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墨萧的声音不大,但是所有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本来激动亢奋的心情,瞬间清醒,安静了下来,看向王爷——对噢,王爷王妃在盛家吃饭了,怎么盛青青这模样的出来了,这很不正常啊。
众人立马想着,看来这是有好戏看了。
盛夫人心里咯噔一下,看来这事不能轻易就这样算了。
可此时,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希望能将这件事情给瞒过去。
段墨萧淡淡的问:“盛夫人不解释一下令女为何异常?”此时的十七与十四,赶紧搬来了椅子,甚至还拿过来一把大伞,为主子夫人遮阳,一副打算就在外面询问此事的模样。
盛奈赶紧坐下,虽然少了瓜子,但有茶也满足了,看着眼前的盛青青,不得不说这姑娘有骄傲的资本,那皮肤完全是吹破可弹,连她都想摸一把。
盛夫人听着王爷的话,脸色渐渐的白了起来,额头开始渗汁,勉强的道:“那个,我家青青是癫狂发作。”
旁边的十四冷笑着:“我看她可不是癫狂发作,到像是吃了什么下流的狼虎之药吧。”
众人一听,哗然,都是聪明人,而且王爷与王妃过来,就出了这样的事情,看来是偷鸡不成反蚀了把米,盛家母女看来这一次是真完了。
盛夫人一听,赶紧否认:“没有没有,真是癫狂发作。”
盛夫人如此说,旁边有个坑家人的队友,盛富贵反射性的问:“青青什么时候有癫狂呢?”
盛夫人咬牙,要不是王爷在这里,恨不得扇死盛富贵这猪变的。
可此时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她哪怕气得混身发抖,也只能勉强的笑着说:“有一段时间了,你常年不在家,我就没跟你说。”
段墨萧对十七道:“去请大夫。”
“是,王爷。”十七瞬间消失,众人见到这神奇的功夫,又哗然:王爷身边的人都好厉害啊。
盛夫人听到王爷说请大夫,吓得更是六神无主,跪在那里道:“王爷王爷,小女真的是癫狂,您就放过她吧。”
段墨萧抱着儿子,本还在温柔眼神的看着儿子吃着秦县令提供的零嘴儿,慈爱的看着小家伙在偷吃的可爱模样,可转眼间面向盛夫人的时候,眼神立马变得冷淡起来,嘲讽的说:“既然是癫狂,盛夫人何必紧张,何来放过之说?”
“呵呵,因为青青只是发病,没想到惊了王爷王妃,我想着要不如让青青去休息吧,毕竟现在青青这模样,不适合在外面。”此时的盛青青虽然被强行制止住了,可还是在那里不停的挣扎,嘴中发出让人意想,甚至有些不堪的声音。
这声音,让其他的人男人,个个都有着想法。
这模样……反正盛青青以后,是别想在这枣镇露面了,没脸。
盛夫人急得像热锅上面的蚂蚁,脑中快速的转动着,现在该么办?
要是大夫来了,一切都晚了。
可是王爷是架式,是不会轻易的将这件事情给揭过。
段墨萧自然是没打算让这件事情给揭过,毕竟这件事情本就是他所为,不让这对母子身败明裂,不好向义母交入待事小,小妻子这么多年来所受到的苦,真以为就如此轻易的放过她们母女?
盛奈坐在夫君旁边,不远处有不少人围着他们指指点点,但她不再像以前那般的害怕,有夫君在,哪怕这里是刀山火海,她也不会有半分畏惧。
看着盛夫人突然看向自己,然后就听见她在说:“王妃,求求您了,放过青青吧,我知道以前是我们不对,可是这一次青青都这模样了,求您求一下王爷,让青青赶紧进屋子休息一下吧。”
盛奈特纯洁的道:“盛夫人,青青这模样有些可怕,看一下大夫还是要好一些。”
好你麻批……盛夫人真的想问候这小傻子的全家。
就在盛夫人还想试图求一下情,不能让女儿的事情被大家知道的时候,十七找来镇上同济堂有名的大夫,那老大夫看到一直在那里呵呵哈哈,试图要挣脱出来的盛青青,他好不容易把了脉,脸色有些微妙,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十七在旁边道:“黄大夫,是何模样,说实话即可,王爷不会怪罪的。”
黄大夫来到段墨萧身边,作揖道:“启禀王爷王妃,盛小姐这是中了狼虎之药,药性较强,可能……”
老大夫后面没有说出来的话,大家都懂,又是一片哗然,就说嘛,要盛青青可能有癫狂,要有这样的病,就逄长得再美,盛家会要?
不过这盛奈母子真是好不要脸啊,都嫁给了秦家,为了让女儿荣华富贵,居然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就盛家母女的这样的货色,王爷会要?
盛夫人在听到老大夫的话,跌坐在那里,玄即跪在那里,对段墨萧跪着头:“王爷、王爷,青青也不知道为何会中这狼虎之药啊。”
“盛夫人是觉得本王好糊弄?”段墨萧扬起淡淡的冷笑,但却让全场的人都有一种冷风刮过,冰刃冲面的感觉,心想着王爷好可怕呀。
不过王爷好帅呀,难怪被称为战神王爷,今天能够看到王爷这一面,人生很美满啊。
盛夫人依旧在嗑着头,头都嗑出血来了,却没有半个人同情,毕竟为了让女儿成为王妃,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情,关键这王爷还是大女儿的夫婿,这样的事情可是太缺德了。
盛富贵就算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可此时也都知道了,心中震惊,大骂着妻女的愚蠢,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情。
就算王爷真的着了道,以为以这样的手段,王爷就会接受呢?
他气得在旁边发抖,万分后悔自己没有听小蝶的,不来掺和着这事的,要是王爷生气起来,连带着自己也受罪,那该办?
盛富贵越来越气,越气越着急,咬了咬牙,心想着殷淑敏不仁,他就只有不义了,为了撇清这事,不让王他杀找自己的麻烦,上前对着妻子就是一耳光:“你怎能做出如此糊涂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