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曼趴在书桌上，不停划拉手机通讯录里面的联系方式。
突然，她看见了王副官的手机号。
之前王副官说有事可以找他解决，还给了她手机号。她从来没打过，也不知道对不对。
王副官是冷湛北的得力助手，战鹰部队选拔新人的事情，王副官一定清楚。
苏曼尝试着打过去电话，竟然通了。
“你好，请问你是……”
“王副官，我是苏曼。”
“夫人？您，您怎么给我打电话了？”王副官语气诧异。
苏曼兴冲冲道：“王副官，那个，战鹰部队招人的事情你知道吧？”
“知道，这件事原本负责人出事了，现在由我负责。您是不是想知道自己通过初选了没？”王副官答。
苏曼一听这话，越加兴奋了。
本来就是试着找一找，谁知道竟然直接找到了负责人。
“对对对，我通过了没？”
“那自然是没问题的。初选而已，您肯定是过了。”
苏曼接着问道：“我还有一个朋友，叫许盛夏，她过了没？”
“等会，我看看啊。”
苏曼期待的等着，等着，等着……
怎么半天不说话？
“喂？王副官？你还在吗？”苏曼轻声问道。
“哼！”手机对面突然传来一声冷哼。
很熟悉的声音。
苏曼心底升起不详的预感。
下一秒，她就听见了冷湛北的声音：“随意泄露战鹰部队内部资料，王副官你胆子不小！”
隔了大半个月，苏曼猛地听见冷湛北的声音，心里紧张了一瞬。
不过片刻，她就压下了心底的异样，说话的语气也冷了不少：“是我逼着王副官告诉我的，和他没关系。我只是想提前知道盛夏有没有通过初选，这种事情，应该不算什么大事吧？”
冷湛北的声音越加沉冷：“我是死的吗？不来问我，去问别人！”
大半个月不见踪影，没有音信，和死的也没什么差别了。
苏曼在心里腹诽，当然她并没有说出口，依旧惦记着许盛夏的事，开口问道：“那我现在问你，小玖有没有通过初选？”
电话对面静默了半晌。
一声冷笑过后，冷湛北的声音传来：“无可奉告！”
无，无可奉告？
不是他让她问的吗？
他竟然说无可奉告！
冷湛北是故意的吧？！故意整她，气她！
苏曼气的呼吸加重，狠狠骂了句：“滚！”
然后挂了电话。
战鹰部队。
冷湛北被挂断电话后，眼神冷嗖嗖地瞥向王副官，声音更是如寒冬般凌冽：“为什么她会有你的联系方式！”
王副官那叫一个冤啊。
当初首长和夫人闹矛盾，是首长亲自授意，让他以后负责解决夫人的一应事务。
他为了方便，才把手机号给了夫人。
怎么现在首长这眼神，像是在捉奸一样。
“首长，那个手机号，是为了方便为夫人办事，才给了夫人的。而且，这只是夫人第一次联系我，真的。”王副官言辞诚恳。
冷湛北笑了起来，但又转瞬即逝，声音更加的冷冽：“第一次？不错！有一就有二，有了第一次，自然就有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