士待汝,国士报吾?
  韩韵开着一辆奥迪来到一家典雅咖啡厅前,在服务生的带领下走到咖啡厅靠近窗户的桌子前,两个时尚女子同时抱怨道:“韵韵,怎么老是迟到,北京的交通状况没有这么差劲吧。”
  韩韵笑不作声,点了杯咖啡,静静品尝起来。这两个女人都是她的死党,一个已经走进爱情的围城,并且半只脚踏入爱情的坟墓,也就是说她已经订婚,还有一个则仍然一个月换一个男朋友。从外企公司总裁,影视明星,到美院老师,再到酒吧调酒师,她的男朋友五花八门,韩韵对此相当的无法理解。”
  “韵韵,要不要我帮你介绍个对象?刚刚从海外回国,相貌气质绝对一流,风趣,阳光,而且绅士,更重要的是他们家在北京很有影响力……”一个擦最新款雅诗兰黛迷幻香水的女人使劲给韩韵推销男人,虽然她身材无法跟韩韵媲美,但是那种熟透的丰腴仍然让男人想入非非。
  “这么好,还是留着你自己用吧,本人没有兴趣。”韩韵没好气的直截了当说道,她还不知道这个谢悦的小算盘,八成是哪个公子哥给了她点好处让她推荐给自己,这其中的猫腻回扣不外乎什么限量版的珠宝首饰,韩韵虽然不喜欢谢悦贪小便宜,但也算不上讨厌,她的朋友不多,所以格外珍惜。
  “我啊,现在可能得了爱情免疫综合症,总是觉得乏味,韵韵,你说,我找不着得到天长地久的爱情?”那个换男朋友比换衣服都勤快的妩媚女人叹气道。
  “你只是把爱情当作可有可无的玩物而己。既然你已经放弃把爱情当作信仰,就不要奢望能够找到天长地久的爱情。”
  韩韵一针见血道,她在交朋友这个方面跟叶无道很相似,不管她们的为人和作风,只要她们不对不起自己,那就够了,这个曹茵是北京各地大俱乐部出名的富贵浪荡女,缺钱?她父亲是山西最大的煤矿老板,她就是喜欢玩弄男人。那个谢悦虽然准备结婚,但是她肚子里却已经怀上别人的孩子。这种女人。一般人唯恐避之不及,哪像韩韵这样跟她们仍然来来往往。
  “世界上哪有天长地久的爱情?!”谢悦反驳道。
  韩韵看着眼前这个即将踏入教堂却对爱情不屑一顾的死党,道:“天长地久有没有?当然有!为什么大多数人不相信有?因为他们没有找到人生旅途中最适合自己的那一个,也就是冥冥中注定的那一个。为什么找不到?茫茫人海,人生如露,开心就好手打要找到最合适自己的那一个谈何容易?你或许可以在40岁时找到上天注定的那一个。可是你能等到们40岁吗?在20多岁时找不到,却不得不结婚,在三四十岁时找到却不得不放弃,这就是人生的悲哀。”
  “韵韵,你不会已经有男朋友了吧?”曹茵恍然大悟的惊讶道,往常韩韵都是一个对感情相当后知后觉的女人,今天这种对爱情的大彻大悟根本只有过来人才能体会,所以曹茵不得不猜测韩韵是不是已经恋爱中。
  韩韵低下头。手指摩裟着华丽的咖啡杯,满脸幸福道:“不错。”
  “他是谁?!”那两个女人异口同声问道,脸上画满好奇。
  “很快你们就知道了。”韩韵神秘兮兮道。
