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墨萧回答着小妻子:“遇袭,不是大事。”
盛奈一听不是大事,连问都没问具体情况,只是道:“那夫君要小心,我给你拿神水出来。”
虽然不是大事,但是准备工作还是得做好。
“好。”他确实需要神水。
看到妻儿消失,瞬间又出现,手中就多了五个小瓷瓶,对自己道:“夫君要小心。”
“好。”微笑的看着小妻子离开,然后笑容随即隐了去,扔了一小瓷瓶神水过去,对十七道:“守在这个房间,要是奈奈提早出来了,保护好她。”
十七接过神水,道:“是主子。”
段墨萧拿着神水找到凤伶钥他们,将神水给到他们。
凤伶钥笑着说:“终于动手了,等了这么多天,不见他们有动静,我还以为他们不敢动手。”
段墨萧听着那边打斗的声音:“不会,这样的好机会,错过了就不会再有了。”
“也是,不过这几天他们也是够累的,想尽办法下药,必需让我们吃下去,又不能让我们发现,估计他们这三天头发都丢了不少。”
段子义这几天借带他们游玩,吃美食的名义,给他们 下毒。
但好在他们体内有神水,而且随身带着药丸,所以本应该武功全失的他们,此时没有一点事情。
凤伶钥听着前方打得十分激烈,笑着调侃:“为了不让你发现,这戏演的挺逼真的。”
“毕竟要是演的不好,可是要掉脑袋的。”段墨萧脸上的表情依旧透着悠闲以及玩味,显然心情很好。
在人站在那边,跟看戏似的看着前方,好一会儿之后,凤自仪道:“来了。”
凤自仪话音刚落,就只见有黑衣人朝这边而来。
凤伶钥难得拿出他的剑琉光。
要是盛奈在这里,估计又要迷的不要不要了。
平常一副翩翩绝世佳公子的凤伶钥,在拿起剑的那一刻,气质立马就变了,透着压迫人的气势,宛如一把已出鞘的宝剑,美的让人不敢接近,估计玉面公子就是如此的由来。
凤自仪看了好几眼,这才收回目光,心却还一跳一跳的,就像个迷恋帅哥的小姑娘。
好久没有看到阿钥那琉光了,居然有一种怀念的感觉。
他此时有一个想法,那就是难怪奈丫头会被阿钥给迷住,因为自己也是如此,阿钥总有一种让人挪不开眼睛的特质。
看着爱人看向自己以后,凤自仪这才收回那迷恋的眼神,拿出自己的好伙伴焚云剑。
段墨萧的归元剑也已在手,黑衣人不少,武功都很不错,他们得靠全力来对付。
他们来这里是来解决问题的,可不打算把自己搭在这里。
三人如蛟龙一般,那些黑衣人根本不是自己的对手。
听到属下来报之后,段子义着急的说:“他们为保在服了阎王散以后,还能如此厉害?难不成是那药还没有发挥作用?父王,该怎么办?”
段志成冷冷的道:“慌什么,他们再厉害,这可是在皖南城,难不成他们还能飞出去?”
本来着急的段子义一听,赶紧点点头,高兴的说:“对,这些人绝对活不过今晚,必需让他们死在这里。”
他们现在已经到了这一步了,完全没有退路了。
他也想成为太子,可不是一个小小的世子,在见到段墨萧的时候,还得行李。
段志成问着儿子:“那毒药你可能保证?”
段子义很肯定的说:“父王你放心吧,那毒药一开始就好像是软筋散一般,他们肯定以为只是暂时失去了内力,但是他们所不知道的是,阎王散最可怕的是,如果连续服用三次,不服用解药的话,就会暴毙而亡。”
虽然不知道为何现在药效还没有发挥,他归根于段墨萧他们太厉害了,毕竟有着战神之称,就连像国师以及钟堡主那样的人都不是他的对手,现在药效还没有发挥出来也可以理解。
只是,只要药效发挥了,那就是他们的死期了。
段志成有些不相信的说:“你能够确定他们连续吃了三次段莫萧可是十分谨慎的,他万一发现菜里面有东西,并没有将这阎王散给吃下去了?”
段墨萧可不是随便就能唬住的人,要不然他也不会让自己的皇兄都忌惮自己的这个儿子,而皇兄最终还是栽在了这个儿子手中,他亲手将自己的弟弟 送上了皇位。
不过段志成觉得,这只能怪段墨萧运气不好,要是他没有掉下悬崖失忆,现的皇位可就是他的了。
段子义肯定的道:“不会的,这几天我一直带着他们吃着美食,而且都是比较重口味的那些菜里面都是鲜麻辣的口味,他们根本不知道里面掺的东西,我可是亲眼看到他们将那些东西给吃进去的。那阎王散我可是问过,甚至做过实验,只要沾上一点点,连续三次的话,都能要人的命。”
段志成一听,知道儿子做事还是有分寸的,这才安心下来,今天不管怎么样,必须要将他们给全部解决:“加派人手务必要将他们给一网打尽,甚至连他们的暗卫,隐卫都必须要解决。”
父子俩在书房中呆着,就等着他们暴毙而亡,然后再去给他们收尸,告诉皇上说他们遇到了钟杰英的余党,那些人跟疯了似的,一直围攻着他们,然后给段墨萧他们下毒,将他们给毒死了。
将这一切的事情都推给钟杰英,就算皇上不相信,可他没有证据,也不可能把自己怎么样的,只要段墨萧一死,皇上就像少了一半的江山一般,到时候自己再举兵,没有了战神王爷,皇上未必是自己的对手。
段志成露出愉快的笑容,段子义一想到他们的计较即将要成功,也是露出得意而又向往的笑容来。
然后让那些黑衣人加快力度,务必要早点看到段墨萧的尸体。
只是就在他们父子做着美梦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传来的声音,以及属下所报,段志成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的道:“你再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