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那些无赖,小宝娘现在还吓得够呛,说:“他们不但凶,还人特别多,我们可惹不起他们。”虽然没仔细看,但有四五个的模样。
小宝爹听婆娘如此说,一时间难住了,可是如此挣钱的事情,就这样白白的放弃?
怎么想,怎么不心甘,也许是正确的事情能够让人聪明,平常木讷的小宝爹,此时快速的转动一下脑筋。
他想着,道:“我看那刘婶天天架着牛车,打眼的很,要不我们以后把小宝寄放在他叔家里,然后我们俩背着篓子过去,虽然菜少一点,钱少一点,可是总是钱,你说呢?”
小宝娘一听,觉得这是个好办法,点头同意着,然后在他耳边说:“听说那秦夫人只吃哑巴家的菜,我们明天多注意着那寡妇,趁着哑巴不在家的时候,赶在那寡妇之前,用自己的菜去换他们家的菜,这样他们既可以不发现,我们又能卖钱。”
小宝爹现在想钱也是想疯了,点头同意着。
两人这才早早的睡了。
这边惊险的事情,盛奈就平淡而温馨,上午卖完菜,虽然大家不舍,可是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让她注意身体,然后知道她喜欢是蘑菇,在山里采的蘑菇晒干的那种,准备了不少,让她回家炖鸡吃。
小黄一听他们说的,有些不满的小声咯咯着:【为什么一定要炖鸡吃,炖肉吃,炖鱼吃不好么?】
白狐鄙夷道:【你没听主人以前经常说,小鸡炖蘑菇很美味么?你该庆幸主人那时候对美味的追求没那么的浓烈,不然也许你在小鸡的时候,就已经被炖了。】
小黄一听,只觉得小脖子一凉,不过嘴硬的道:【主人才不会,主人从我们还是小鸡的时候,就一直很爱着我们,才舍不得要吃我们。行啦行啦,臭狐狸,主人上车了,我们赶紧上去。】然后在那时一只鸡的喃喃自语着:【吃鸡吃鸡,吃鸡有什么好的,吃鸭多好,哼。】
段墨萧带着自家小妻子,盛奈带着她家的小雪母子,小黄小黑一家子,以及小红,还有那两枚蛋,热热闹闹的回家了。
路上的时候,小黄调侃着:“团子,见你蔫乎乎的,不舍得回来吗?”
“成哲好好的。”它确实有些不舍得回来,那个孩子好可爱的,还跟自己说话,而且还能解决好吃的东西,还跟自己说,天天抱着自己,可暖和了。
其实他是不想回来的,可是它怕主人伤心,也怕麻麻骂自己在外面野了,所以这才回来。
小黄听了,点头认同,还以前也在那边呆过,自然孩子,虽然年龄小,可是十分懂事,对待他怎么们这些小动物也十分的好。
白狐看着儿子一副不舍,道:【下次不想回来,可以跟我说,在那边多住几天也没事。】
小雪团子惊喜的道:【真的吗?】
【当然,那边也是我们的家,你只要在那边安全,我也不会说什么的。】她不放心不过儿子在外面,只是因为外面险恶,怕别人把它骗过听去,所以看得比较紧,可是在村子里面,她已经确定,没有任何危险,自然也就无所谓了。
小雪团子开心的吱吱着:【谢谢麻麻。】
【明天要是那个小家伙,还过来的话,你明天就可以跟着他一起去玩。但是有一点,要听话,不能给别人家造成麻烦。】
小雪团子见怎么娘亲说一句,它就点一下头,后来发现这样不稳重,怕麻麻骂,所以故作稳重的模样,只是它一颗肉团子,萌萌哒,故作那严肃模样,绷着那狐狸脸,反而觉得可笑。
白狐看着蠢儿子,有些想笑,可又怕伤了它的自尊,如今它松口,是想着,儿子长大了,总有一天要离开自己,从现在开始让它习惯也不错,这几天见他在那边,过得挺好,这正好是一个好机会。
白狐在教着儿子的时候,就连平常喜欢与它唱反调的小黄,都没有多说半句话,更没有笑话它,他们也自然知道,在外生存的道理,不可能一直靠父母,以后等他长大,而现在让它们去独立,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情。
他们虽然没有见过自己的父母,现在也没有当父母,可是动物的本能,就是如此,知道孩子养在身边并不是好的事情,他们表现单飞的一天,所以现在将所有的本事都教给他,让他以后好自己,能够生存下去。
小雪团子也认真的听着,车上面一时间有些安静了。盛奈还有有些好奇,怎么都不聊天了,就听见小雪妈妈在说话?
是发生什么事情吗?
她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好像是小雪妈妈在说,小雪团子在认真听,是乎是在教育着什么?
她没有贸然的打扰,先是看了看夫君,见他点点头,想来小雪妈妈肯定是在说什么重要的事情,也就没在那里说什么了。
白狐也不想说太多的东西,儿子还小,说多了他反而不记得,一定一定事情来。
所以说了一会儿,他也没再说了,小黄他们开始咯咯咯咯,说的一些趣事。
盛奈在旁边,小声的对段给墨萧:“夫君,你看我们家这个多热闹。”
“嗯。”这大梁国,估计也就自己家里,所有的动物能够其乐融融地生活在一起。
一家子回到院子里面,段墨萧轻撇了一眼菜园子,也没有当回事儿,抱着小妻子准备进家门。
盛奈有些不好意思着:“夫君,我自己能走。”夫君现在完全把她当成一个易碎品,或者是小孩子了,动不动就抱自己,虽然心里甜甜的,但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别动,小心掉下去。地滑,我抱着你要好一些。”
小黄一听,看着这干干的路面,在那里咯咯咯的调侃:【现在这地滑哦,小彩,你要慢点走。】
小彩看着自家不正经的公鸡,笑着说:【你也就占着男主人听不懂。】
小黄得意的道:【自然,要是男主人听得懂,我哪里敢,说这样的话。】
白狐慢慢的下车,凉凉的道:【男主人可不像主人,主人不能够理解我们的话,但男主人虽然听不懂我们说话,可他却完全知道我们在干什么。】
想起之前,小黄习惯性的脖子一哦缩,对了,男主人太过于可怕。
白狐看着它那怂样,露出一个胜利的狐狸笑,得意的带着儿子回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