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姐,请问您找谁?”服务柜台的一位小姐见张连峰光在大厅里傻站着,有些奇怪地走过来问道。
“哦,原本来找你们的齐登明经理,结果听说他死了,也不知道他欠我的钱该由谁来还?”
这位长得小巧可人的小姐并不知道今天发生在帝煌ktv的事,一听张连峰的话顿时目瞪口呆,竟有人敢咒齐登明!还是上门来诅咒!她一时站在那里不知所措,不知如何来应答!
当她想起应该招呼保安的时候,张连峰已经在她面前消失,闯到了大厅后隐藏着的一道老总们专用电梯前,等那道电梯一开门,他立即上前一拳击晕里面正要出来的王德强,同时按亮负二层,电梯关上门后又开始下行。
噗噗噗噗噗……
电梯门一开,一道人形光影冲出去,在众人愣怔间,按上消音器的两支手枪一顿狂扫,屋里十几名保镖头上相继血花飞溅,一个个栽倒了!
也有慌乱中还能拔出枪还击张连峰的,但奈何张连峰的那件黑袍太牛逼了,只要击不中面部和手脚,完全等于白费功!
倾刻间,十几名保镖尽数被爆掉了脑袋,这时邝啸北和张来福才想起还击,但张来福被直接打死,邝啸北手上中枪,乖乖坐在那里不敢动了,养尊处优太久,他自认为勇猛依旧,但实际上在这种情况下已经不堪一击。
“事情搞定,您不用派人来了。”张连峰拿出手机煞有介事地打个电话,然后合上手机连抽抖抖索索的邝啸北十几个大耳光,“凭你也敢来对付小爷?撖家被整岑大炮身死你不知道?瞎眼了?”
“还想贪小爷功法?小爷传你你敢学吗?瞎了你的狗眼!”
张连峰露出了本来面目怒声咆哮,然后一巴掌将一张阔大豪奢的黄花梨办公桌拍得粉碎。
“你特么胆子够肥啊?连特么小爷我是谁都没搞清楚,就敢来小爷头上开刀?小爷今天就灭了你全家!灭了你这狗屁的大北帮!”
咆哮着,张连峰再次掏出手机就要打电话。
扑通!被打懵了的邝啸北一下子跪在地上,对着张连峰连连磕头:“张爷!张爷!求您放过在下这次,在下再也不敢了!在下愿……愿将不老泉集团公司双手奉上,只求您饶了在下一家!”
张连峰冷漠地凝视着脚下跪着的邝啸北,许久没有做声,心里似在掂量着什么。
“张爷,您灭在下一家,只不过是举手之劳,可是您灭了在下一家,或许就有不利于您的名声传出。而您留下在下一家,在下就可以给您当牛做马,连这不老泉集团都是您的,在下希望张爷您三思呐!”
邝啸北心里着急,说得声泪俱下,连鼻涕都流下老长,此时的样子,根本不像一个威风八面的帮会头子,更不像一个身价几十亿的堂堂公司老总。
“如果小爷今天留你一家命,你如何保证效忠于我,永不反叛?”
过了许久,张连峰低头望着邝啸北冷声道。
“张爷,您这样强大,您就借在下一百个胆子在下也不敢反叛您啊!”邝啸北抬头似无比真诚道。
“呵呵,可这世上就有人爱作死啊?你今天竟敢到向小爷举刀不就是例子吗?或许你哪天不自量力,认为有机可乘再向小爷举刀呢?小爷虽然不怕你能弄出多大乱子,但万一传到黑……呃,小爷师尊和师兄们耳朵里,那可真够恶心的,你说是不是?”
“那张爷您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只求张爷您高抬贵手,给在下一个效忠您的机会!”邝啸北说着再次急忙磕头。
“呵呵,不让你痛到骨髓一回,你又怎会记住小爷的恐怖,为了不让你今后不致贸然犯险,枉丢了你和你一家的命,今天让你见识一下小爷的刑罚手段!”
张连峰话音刚落,出手如电地在邝啸北身上连点数下,邝啸北嘴巴一抽,本能地想要硬撑撑,可是不长时间便满脸抽搐,满头大汗落下,终于再也撑不住地扭曲翻滚在地,嘴中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凄厉尖叫声,看上去简直如被人剜心割肺一般痛苦!
张连峰则好整以暇地从他身上搜出手机,悠闲从容地摆弄几下,便从中翻出一段录音来,正是邝啸北和侯世业历来的对话,竟然让邝啸北全数保存在他的云文档中,里面自然也包括今天侯世业和邝啸北的对话。
张连峰听了一会儿冷笑起来,把录音内容向侯世业发了一份,然后过片刻他拨通了侯世业的电话。
“邝啸北,你特么的要干……”
话筒里传来侯世业气急败坏的咆哮声,但吼了半嗓子便停了下来,因为他听到了邝啸北凄厉如鬼的惨嚎声,让他顿时浑身发寒,如坠入千年冰窖一般。
他和邝啸北很熟,深知邝啸北是个怎样的狠茬子,除了阴险狡诈,骨头硬得很,不然也创立不起大北帮,更不可能建立起不老泉那样庞大的集团企业。
一般的折磨,即便刀插进他的肉里,他也不会皱皱眉头,可是他现在却发出如此凄厉如鬼般的惨呼,可见他此时受的折磨有多深!
谁能给他这种炼狱般折磨?他一下子想到了那个高中生背后的神秘人物!
“你……你是……”侯世业喘息一下问道。
“侯世业,邝啸北组织庞大阵势谋害小爷你不管,现在却要传讯小爷和小爷的家人,你的目的何在啊?”张连峰慢悠悠道。
“小张,这只是工作,我也只是要你们来解释一下。”听出是张连峰那个高中生在和他说话,侯世业心里长出一口气,话语中也习惯性地带上了一种上位者的口气。
“哦,真的只是工作?嗬,侯世业,看来小爷倒不如现在就把你这些录音传到网上去,让大家都看看你的嘴脸,然后在你被上级和大众像狗一样唾弃的时候,再取了你这条狗命!”张连峰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不过在他刚挂断电话还不到三秒钟,手中的手机铃声便响了起来,他又接通了电话,话筒中传来侯世业如丧考妣的声音:“张……张先生,一切都是在下的错,请你……请你还是高抬贵手放过在下吧,在下再也不敢管你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