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墨辰收到兄长的信之时,陷入了沉思。
在上一世的时候,活死人的事情也一直困扰着大梁,为了这个活死人的事情,大梁可是损失惨重。
最后的结果是,当时江湖上面各大门派,齐心协力来抵御着活死人。
十九虽然也将西疆打败,可是最终的结果也是他战死沙场。
而当时不管朝廷还是江湖,损失都十分惨重。
大梁国花费了差不多十年时间,才将国力的恢复。
只是这一次,段墨辰自然不想这样的事情发生。
他不希望自己的兄弟战死沙场,只希望兄长与十九能够好好的。
想起了前一世的事情,愿段墨辰的情绪并不太高。
虽然这一世的情况与前一世很多地方都不同了,可是他所担心的是历史重演。
段墨辰从书房出来的时候,回到了寝宫。
靳菀此时正在逗弄着孩子,看见皇上进来的时候,十分高兴。
她与皇上的意思都是,虽然他们贵为皇上皇后,可他们也是,孩子的父母,不想像以前那一般,让奶娘来喂养孩子,他们只是去看一下。
他们希望,在对待孩子方面,既把他当成太子一样的培养,同时又让他像平常的孩子般,带在自己身边。
所以当时靳菀听皇上所说的这些话的时候,十分的激动。
因为这也正是她所想到的,只是害怕这宫中的规矩。
但,宫中皇上所说的就是规矩,他说一,宫中无人敢说二。
毕竟皇上的亲生母亲已经先逝很久,宫中之前不太安分的人,都已经被皇上给处理了,现在能够留在宫中颐养天年的,都是一些聪明的人。
皇上说让她亲自带孩子,哪怕之前大臣们还有些微词,可是见皇上不动于衷,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比起皇上的功绩,这些事情并算不了什么。
再说,皇上好好的培养太子,这也不是什么坏事情,他们意思意思了一下以后,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段墨辰来到儿子面前,看着儿子胖乎乎的小脸,前一世的时候,这个儿子并不受宠。
所以小时候长成什么模样,他其实都不知道。
后来的时候虽然有些欣赏,觉得皇后将他教养得十分好,可到底因为父子生疏了这么多年,他也拉不下这个面子,所以父子之间的感情一直很疏远。
这一世,他将所有可能发生的事情都隔绝,不让他的两位兄长出生,让他成为了自己的第一个儿子。
而且在他出生之后,立马封他为太子。
而且与皇后打算带在身边,一直精心的教养着他……
见皇上看着儿子在出神的,靳菀关心的询问着:“皇上,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段墨辰摇摇头:“没事,就是想一些西疆的战事。”
靳菀不疑有他,关心的说:“皇上也不必忧心,万事以身体为重。”
“朕知道。这一段时间皇后辛苦了。”
这一段时间,国事繁忙,都是皇后一个人打理后宫,照顾着孩子。
本来之前胖了不少的,她现在清瘦了很多。
靳菀笑着说:“一点都不辛苦,照顾这小家伙别提多了轻松,今天他还睁开眼睛,居然一副想跟我说话的模样,那模样别提多可爱了。”
“小家伙一天一天看着长大,不过,每一次朕过来,他都在呼呼大睡着。”
他会经常来这边坐一下,看一下妻儿,不过因为国事繁忙,特别是这一段时间,因为西疆的战而,再加上朝中一些事情,每次坐不了太久就会去处理事情。
而等到晚上的时候他回殿休息,儿子还在睡。
听奶娘说,小孩子在前期的时候,睡的比较多,身子就长得快,这是好事情。
不过有些郁闷的就是,每次都只是看到儿子呼呼的小脸,也没见他睁开过眼睛。
靳菀看着皇上郁闷的模样,笑着说:“皇上要没重要的事情处理,就在这边呆一会儿,瑾贤现在也睡得差不多了,过一会儿应该就醒了。”
段墨辰确实也想看看儿子睁开眼睛的模样,想着现在确实也没什么事情,就想好好的陪一陪妻儿,点点头,与皇后一直聊着这段时间的一些事情。
靳菀听说皇兄皇嫂们在边界的事情,感叹的道:“皇嫂确实是一位非常勇敢的女性。”
“嗯,她改变了皇兄的命运,甚至改变了很多人的命运,她是一位了不起的女性。”直到现在,段墨辰还一直十分感谢皇嫂,也十分的尊重她。
靳菀虽然不太懂皇上的意思,但是皇上既然如此说,那就绝对不会错。
她道:“这一次战役过后,不知道皇兄皇嫂,愿不愿意留在皇城。”
以前因为慑于皇兄的威名,就怕他到时候起什么心思,所以靳菀并不愿意他们留在京城。
可是现在与皇兄皇嫂相处过之后,她发现皇兄皇嫂们并没有这样的心思。
所以前一段时间,父亲与自己说起这件事情,说皇上有意将皇兄封为亲王,他们担心着皇兄皇嫂们打了胜仗,百姓们对他们更加爱戴,到时候功高震主,他们起什么不好的心思不好。
靳菀听了父亲所说的这些之后,让父亲以后千万别说这件事情了,不然到时候惹皇上生气就不好了。
现在谁都看得出,皇上有多重视他这两个兄弟,别说皇兄他没有这种想要夺位的心思。
就算是有,估计皇上也会拱手相让。
所以,谁想要去挑拨离间他们兄弟之间的感情,皇上第一个不答应。
再来就是,皇兄皇嫂的性子,她多少还是了解的,他们夫妻对于权利并不看重,甚至淡泊名利到,只愿意隐居在山村,耕地种田,过着男耕女织的生活。
这一次,要不是因为大梁国实在是没人可去,她相信皇兄也不会过去的。
而皇上也不太愿意皇兄过去,虽然靳菀不是太知道理由,但肯定是舍不得皇兄皇弟们受伤。
她可是亲眼看到皇兄他们去边塞以后,皇上好几夜没有睡,而且一直探听着那边的消息,家书也十分勤。
这样深厚的感情,岂是别人能够三言两语就能够挑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