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战斗结束,两人都是拄着武器喘息着,两人身上都带有可怖的伤势,王炎左臂差点被砍断,这是他来到阿拉德大陆后受到的最严重的伤势,之所以如此拼命也是有原因的,对手实力很强,他也是想借这个机会真正检验一下自己的实力。
凭借自身对剑术的掌握,以及对剑宗职业技能的熟悉,王炎与这位叫雷雅的剑宗居然打了个不相上下,这可是王炎仅仅凭借剑术一职的力量所带来的结果,王炎觉得如果自己动用其他职业技能后,对方一定不会是自己的对手。
当然这也有两人都没有动用强力技能的原因,对于剑宗的觉醒技极·驭剑术(时空斩)王炎可是一清二楚的,能打碎空间的技能可不是说着玩的,王炎觉得自己除非动用神灵的庇护或者念气罩才能扛过这一招。
雷雅也不怎么好过,一身黑色衣裙破破烂烂的,那是因为光剑溢散的剑气所切割的,她的左腹有一道可怕的伤痕,是被王炎的拔刀斩命中的,两人距离太近当时已经无法撤离,她用巨剑挡住了拔刀斩的剑气,还是被溢散的剑气切割到了。
“你很不错。”雷雅看向王炎的视线变得不再那么凝重,她已经体验到了王炎此刻的实力,虽然这只是一场切磋,但是雷雅觉得自己全力爆发之下还是有机会打败对方的。
她取出药剂服用,短时间内伤势愈合了一些,王炎摇了摇头,身上护甲变幻,手中多了一副巨大的十字架,在众人震惊的注视之下,王炎一系列的愈合技能施展出来,而后一道治愈之风将他自己与雷雅都是笼罩,金光在王炎脚下升起,两人的伤势在治愈之风的吹拂下肉眼可见的开始愈合。
“你会圣光技?这不可能!”雷雅满脸惊愕,王炎可是刚刚施展出了强力的剑术,怎么现在却是变成了一位强大的圣骑士?治愈之风这种技能必然只有圣骑士才能施展,她身上不断恢复的伤势可没有作假。
“快速愈合!”王炎又是对着雷雅施展了技能,对方腹部的伤口终于愈合了,之后只要调养一下就没有问题了,毕竟治愈药剂还在发挥效果。
“我是全职业技能都会一点的。”在治愈之风消失过之后,感受到已经无碍的左臂后,王炎也是露出了笑容,这场战斗是他最畅汗淋漓的一场战斗,雷雅确实是一位强大的剑术高手,是值得尊重的对手。
见对方明显不信的样子,王炎又是切换了各种武器对着空地使出,当见到王炎召出了念气罩而后对着地面放出了魔法之后,雷雅总算是相信这位叫凯里的青年居然是全职业精通的天才。
她难掩内心的惊讶与艳羡:“你是怎么做到的?”
“可能是因为我不是阿拉德大陆本土居民的原因吧,其实我来自天界。”王炎身份早已暴漏,自然没有隐瞒的必要了。
“天界人?”雷雅点头,虽然她对天界只是知晓一星半点,但是据传天界人身体构造与阿拉德大陆的人有很大的区别。
“怎么样,服不服气?”帕丽丝见两人结束了切磋后从一旁走来,看向雷雅的目光满是挑衅:“要不然你让你的同伴跟我打一场?”
“不必了,之前我们扩展的太快,是我鲁莽了,不过你要相信我剑宗组织,我们不是坏人,只是反对帝国的势力,相信你们也不喜欢帝国的霸道行径吧。”雷雅摆了摆手示意没有必要再切磋了,她讲出自己剑宗组织内部的思想,帕丽丝不由得点点头,如今贝尔玛尔公国已经成为帝国的附属国,帕丽丝虽然敌视公国的贵族们,但是对帝国更为敌视,只是没有办法对抗这么庞大的力量。
雷雅带着自己组织的成员选择告辞,这里面有很多都是她的弟子,这些人将会逐渐成长,新一代的驭剑士们也会慢慢变多,她觉得以后总有机会将自己这一股剑宗组织发展起来。
“都走了,咱们也回去吧。”王炎目送一行人远去后,转头看向帕丽丝。
“行,我顺便带你见识一下我的后街,相信你肯定会长见识的。”
“那我很期待呢。”
在帕丽丝的带领下王炎参观了后街的所有地方,后街确实很贫瘠,生活在这里的人多是没有公民身份的平民,不过仍有不少人饱含对生活的热爱,见到一群打闹的顽童们从街边经过时,帕丽丝停下脚步,满脸都是笑容,这是她难得一见的。
“现在你该告诉我,之前传言你去了暗精灵王国是怎么一回事了吧。”王炎在街边的石头上坐下,望着破落的后街,侧头看向帕丽丝问道。
“是因为女王的命令了,我派弟子去了暗精灵王国调查瘟疫,如今还没有消息返回,不过她们的安全不用担心,这点我是清楚的。”
“果然!”王炎点点头,女王总算是听进了他的提醒,虽然看其打算还有些怀疑,但是能斯卡迪女王够了解这件事的严重性,相信在未来使徒狄瑞吉转移之前,诺斯玛尔的那些无辜人应该会被撤离的。
“你关心这个干吗,瘟疫再怎么蔓延,赫顿玛尔也有大圣堂这座圣职者的总部存在,哦,忘了你还是一位圣骑士呢。”帕丽丝轻笑了一声,王炎如今还穿戴那身圣物板甲套呢。
“只是觉得有些事情再怎么不希望看到,它依然会按照原本的结果走下去。”
王炎摇了摇头,说起来狄瑞吉也是个可怜鬼,在使徒里是最不受人待见的那位,被众人发配到了魔界边缘生活。没曾想在魔界边缘角落呆的好好的,忽然被人转移到了诺伊佩拉,还没等回过神来又被转移了出去,它的力量都因此消退了一些,诺伊佩拉那里的狄瑞吉幻影便是这股力量凝聚的。
见识完后街的各处之后,帕丽丝带着王炎回到了自己的老巢-下水道中,下水道约有两米高三米宽,更像是一处巷道,昏暗的油灯照亮了甬道,前行了约几百米后,帕丽丝推开一侧的房门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