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野灵一顿,笑了,他很仔细,一点点小小的伤口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抱着逐野灵走进房间进入,南宫御很轻的把她轻放在他的檀木床上,开始为她包扎伤口。
“那么不小心。”看了眼那逐野灵手心的伤口,皱起眉头。
“小伤口而已。”只是被力气划伤了手。
南宫御轻柔的为逐野灵开始清洗伤口,清凉的水滑过伤口,那有力的手指轻轻的擦拭着,一直闭着眼睛的逐野灵,心头泛起一股温柔。
一时间,一种叫做暧昧的,情绪的气氛在不经意的酝酿着。
“出云国。”冷不丁的逐野灵睁开眼睛说道:“地穴是出云国。”
南宫御擦拭伤口的手一僵,丝丝浮起一抹让人看不懂的光芒:“你和他们见面了。”
不是问句是肯定,他了解逐野灵,就如同了解他自己一样。
“嗯。”逐野灵点头。
南宫御五指紧紧的扣了起来,缓缓的抬头,看着逐野灵,那眼中的光芒波动,几乎让那双黑如星空的眼,璀璨得吓人。
“不准在接近他们,我会处理好一切。”带着丝丝的坚定怒气,她……身上背负的太多,他不想她为这件事情担心。
虽然听到逐野灵的话,他心中波动很大,但是他绝对不会让她陷入险境,绝对不会。
逐野灵对视南宫御的眼,“我都知道。”她都知道,她和南宫御几乎是一体,她同样了解他。
轻轻凝视,久久回眸。
半响,南宫御轻叹一口气,冰冷的手轻轻的捧起逐野灵的脸,那么小心翼翼的就好像捧着个晶莹易碎的雪娃娃。
俯身,轻轻的,轻轻的吻下。
那温热的唇从逐野灵的额头,吻过眉毛,眼睛,缓缓的从脸颊上一路滑下,最后落在那被她的双唇上。
轻柔的,就像那羽毛。
那么的爱惜,那么的爱怜,那么的夹杂着从来没有过的深情流露。
“傻瓜。”沙哑着嗓音低低的话语在唇齿间响起。
傻瓜,充满了甜蜜,充满了宠溺,充满了喜悦,充满了一切无法言喻的情绪,只最终化成这两个字。
逐野灵听言伸手紧紧的搂住了南宫御,这是她的丈夫,疼爱他的丈夫,俯唇回吻着,幸福在这一刻荡漾着。
门外,暗夜处一双眼睛紧紧盯着相吻的两个人,手握起,内心酸涩,这就是她七年来盼着她回来的结果吗?
为什么这一刻她有些后悔了,后悔以前的痴傻,后悔盼着她回来,她回来一切的一切都变了。
七年来御从来不亲近任何女人,只有她一个人,御只关心她一个人,为了治好她脸上的伤疤,他几乎几天几夜不眠不休。
只要她喜欢的,御都会想尽办法帮她找到,可是,现在变了,御有了灵儿,不再独宠她了,永远不会了……
早晨,月江楼大厅。
神宫寺看着坐在大厅的南宫寒,顿时心中不爽,他可是眼神尖锐,尤其是喜欢灵儿的男人们。
他早就一眼看出南宫寒对小灵儿不怀好意,弟妹弟妹叫的那么亲切,不就是想引起小灵儿的注意吗。
古藤脸上依旧冰冷,看着那个出现在逐野灵身边的男子们,心中浮起一种不舒服的感觉,没想到她身边竟有那么多出色至极的人物!
“喂,你就是那个什么古剑的守护者?真的是守护者还是冒充的,想混在我家弟妹身边?”南宫寒转头看古藤在看他,顿时眼中鄙视正浓,守护者?这年头那里还要什么守护者?是想对逐野灵心存不轨吧。
四目相对,火花四溅。
古藤冰冷的面容显得更加的冷了,他知道他眼前这个妖娆男子给鄙视了,冒充,他古族守护古剑上千年,到他这一代,不仅古剑被抢,自己还被囚禁在地穴,现在这个人妖一般的男子说他冒充?
想到这里,内心瞬间燃起一把烈火,同样鄙视的看向南宫寒:“冒充?我古族其实你能说的。”
“呀,竟然鄙视回来了!”南宫寒显然有些惊讶,看来这小子还真是有胆!“什么古族,古族的没听过。”
“你……”古藤冷意四散,怒气的盯着南宫寒。
倚在楼梯前的神宫寺,一见吵架,顿时眼睛放亮,正好他也看南宫寒不顺眼,不如……
“哎呀,古族那么有名气,二王爷都不知道,这不是太看不起他们古族了吗?”神宫寺那挑拨离间的表情要多骚包有多骚包。
“喂!我只不知道,管你什么事情啊,一天缠着我家弟妹,你活得不耐烦了?”南宫寒就是何神宫寺对不上眼,他的挑拨离间反而引到自己身上了。
“谁你家弟妹,恶心巴拉的,在叫我拔了你的牙。”神宫寺听到那一声弟妹,再次受不了了。
一旁的古藤看着两人一副斗鸡的架势,决定不予参与,转身做到凳子之上,他倒是成了看戏的……
“哼!我就叫,弟妹弟妹弟妹。”
“你在叫一句!”
“弟妹!”
“在叫一句!”
“弟妹!”
“啧啧,果真比小狗还听话。”神宫寺嘴角扬起,显示着胜利的笑容。
顿时,南宫寒明白了,上了他的当。
“二哥,你们两个怎么了?”荷花从楼上下来就发现南宫寒和神宫寺两人相互瞪着对方,仿佛从他们身上看到两只凶狠的狼狗,下一个就要咬在一起一样。
“没什么!不用理他!荷花弟妹怎么还没起来?”南宫寒再次狠狠的瞪了一眼神宫寺就此作罢。
荷花脸色一僵,笑道:“我还没去灵儿房里。”
“我都说了不准叫小灵儿弟妹。”神宫寺可不罢休,偏偏要将他这个毛病给改善过来。
“我乐意,怎么着,她是我三弟的妻子,我就叫弟妹。”南宫寒一副你能拿我怎么着的表情。
荷花的脸色更加白了几分,原来他们争吵时在为了灵儿,为什么,自从灵儿回来后,大家总是围绕着她转悠,她身边有那么多优秀的男人,为什么她偏偏是御的妻子。
“荷花,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南宫寒注意到荷花的异样,略带担心的问道。
“没事,脑袋有点沉,应该是昨天没睡好的原因,对了,我先去看看灵儿。”荷花笑道,转身离开大厅。
荷花一路跑到湖边的凉亭,她这两天压抑的都快疯了,瞥见凉亭内的古筝,抬脚就走到古筝旁,坐下。
悠扬惟美的琴音从他修长如玉的手下缓缓泻出,竹枝上﹑草地上站着些五颜六色的小鸟,听到琴声曾然飞走,那琴声急躁,让人听了内心都烦躁不堪,更何况鸟儿。
黎明的阳光透过竹叶稀稀疏疏地撒了下来,让一切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也让这一切显得那么不真实。
铮……一阵阵曲尾余音划过。
荷花睁开眼睛,站起朝着湖边望去,湖边居然有一片花林,花朵争奇斗艳,绽放得煞是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