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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此时的栾宜玥,是一点也没兴趣去查看,灵蛊在功德鼎里拉了多少‘粑粑’!
她一边拼命告诉自己,不能冲动误事,一边还要耗尽念力来维持命箱的结界,哪还有闲情看灵蛊的‘工作效果’。
【灵蛊,你有没有办法,在这个女人身上留下暗手?】
【主人是什么意思?要在这肉体上留下蛊毒吗?】
【你有蛊毒?】栾宜玥暗中惊呼!
她没有想到灵蛊会给她这么一个答案,让她心神诧异之下,差一点没有维持住命箱的结界——
看在外面窥视的等人眼中,却是明家主已经在死撑着,念力要耗尽了。
【当然有。主人,你不会以为灵蛊化灵之后,就只有吞噬蛊类的作用吧?】灵蛊散发出一阵‘不爽’的情绪。
直让背着众人的栾宜玥差一点歪倒,她稳了稳身形,很无辜的反问:
【灵蛊,你又没有告诉我,我知道什么?】
此时两者之间能这般通过意念交流,完全是因为灵蛊吸食吞噬了这么多同类后,又有她的空间灵液辅助而进化,两人终于取得明朗的言论交流了。
听到主人这话,灵蛊吞噬的动作一顿,然后发了一大串的信息给栾宜玥,差点没把她的念力,冲击的差一点崩掉!
被契约兽这般对待,栾宜玥还不好责备它一顿,不说它此时还在工作当中,也是她对它能力的看轻,这才让它‘生气’了……
当她完全理解了灵蛊的强大能力后,只能暗中大喜的同时,忍下了它这一次不驯的‘以下犯上’。
栾宜玥这般一通摇晃虚弱状况,让外面守着的众人都替她捏了一把冷汗,就连顾军师都被特卫官呼叫过来守着了!
可这么一阵子过后,明家主又沉稳利落起来,显然是溟权特卫官喂她服下的补精药丸已经发挥药力了——
【灵蛊,给她下蛊毒!】栾宜玥检查到灵蛊本命毒素的利索之处后,毫不犹豫的下令。
【好的,主人~】灵蛊听令,然后它那声‘人’音的意念,却拖地老长,让栾宜玥一下子就明白了它的意图!
她心情极好的眸角含笑,回了个意念给灵蛊:
【知道了知道了,等你吞噬完她身上的蛊后,我再送碗灵液给你这小贪吃蛊喝!】
【坏主人,灵蛊才不是贪吃,是晋化、晋化!】
【行,只要你好好干活,都好商量!你记得,下毒时注意莫让人查到你的毒素了!】
【主人放心,灵蛊的毒素可不是这么好检查出来,谁来也发现不了!】回答这一句时,灵蛊说地可得意了。
听到灵蛊这话,背对着玻璃窗的栾宜玥勾起了笑眸,如同感觉到面前有人似的,她微嗔地上挑了潋滟的眉梢,让将精神力笼罩在她身上的濮阳渠,气息重重一顿!
小妖精!
同时,站地笔直的高大男人,心中松了一口气。知道爱妻的情况还好,他这才散了头顶那些无形又尖锐的精神针。
下一秒,濮阳渠兀自地攥紧双拳,拳头上的青筋毕露,气息微重的那一瞬间,好些特卫官都发现了——
别人都有些理解溟权特卫官的紧张,毕竟明家主是他的妻子,瞧着妻子因为服用了特殊药物而有了精力,身为丈夫的男人,哪个不心疼的?
余光瞥了眼同样冷傲着面容的马家主,众特卫官暗中点头,别看马家主高冷,但对于自己的徒弟还是不错的。
只是,这种强盛的行径,不太得人心就是。
......
另一边,正在栾宜玥仍在忙碌的时候,被看官起来的钱花枝在老程的药物配合之下已经清醒过来。
钱花枝睁开紫肿的眼睑,瞳孔怔然,随即,身体袭上来的庞大痛楚令她瞬间炸了——
痛、痛,滔天的痛意涌上心头,不只身体肉,精神状态刹时崩溃了!
她再定眼一看,发现靠近面前的是男人的体魄时,她就害怕狰狞的跳起来退后,尖叫:
“不、不要过来!”
“娘、娘,我要娘~”
“滚、滚开,啊啊,不要——”
苏醒过来的钱花枝,根本看不清在她面前的人是谁,她只是沉醉在恶梦之中,缩在墙角犹如张牙舞爪般,失控。
老程拧起眉头,退开几步,让女医生上前处理。
另一边被特请过来的冯治,也识趣地跟在程子峰身边,无间中瞄到钱花枝的容貌和裸露出来的青肿皮肤,怜悯而小声的说道:
“老程啊,这小姑娘,一看就受了残暴的凌辱来。”
“废话,我眼又不瞎。”老程闻声,黑眸瞟了冯治稀奇的一眼,冷淡的奉承了一句:“若非这般,先生也不会派冯大医生过来查看和协助了。”
“……”被驳的无言以对的冯大医生。
“冯大医生,先生让你来,是想要尽快得到她的口供,你也不需要顾忌别的,只要将你的真本事使出来便可。全程由专业人士录象。”
“这……会不会对小姑娘太狠了?”冯治看了眼还在惊恐当中钱花枝,愣愣地说道。
“狠?若不是她,璩美英也不会出现在这里,我家小小姐也不会被刀子威慑,就连你家未来的四太太,也不会中蛊了。若是你干不来,我可以请四爷再换个能人来。”
程子峰却是冷言说道,盯着钱花枝的目光跟看个死人似的,一点也不同情她的遭遇。
她现在受到的痛苦,完全是咎由自取,自己傻还贪,最后被人算计完后又奸又揍的,怨地了谁?!
说实话,程子峰真的无法理解这些愚蠢的村妇,是如何想的,居然胆敢这般硬闯进首都这样的地界?是谁给了她们愚蠢的勇气?
害人害已!
“不、我可以的。”冯治忙开口回道,见那边女医生已经做好了他吩咐的事情,忙快步上前。
这老程可不好应付,他还是干他的活好!
冯治能被顾家派过来,能力肯定是极为出色的,听明白了程子峰的要求,且见他的人已经架设好录像设施,他挥开个人感观,冷静的走进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