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大佬心态彻底崩溃之后，也加入了当舔狗的阵容。
没有办法，当三百年修炼，比不上别人一小时舔狗后。
哪怕是心态再稳定的人，在这个时候都炸了。
李长夜坐在椅子上，周围的舔狗对他嘘寒问暖。
“大师你冷不冷？”
“大师，我当你的坐骑怎么样？”
“大师，别看我这样，其实我还是处女。”
李长夜微微皱眉，看着周围这些鬼王强者，赞叹一声：“你们的服务太周到了。”
“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没什么，这些都是应该做的。”
“对啊。”
周围的强者一个个谄媚的看着李长夜，让他受宠若惊的摇摇头：“你们还是去照顾客人吧，别去管我了。”
“我只是一个普通人。”
他这句话，让王伊珞和艾莉脸色古怪无比。
他是普通人？那这世上就没高人了。
看完了马戏团，李长夜跟这些游客分道扬镳。
这些游客开始四散在足疗城到处参观。
不过有祸忌的嘱咐，倒也没什么事情。
不会再有恶灵把他们当成大餐。
李长夜游荡在大街上，很快来到了大槐树面前。
大槐树面前围绕着几个老人，他们一脸苍白，正盘腿坐在地上。
独孤惊鸿站在一旁，一脸的伤感。
李长夜看了他一眼，诧异问道：“怎么回事？”
独孤惊鸿摇摇头，一脸无奈说道：“他们已经进入了天人五衰的状态，无力回天了。”
李长夜愣了一下，忍不住说道：“很严重吗？”
“很严重。”
剑魔走了过来，小声说道：“到达天人五衰后，就只有五天的日子可以活了。”
“这么短吗？”
“是啊，这是无法逆转的。”
李长夜伤感的点了点头，叹息说道：“都怪我。”
“这不是你的错。”
正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剑神走了过来，恭敬说道：“李公子，他们想要见见你。”
李长夜点了点头，来到了大槐树面前。
大槐树周围，盘腿坐着五个老人。
他们的肌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衰老，周围的强者看到这里，一个个感同身受，面容充满了无奈和惋惜。
天人五衰，是最可怕的事情。
到达天人境界的强者，寿命极大，而且基本上不会衰老了。
这些天人强者，身体会一直保持着最巅峰的样子。
不过一旦到了天人五衰后，五天之内，他们会急速衰老，并且身体逐渐崩溃。
这种绝望感笼罩着每一个强者。
在场的人包括剑神，量天道人，虽然都是极其强大的存在。
可实际上，他们的寿命也所剩无几了。
一想到这里，他们一个个同样面容迷茫伤感。
李长夜来到了他们面前，一脸诚恳道：“抱歉，我不该打扰你们的。”
“没什么，临死之前，能够见到你这样的人物，真是不枉此生。”
“是啊，此生无憾。”
“我们死在这个大槐树边，也算是一个好归宿了。”
“是啊，叶落归根。”
这些人一个个面容洒脱，哪怕死亡来临，他们依然从容。
这份从容让李长夜十分感慨。
“难道就没有办法帮助你们吗？”
“灵石灵木我要多少有多少。”李长夜急忙喊道。
可其他人摇摇头，面容充满了淡漠。
“不可能了。”
“灵石和灵木已经毫无意义了。”
“天人五衰之前还有意义，现在已经没有意义了。”
“可是我想救你们！”
李长夜看着他们，脸上充满了伤感和愧疚。
如果不是他打扰这些强者，这些强者还能再活十年。
“这不是你的错，我们已经已经到这里了。”
“是啊。大限到了。”
“等待我们的只有死亡。”
“不必伤感，每个人都有这个地步。”
“没错。”
这些强者一个个从容笑着，伸出手向着四周的人告别。
而他们的肌肤，也变得越来越粗糙，不仅如此，他们的头发已经花白，甚至有恶臭在他们身上发出。
毫无疑问，他们已经到了极限。
等待他们的唯有灭亡。
在这一刻，剑神这些强者，全都叹了一口气，向他们告别。
祸忌他们也过来了，看到这一幕，也只能摇头叹息。
天人五衰，是任何人都无法避免的。
因为哪怕是真仙寿命也不是无限。
一旦衰败，那么下场就是天人五衰。
因此他们一时间都有些兔死狐悲的心理。
李长夜感受着这压抑的环境，忍不住喊道；“他们还没有死！一定可以救他们！”
“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可以！”
然而独孤惊鸿他们这一次却罕见的摇摇头。
“就算是您，恐怕也做不到了。”
独孤惊鸿叹了一口气，一脸悲哀的看向李长夜。
“等待他们的是死亡。”
“这一点是不会改变的。”
“为什么这么说？”李长夜好奇问道。
“天人五衰是人的大限，这是上天赋予人的。是人的极限。”
“没有人可以打破。”
“天人五衰是不可逆的。”
“一旦出现天人五衰，那么寿命只有五天。”
“这是任何时候都无法改变的。”
“天人五衰就是如此的东西。”
李长夜呆住了，失魂落魄的站在了原地。
“怎么可能？”
他喃喃自语着。
从小到达，他见识了太多东西。可在他看来，这世上没有什么东西无法逆转。
但如今看着眼前的绝境，他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放弃吧，你已经尽力了。”
“这不是你的错。”
“大师节哀吧。”
包括祸忌在内，每个人都这么劝慰李长夜。
没有人认为，李长夜可以救活他们。
因为这根本不可能，这是逆天之举。
天让人死，那么这个人就必死无疑！
没有人可以阻止！
古往今来那么多天才，那么多惊艳的天骄，到头来都死在了天人五衰之下。
这是不可逆转的衰败！
就如同太阳东升西落一样。
这是天理！
没有人可以抗争。
这是自然的法则！没有人可以逆转。
李长夜的眼泪流淌而出，滴落在地上，此刻的他却冷冷说道。
“这世上，没有什么东西是不能逆转的。”
当他说完的时候，他的眼眸已经变成了金色，天空突然变得万里无云，所有人脸色大变，因为他们感觉到了一股难以形容的压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