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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在场的濮阳家人都知道,小柔身体里怀里的胎儿,因为牛贱妹的算计,让她体内含维生素a和水银都超标了,这两种都会导致胎儿畸儿的重要物素,真生下来,不管对小柔还是孩子,都是一种致命的伤痛。
虽然被靳家人再害地小柔早产,让他们一家人都愤怒,但是一码归一码。
牛贱妹也不会想到,因为她不过是在自家儿子面前抱怨了几句,就让她的儿子冲动地跑到青溏村来找濮阳柔‘算账’!
明明,她抱怨的对象是靳志承那个继子,继子没有冲动,倒是亲子犯了傻跑去青溏村找濮阳柔——对于这种结果,牛贱妹恨不得捶自己心口一顿狠的!
如今,靳志继恼怒一推就让濮阳柔动了胎气,靳志芳没脑子,一冲动医院居然敢在公众地方对孕妇动手,简直是在妇产科里惹了众怒!
好了,现在因为靳志继的一个失误,转眼间弄地牛贱妹三母子相继锒铛入狱!
反倒因此,将濮阳柔胎儿的问题,及早显露了出来。
说来,濮阳柔当时被靳志继一个推搡,她自己已经反应及时稳住了大半的撞势,这样都动了胎气,本来就说明了,她的胎儿本身有问题——
前世,她会这么容易早产滑胎,已是说明,她的胎儿确实不健康。
虽然大家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这不妨碍濮阳家的人,记恨牛贱妹几人——因为从头到尾,都是牛贱妹她做的恶,这才会谋害了濮阳柔的孩子,这是事实,完全无法推卸。
濮阳江听到儿子的劝语,将老妻揽进怀里,缓了缓心中悲恸的痛意,开口配合渠生的话劝她:
“云月,你可哭了,女儿要是在里头知道你在为她伤心悲哭,她自己也要再伤心一分,为了女儿好,你别再伤心了,啊~”
意外已经发生,他们身为父母,应该是开解女儿,缓解意外对女儿的伤害,让她能重新站起来!
“妈,爸和渠哥的话,说地对。小柔现在的身体损伤很严重,最需要你这亲妈来安抚她内心的伤痛。所以,妈你要收拾好心情,只有你乐观向上,才能引得上柔积极起来。小柔这小月子也要好好补,咱们要将对小柔的伤害降到最低,是不是!”
栾宜玥被丈夫扶着坐在了婆母身边,也握住的小手安抚。
“呜~我知道,我不哭,我还要给小柔做小月子!”周云月刚刚是陷入了悲切的迷障里,这会儿被老伴和儿子儿媳妇一劝,人就理智多了。
当儿媳妇的小手握住她的手时,她猛地想到了先前她被护士清醒和上药的手肘处,内疚的道歉:“玥丫头,之前妈只顾着小柔,害地你手肘伤口又加重了,妈对不起你。”
刚刚要不是骤然听到谢主任的话,她已经开口朝儿媳妇道歉了。
“妈,你这样说,我就要不高兴了。相对于我这点小伤,妈之前的举动才是正确的。若不是妈当时反应及时,小柔的情况只会更危殆!所以,妈你不要内疚,小柔好好的,咱们一家子才会安心。”
栾宜玥温声的安抚婆母,濮阳江却沉默地坐着,心里却痛恨自己的身体这般不争气!
若不是他这破败的老残腿,他就可以保护妻女,也能保护儿媳妇了!
一想到六个月的玥丫头,被靳志承那个混蛋推倒在地上,他心里对靳家人只有深厚的恶感!
之前还因为女儿有孕,为了女儿和外孙好,他对靳志承这个女婿还能多两分容忍。
毕竟,牛贱妹是继母这事,靳志承原先也不知道,又是自家女儿犯蠢诸多容让,这才弄地自己家庭地位低下,这结果,女儿她自己也要负一半的责任。
可现在?思想有多远,靳志承就给他老头子滚多远!
“爸,你的膝盖好些没有?”栾宜玥可能是重生回来的,她的五感特别的敏锐,一看到公爹自责黯淡下来的眼光,她马上引着婆母望向公爹。
“对!我之前只顾着伤心,倒是忘了你的老寒腿了。老头子,你膝盖的肿痛如何了?”果然,周云月正如栾宜玥所引导的,马上就想起来老伴那老寒腿,抓住他的手肘反问。
“没事,现在最重要的是小柔——”濮阳江摆摆手,眼睛望着手术室的红灯一眼,沉稳的回了句。
他这都是老毛病了,痛着痛着就习惯了。
“放屁,小柔重要,你也重要,你老寒腿肿痛就应该早说,老头子你再敢死忍痛不说,我、我就带着女儿走人了!”周云月气地用力拍了下老头子的手臂,威胁道。
本来就是,要是昨天这蠢老头子早一点跟她说膝盖不舒服,一早就拿药酒揉开了,怎么会到现在了,他还在活受罪!
简直是自找罪受,蠢死了!
栾宜玥看到婆母朝着公爹发威,心下才这真的松了一口气。
她现在才知道,她这新婆母居然是水做的——自从大姑子出事以来,婆母的眼泪就没有停过!
许是看到濮阳江能转移周云月的怒气,濮阳渠凑了一脚:
“爸,你风湿痛就直说,我将药酒也带上来了。”
说着,濮阳渠当即从他带来的包袱上,拿出小瓶的药酒。
小柔出意外的太突然,他精神力一查探到这种情况,刚从喜叔手上讨来的药酒还没有拿出来,被他随手移进了空间里。
当时,一遇上大妹子这紧急情况,他也顾不得别的,毕竟人命重要——
闻言,濮阳江瞬间老脸都漆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