  “不会是北京城里的哪个公子哥吧?或者是抗州哪个近水楼台先月的完美男人?”曹茵贼笑道。
  “俗!”谢悦鄙视道。
  “那你说说看!”曹茵不服气道。
  “我看……肯定是韵韵的学生,多浪漫啊,师生恋耶~”谢悦陶醉道。
  韩韵苦笑着摇头,还真被这张乌鸦嘴说中了。
  “这其实是一个多么让女人省钱的实惠时代啊,纽约时尚教母血sanahjessciapanken穿着58美圆一条的牛仔裤就在在遍布全球的海报上搔首弄姿了。高级时装之王kanlleagenfeld最新设计的那款小礼服仅售99美元,而且我可以在大减价的时候用300块买到两件纯棉的t-shint,轻薄柔软而且永不缩水!可为什么我的朋友仍然会兢兢业业的攒下3个月的薪水去换购一个lv的新款手袋,而我也会因为朋友脚下正踩着一双manoloblahnik的高跟鞋而嫉妒得发疯?为什么昨天收到男友送来的chanel粗花呢小开心就好手打外套就开心得恨不得马上嫁给他?”曹茵感叹道,满脸的迷茫,说起来她虽然精明,跟韩韵这样的呆在一起仍然难免有胸大无脑的错觉。
  “人是一种社会动物,时刻都被周围的事物所左右,而攀比。就是其中的一种衍生物,人啊,都喜欢踩在别人的头上爬到高处,尤其是官场的男人和宴会的女人。”韩韵故作深沉道,一副老学究的模样。
  “深刻!韵韵,这该不会是你男朋友灌输给你的理论吧?”谢悦劲点头道。
  “答对。”韩韵娇笑道。
  “没有想到还有人可以思想教育我们韩大校长,奇迹,奇迹啊!”曹茵丝毫没有因为韩韵的尖锐而生气,可见她的智商虽然未必很高,但情商不低。跟韩韵相处的来的男人比如管逸雪那批金融俱乐部的天才资本运作者,都很顺着他,而女人就像曹茵和谢悦,也都下意识的把韩韵当作中心,由此可见,韩韵本身确实具有一种对女人很稀有的领袖气质。
  “韩韵,那人帅不,帅的话我不介意玩玩双凤戏一龙的游戏哦~”曹茵抛了个媚眼道。
  “去死!”韩韵把餐巾砸过去,惹来一阵咯咯媚笑。
  想到叶无道罄竹难书的种种劣迹,韩韵孩子气的翘起嘴角。自言自语的顽皮道:“这次一定要给你点苦头吃。”
  托着腮帮看看窗外的韩韵思绪早就飘向远方,无道,真希望早点看到你跟我爸见面的场景呢。
  ————
  苏家,吃完午饭苏惜水就一个人躲在房间下象棋,心静如水。
  苏惜水的父亲苏海志轻轻敲门,没有人应,推开房门,却发现丫头在凝神棋盘,根本就没有注意到父亲已经走到她身旁,苏海志也没有惊扰女儿。只是坐在书桌前翻开一本《行政管理学)。他发现原本对政治类书籍比较反感的女儿将这类书摆满了书桌,而且还做了笔记,就连她爷爷的几本党报摘要都搬过来了,这让在浙江为政的苏海志有点诧异。
  苏海志给走进来准备叫女儿接电话的妻子做了个安静的手势,挥挥手把妻子叫到跟前,把那些书指给她看。悄悄道:“惜水最近是不是受到什么刺激了?”
