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提到国师的时候,高瘦男子的情绪,顿时变得不一样,暴躁起来。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连你自己的妻子都管教不好,随便去勾引别的男人,我要是你的话,早就将她杀死以后,自杀了。”高瘦男子越说越生气,怒火都可以将整座山给烧燃了。
而他越是生气,他的招式越过于凌乱,也就更加不是段墨萧的对手了。
段墨萧在他说起自己小妻子的时候,脸也开始变得阴沉。
王爷生气了,后果很严重,直接以归元剑将他的半个肩膀被砍伤,霸气的说:“本王的王妃,岂是你可以随便污蔑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要肖想本王的王妃,居然被你本末倒置,本王弄死你。”
砍完一剑,直接第二剑又上去:“以为你对国师有龌龊的想法,就全世界的人都龌龊吗?”
高瘦男子像是遇到鬼一般的看着段墨萧:“我没有,不准你侮辱国师,我对国师那只是崇拜,哪里像你那小妻子,人人……”
话未说完,段墨萧手中的归元剑,用上八成力道,直接将高瘦男子给挣到无力反抗,直接撞到树上吐血。
“你对你们国师是什么感情,本王没兴趣,谁也别想从本王身边将本王的妻子给抢走。”段墨萧依旧是淡淡的语气,并未变分毫,可是,那越来越强势的压迫感,让大伙儿都喘不过气来。
高瘦男子额头都出汗了,然后大笑着说:“一个那样的贱女人,居然让你当成宝贝一般,你们大梁是已经没女人了吗?”
段墨萧周身的寒气更加盛了,归元剑来到了他的身边,打算直接了断。
高瘦男子见到段墨萧来到自己身边的时候,眼中闪过微微的兴奋,再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
只要能杀死眼前这个男人,那么国师想要达到他的目的,就易如反掌了。
所以,今天他哪怕是与这个男人同归于尽也没有关系,反正,必须要让这个男人死。
高瘦男子想到这里,眼中闪过疯狂,他一直等待着段墨萧过来。
段墨萧来到他的身边,归元剑已经刺入他的胸口,高瘦男子本来欣喜的表情换成了惊讶,以及愤怒,为什么没有用?为什么他没有死亡?
那毒所有的人,只要沾上一点,必死无疑。
那毒的厉害之处就是,只要皮肤上沾一点,就能够快速的渗入到皮肤里面,然后让整个身体溃烂。
而且那伤口,像是一朵红色的花,有点像彼岸花,所以大伙儿将这毒的名字称为:地狱门。
为什么这地狱门对姓段的没有一点作用?自己明明在他靠近的时候,撒了很多的地狱门,只要靠近自己,绝对必死无疑。
段墨萧看着一脸震惊的高瘦男子,笑着道:“你是不是在好奇着,为什么本王没有找你的道?”
高瘦男子问:“为什么?”
段墨萧鄙夷的道:“话说你们既然想做坏人,想来对付本王,就能不能敬业一点,这会让本王很苦恼的。”
高瘦男子:“……”他就不该问的。
享受了这位高瘦男子吃了翔一样的表情之后,段墨萧手中的硅元件,更加刺入到男子的心脏,这才有条不紊的道:“因为本王有一位好王妃。”
高瘦男子还没做出任何表情来,就闭上了眼睛。
段墨萧抽回剑,揭下高瘦男子的面皮,心想着果然是这个人。
不过与之前夜枭上面的资料那是完全不一样,这个人的性格是越来越变态,也越来越蠢了。难怪自己一时间没有想出他居然是夜鸠……那一个死了七年的男人。
既然这人是夜鸠,那么国师也就是夜煞了,准确无疑。
这个男人居然还没死,他想做什么?
是想报复夜枭,还是想继续以前没有完成的心愿?
不管是哪一样,他这辈子都无法完成了。
看着眼前倒在地上的男人,段墨萧拿起归元剑直接利落的将眼前的男人砍成了四块。
他倒是要看一下国师的本事,这砍成四块的男人,该如何再拼接起来,成为了国师的手下?
拿出一块丝巾来,将剑上的血给擦干净。
然后淡淡的对背后的人道:“出来吧。”
话语刚落下,一只大老虎上面坐着一位老人,慢慢的出来了。
虎妞本来想撒欢儿的到它哥身边去。
可是看着它哥好像在生气的模样,顿时不敢上前。
刚才它哥好可怕,刷刷刷的就把人给弄死了,好可怕。
老人家看着段墨萧,也在那边嘿嘿的笑着说:“孙女婿,你真厉害。”
第一次看到这臭小子居然如此毒舌,也算是开了眼了。
段墨萧有些无奈的看着这一人一虎:“不是让你们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吗?”
老人家赶紧说:“这不是担心你吗?所以我们就一直在这边等着,不过你放心,我已将将蛊虫给逼出来了。”
“不过孙女婿你可真厉害,居然将他们的头头给杀了。”
“这可不是他们的头头,这只是一个小角色而已,上不了什么台面。”
老人家一听,惊讶的说:“这还不是他们的头头啊,那谁是?”
“他们的头头要是这模样的,那就好解决了,也不用让我这么头疼了。”
老人家好奇着:“除了我孙女,这世间居然还有让你头疼的人?”
段墨萧无奈的道:“奶奶,你孙女儿不会让我头疼,只会让我心疼。我们先不说这个,既然你的蛊虫已经解决了,那么我们赶紧回去吧。”
“好。”
两人一虎,朝着陵昌城而去。
老人家十分激动,毕竟以为自己没命了,没想到却被孙女婿给救了出来,此时此刻能够见到孙女儿以及重孙子,让她嘴有些停不下来:“看来我的福分就是好,十五年前舍不了,现在也居然没有要了我老婆子的命。”
“嗯。”因为回家也见不到媳妇儿和儿子,所以段墨萧并没有走得多快。
老人家看着一副不太愿意说话的孙女婿,有些不满的说:“话说你跟别人做那么多话,还十分毒舌,怎么跟我这个老婆子就没话说了,是不是嫌弃我这个老婆子啦?”
“奶奶想我以那种方式跟你说话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