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月乔忍无可忍,抬手摸出了几道飞镖,准备直接结果了那个月王,却不料月王先寒月乔一步丢出了一记飞镖,正好定在了寒月乔的耳侧,只要稍稍再偏一点,就正中了寒月乔的眉心,寒月乔现在就已经一命呜呼了。
这个家伙,什么时候发现的自己?
寒月乔惊出了一身冷汗,脑中有片刻的空白,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听见月王在那里如自言自语般的说着。
“从你们两个间屋子的时候,我就已经察觉到了你们,只不过你这个丫鬟先过来,正好又碰见我在收拾我的宝贝们,就让你的丫鬟尝了尝鲜,她很不错,即使知道自己已经是砧板上的肉了也没有打算供出你来,不过你就比较笨了,竟然还来自投罗网。”
“到底是谁死谁活还不一定呢!”寒月乔不服气的说着,人早已经呈之字形的朝着那个月王也冲杀了过去。
只有这种矫健而诡异的步伐,才能够躲过越王那精准而快速的飞镖。
月王也确实没有料到寒月乔有这样快的速度,以及这样强大的爆发力,甚至是带着一种不怕死的精神,直接迎面而上。
“唰!”
月王爷惊诧之余却没有慌乱,稳稳的伸手就从墙边取下了一道黑色的长棍,只是在手中轻轻一甩,这棍子竟然就伸长了许多米。
等到他的手腕抖转起来,这黑色的棍子便在月王夜的面前形成了一道密不透风的墙,完全阻挡住了寒月乔的攻势。
寒月乔也不恋战,伸手一个用力,就将被绑在木台上的小火彩揪到了自己的身后。其实捆仙锁还没有解开,至少小火彩已经不是案板上的肉了。
“姐姐快帮我解开!我一定要跟这个家伙拼了!简直是丢了我的老脸了!”小火彩愤愤的道。
“能被捆仙索伺候,有什么丢脸的?有它,你不仅浑身上下不能动弹,就连你的修为都释放不出来,这么好的东西,别人求之不得呢。”月王爷戏谑地打趣着火彩。
寒月乔直接回呛道:“你要是觉得好的话就自己用吧,我们不稀罕!”
在怼人的这条路上,月王还是第一次棋逢对手,不由得有些赞叹的看向寒月乔。只不过赞叹的目光过后,便化作了满满的贪恋和占有欲。仿佛已经将寒月乔当做了他必须征服的猎物。
“我就不用试了,我觉得你倒是很需要试一试!”
月王爷说话之间,口中喃喃地念出了一些话,那原本只是困在火彩身上的捆仙索,就像是活过来了一样,一头忽然从小火彩的身上解开,穿到了寒月乔的身旁。
寒月乔闪身要躲开,那绳子竟然驱使着火彩撞上了寒月乔,寒月乔不愿意伤及小火彩,硬生生地接住了她。
就是这一个动作的功夫间,那捆仙索就连带着寒月乔和小火彩一起捆了个结结实实。
看着寒月乔和小火彩两人都被捆仙索牢牢地捆在一处,月王顿时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我就说了你比较笨了,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非要自投罗网进来!不过你的皮肤比你的丫鬟还要水嫩,我更加喜欢你这样的!”
月王爷说话之间,口中又默默的吐出了一阵口诀。
那捆仙索便又像是活了过来,缠着寒月乔和小火彩两人双双来到了木台之上,硕大的木台,让纤瘦的寒月乔和小火彩两人挤在一起,倒也不显得局促。
月王爷则是像一个屠夫一样,正在木台前,看着木台上的寒月乔和小火彩邪佞的笑着。
寒月乔顿时一阵无语。
原本是在屋子外的北堂叶辰,早就已经感觉到了气氛不对,缓缓的迈步走了进来。
北堂叶辰身上的气息与普通人的气息不同,即使是月王的修为也完全无法察觉到北堂叶辰的逼近。几乎是毫无阻碍的就来到了寒月乔之前站的位置。
从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见寒月乔个小火彩被五花大绑的放在木台之上,北堂叶辰的手中拿着一柄锋刃的小刀,刀光映在了月王的脸上,更显得他的脸色阴郁至极。
北堂叶辰此刻不由得露出了不屑的目光。
这个女人,开始还以为她有多厉害,原来也不过如此!
正当北堂叶辰觉的十分失望的时候,那躺在木台上的寒月乔却轻轻的勾唇,自信一笑。似乎并不觉得他正身处绝境。
“月王爷!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可否行个方便,将我和我的婢女分开来?”寒月乔笑着说话的时候有一种浑然天成的魅惑,自然的美态,让月王爷眼前一晃,心中一动。
也不知是着了什么魔,越王也就鬼使神差地念动了口诀,继续用捆仙锁锁着火彩,然后只是用一道普通的绳子将那寒月乔给捆了起来。
火彩被捆仙锁锁着,逼到了墙角,不禁担忧的看着寒月乔那边。
若是捆着她的是普通绳子就好了!随便一个火球就能把绳子烧成灰烬,连带着把那个大变态也烧成灰烬!
然而……
眼下的情况是小火彩丝毫不能动弹,寒月乔想动弹,却又处在月王爷的眼皮子底下,从刚刚越容易地伸手就可以看得出来,这个家伙的实力已经跟寒月乔的爷爷不相上下了。
寒月乔不由得咬了咬牙。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必须拿出绝招!
“永乐!”寒月乔在神海中召唤了一句,现实里却无声无息,表情甚至有些木纳。
“在,我的主人!您有什么吩咐?”神海中的永乐立刻欢快的口音回答了寒月乔。
要不是身上还被绑着,寒月乔简直想要去神识当中把这个永乐揪出来好好的打一顿。
她都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还能吩咐什么?
“当然是动用一个月一次的时间加速了!”
“主人,你真的想好了吗?”永乐还有些迟疑。
现实里,月王爷已经丝毫没有迟疑的举起了他手中锋利的小刀,开始割开寒月乔的衣襟。
寒月乔感觉到胸口的肌肤一片冰凉,似乎已经死在临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