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墨萧他们再一次从晋台山出发,打算快速的赶到玄阴教去。
在路上的时候,一定有黑衣人来袭,可是频率却没有之前那么频繁,看来是之前那些被控制的人已经越来越少了。
他们赶到玄阴教之后,还有将近大半个月的时间,才是夜枭与安锦的大婚礼,两人看到夫妻俩的时候很开心。
盛奈看到安锦脸色红润,眼中带着幸福甜蜜,夜枭的眼中也不再有着孤寂,而是无限的温柔,想着两人是彼此真心相爱,茫茫人海中,能够找到一位所爱之人,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盛奈听了夜枭简单的说着,他们相识相恋的过程,开玩笑的说:“我可是你们的大媒人,可得给我封个大红包。”
夜枭带着笑意的说:“那是肯定的。”看着奈奈身边的男人,明明刚刚在看奈奈的眼神,很是温柔,可是只要离开来之后,那眼神瞬间就变了,并不是说变得很可怕,但是他那极致的温柔,只会给奈奈,他的妻子。
对于这样的男人他很欣赏,友好的点了点头。
看着奈奈抱着小胖子与安锦去说着贴心话,夜枭对段墨萧道:“一起去喝一杯?”
段墨萧见隐五跟着小妻子,这才点头,表示同意。
夜枭见到他这模样,难得笑着说:“你放心吧,进了玄阴教,就绝对不会有人欺负奈奈的。”
知道这对夫妻的感情好,可也不能好成这个模样。
段墨萧毫不忌讳的说:“不管她在哪里,都必须在我的视线范围之内。哪怕是在皇宫,我也会让人在暗中保护着她。”
因为是小妻子所在乎的人,段墨萧这才愿意多解释。
夜枭一愣,然后笑着:“我以前挺羡慕你的,甚至有些嫉妒,曾一度想着将奈奈留在玄阴教,不让她去寻找你。”
看到身边之人的气息变了,夜枭再一次觉得不可思议,这人不会连这个醋也吃吧?
这真的还是他是我认识的铁面修罗?
总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不过再一次说明,他们夫妻的感情,以及奈奈在于他心中的地位。
两人来到了外面的凉亭,夜枭让人端上一壶好酒,上了一些下酒小菜。
两个人坐下之后,夜枭解释着:“不过后来我没有这样做,一来不想惹上麻烦。二来是因为奈奈只要提起你,眼中就会绽放出光芒来。对你的感情之深,让所有人都无法忽视。”
本来脸色不太好的段墨萧,听了他所说的话,想起小妻子之后,脸色这才缓和了不少。
夜枭喝着酒:“这个女人把你当成了他的一切,这样的女人,就算是我也下不了手。但我却无比的嫉妒你,能够拥有这样爱你之人,不过好在我没有这样做。毕竟如果这样做了之后,不但害了玄音教,也会错失了我所爱,可能我这辈子都无法体会到,被爱以及所爱的感觉。”
段墨萧认同的点了点头,举着酒杯道:“恭喜你找到了你所爱之人。”
两人将手中的满酒杯给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夜枭笑着点点头,又为段墨萧倒上一杯,这才笑着说:“虽然我觉得这些话是多余的,但我还是想说一次,奈奈是一位好女人,她全心全意的爱着你,把你当成她的全部,希望你能好好的对她爱她护她,不要做任何伤害她的事情。”
“她也是我最爱的女人。”段墨萧难得对外表白小妻子,毕竟他平常都是以行动来证明,自己有多爱这个女人。
关心小妻子,他自然也就不吝啬于他的那些,表白之话。
而对于段墨萧所说的,夜枭也很满意。
他是真心把奈奈当成自己的妹妹一般,而自己的妹妹能够得到幸福,她自然开心。
两人同时举杯,敬着对方,感慨着,两个很少交集的人,却因为一个女人,现在能够坐在这边把酒言欢,成为朋友。
而此时他们所谈论的小女人,正抱着儿子,时不时的欢笑声传来,让他们忍不住去侧望着自己所爱的小女人,而因为自己所爱的女人,高兴,让他们也忍不住相视而笑,然后碰杯。
两人喝着酒,聊了一会儿之后,段墨萧就开始说正事。
将这一次江湖中所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夜枭。
夜枭最近一直沉浸在幸福当中,很少过问江湖之事,听到段墨萧所说的之后,脸色变得严肃起来。
点头认同的说:“我也认为是蛊,只是能够控制如此多人,应该是苗疆王才对。”
“苗疆王我查过,他的思想固执,不会变通,而且武艺平平,从未出过苗疆,不可能是他,而且以那人对江湖的了解,并不像苗疆王能够做出来。”
听到这里,夜枭的脸色更加难看。
段墨萧看着他这模样:“是否是有怀疑的人?”
夜枭摇了摇头,继续听他说的。
“夜枭可否知道,江湖上有没有一位熟知苗疆的蛊虫,而且功夫又出神入化的人?”
“有。”夜枭点头,表情却有些冷,像是不愿意想到那个人一般,毕竟那人对他的阴影太过于强大。
段墨萧看着他:“你是说你的父亲吗?”
夜枭点点头:“对,就是他。我的外祖母是一位苗疆公主,我父亲死了以后,我在书楼中看过他所记录的一些东西,说我外祖母,所养的蛊虫很厉害,当时跟着外祖母学着蛊虫,甚至我还在上面看到外祖母一直想要研究如何控制人的心智,但没有成功,而我父亲建立了玄阴教,也并没有停止研究,打算入侵大梁,统治着大梁。”
夜枭嘲讽的笑着说:“甚至为了这件事情,而娶了苗疆一位长老的女儿,但我母亲却对蛊没兴趣,被我父亲逼着养蛊,最终疯了,在我六岁的时候,我父亲将我母亲给杀了。”
只是他还没有开始,当年就被自己给杀了,夜枭现在还觉得,那人渣杀得好,幸好被自己给杀死了。
夜枭的爆戻之气,在一双手软的小手搭在自己身上之时,瞬间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