  苏惜水的母亲宋佳轻轻摇头,其实对于他们这一代没有人选择从政的苏家来说,苏惜水的转变是件值得庆幸的事情,一个家族如果没有传承,那么不管现在如何风光显赫,都是昙花一现,真正大家族都是细水流长,而不是烟花般绽放瞬间。
  “爸。妈,我打算以后从政,下个学期就换到行政管理专业。”突然,苏惜水放下棋子语气平静道,动作轻缓的收拾棋局。
  微微一愣的苏海志坐在床沿,摸了摸苏惜水的头笑道:“爸爸尊重你的意见,但是你可以告诉爸爸原因吗。”
  苏惜水叹了口气。犹豫片刻后终于开口:“我不想做花瓶。”
  在宣传部执政的宋佳哑然失笑道:“谁说我们家惜水是花瓶,简直就是不像话。”
  苏惜水把头靠在坐在她身旁的妈妈肩膀上,情绪低迷道:“跟一般人比我也许不是花瓶,但是跟慕容雪痕这样的女人比起来,我没有自信。”
  心中了然的宋佳微笑道:“惜水长大了。妈妈知道你喜欢叶无道,但是有些话妈妈还是要说,这个男孩子虽然很优秀,优秀到妈妈无可挑剔的地步,但是妈妈是过来人。知道婚姻跟爱情不能混淆起来,恋爱你可以轰轰烈烈的去付出,但是婚姻不行,婚姻就是一面放大镜,会把所有问题无穷放大,柴米油盐酱醋茶,那么多琐碎小事会磨光爱情的激情,叶无道不是那种甘于平静的人,你如果选择他,那你就需要一辈子跟着他的脚步奔跑,哪怕累了,你也不敢休息,这样子你会很累。”
  苏海志也坐在这对母女身边,认真道:“爸爸理解你的爱情,也不会因为叶无道的黑道背景说三道四,因为爸爸懂得爱情与人品没多大关系,从前有个女同事跟我说她喜欢射雕里的杨康,不喜欢郭靖,我很惊讶,爱坏厌好?后来想想,其实也没什么,杨康认贼做父,卖国求容是不对,可他对爱情却很执着,这样的人为什么不能享有爱?古惑仔也有古惑仔的爱情,小混混也有小混混的爱情,没什么奇怪的。可是问题的关键是叶无道对爱情执着吗?我们省的蔡羽绾,上海市的夏诗筠。都是绯闻,开心就好手打加上他的未婚妻慕容雪痕,爸爸怎么能把你交给这样的男人?如果他只有惜水你一个人,他就算是个捡垃圾的,爸爸也无所谓。”
  宋佳抱着苏惜水心疼道:“我们女人最怕的就是男人对爱情不忠贞。惜水,妈妈知道你眼光高,无道这个孩子也有才气,但是站在父的角度考虑,我们真的不希望你受伤。我们固然希望有个出众的女婿,但更希望自己的女儿会快乐。”
  苏惜水恩了一声,泪水无声无息的滑落。
  不是哀伤自己选择了一个似乎不该爱的男人,而是愧疚父母对自己的担忧,从小到大,她都没有吃过苦,她在遇到叶无道后才开始反省自己,反省许多原本以为理所应当的事情,开始反省社会和生活,一个男孩可以用一场恋爱成为男人,女孩也是如此,恋爱是成为女人的重要途经。
  苏惜水擦干眼泪,笑道:“爱了,就是爱了,如果可以回头,那我就不是苏惜水。”
  苏海志跟宋佳你看我我看你,最后只能叹息,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个女儿,感情这种事情,最让人无从下手,现在已经不是他们当初那个婚姻包办的年代,看着女儿飞蛾扑火般的执着,他们既是心疼又是无奈,只能顺其自然吧,他们作父母的只能是站在儿女身后默默保护和支持她。
  父爱如山,母爱如水,山沉默,水温润。
  苏海志和宋佳走出女儿的房间,苏海志不停的抽烟,宋佳恼怒道:“不知道爸爸是怎么想的,他好像对叶无道很欣赏,很多事情都明显偏袒他,可是他不能把自己的孙女往火坑里推啊,我就惜水这么一个女儿,谁也不准伤害她!”
  苏海志欲言又止,抽烟更猛。宋佳颓然尘在沙发上,眼眶湿润。
  从书房走出来的南方政界执牛耳者苏存毅摘下那副老花眼镜,看着这位哽咽的媳妇,还有不要命抽烟的儿子,淡淡道:“一个萝卜一个坑,说的是婚姻情况。事实上对于爱情来说,是不成立的,优秀的人,不管男女,都会是一个萝卜好几个坑,海志现在不是也有好几个红颜己,宋佳你只是不说出来罢了,其实这没有什么,我这个长辈虽然有点迂腐古扳,但还算通情达理,很多事情在没有结果前都不要妄下定论,惜水的路,让她自己走。”
  苏存毅摇摇头戴上眼镜,重新回到书房,翻阅报纸,许久放下报纸,沉声道:“叶无道,你可不要让我夫望,那个君子协定是我们的秘密,我把整个苏家的存亡都交到你的手上了,我以国士持你,你是不是能以国士报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