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样子的媚鸳和小晓说的形象有些大相径庭啊!她该相信谁的好呢?
媚鸳见眼前这个公子面露犹豫之色,不由地轻笑了起来。
“诶哟,公子你真好玩,昨天都已经和人出去过度春宵了,现在竟然还在这里扭捏,难不成,我还能把你吃了不成?”
“……”
听着媚鸳巧笑倩七的声音,寒月乔不禁感觉一阵鸡皮疙瘩爬上了胳膊。
不愧是欢喜楼的头牌女欢,当真是放得开。
寒月乔也没有拂了意,笑着冲媚鸳回应:“妹妹怕是误会了吧,我哪里可能害羞?不过是在考虑妹妹你找我去坐坐,到底是想干什么呢?”
媚鸳随即一笑,眼中烟波流转,笑着对寒月乔道:“我只不过是见你初次来这欢喜楼,怕你以后在这里多走许多的弯路,所以才想要对你说一些贴己的话,要是你不能理解我的良苦用心的话,那我就没必要给自己找麻烦了。”
媚鸳说完这句话,见寒月乔依旧无动于衷,脸上露出了一片遗憾的神情,身子一转,便道:“罢了罢了,我走了便是。”
寒月乔可没有让媚鸳就这么离开。
“别介,一起聊聊就一起聊聊吧!我也正求之不得呢!”
“早该这样了。”媚鸳说着话就笑着伸手去拉寒月乔。
拉寒月乔之后,媚鸳忽然低头去看了看寒月乔的手。
“喲,我现在才发现,哥哥你的手简直比女人的还要精细,要不是看你有喉结,我还以为是女人呢……呵呵呵……”
“这话我就不爱听了,虽然我做了男欢,但是骨子里我还是喜欢女人的,比如妹妹你……”寒月乔调笑着道。
一听此话,媚鸳眼里的怀疑才完全打消,只管拉着寒月乔走去了她的客房。
一进去,屋子里一股满溢的薰衣草香便充斥满了鼻尖。
一般人的屋子里可不爱弄这么浓重的香气,这个媚鸳,是在想着掩盖什么呢?
寒月乔还没有继续探究的时候,媚鸳已经变了副脸色,大大咧咧地往桌子前一坐,朝着他阴测测地问了一句。
“你可知道,现在你和我等于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此话怎讲?”寒月乔也不畏惧媚鸳的气势,坐到了媚鸳的对面,斜倚着桌面笑问媚鸳。
媚鸳闻言,直接开门见山的道:“看来我还要跟你明白的讲一下!你听好了!在这欢喜楼之中,第一大的人就是楼主,第二大的人就是我!要是你能听我的,你就可以是第三大的,你要是不能听我的,呵呵呵……”
媚鸳冷笑了起来,大有一种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架势。
果然如小晓所说,这媚鸳在欢喜楼内一直都是作威作福,称王称霸的。
可惜,她只是在这欢喜楼里呆个三五天,没必要费那么大的功夫跟她一较高下,于是乎,寒月乔想都没想地笑着点头。
“行,听你的。”
“这么爽快?”媚鸳惊愕地瞪圆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寒月乔。
“有好处,我为何不爽快?”
“哈哈哈哈……好!好!你这样倒是省了我许多功夫!早知道你这么识时务,我也不必大费周章!”媚鸳说这话的功夫,伸手身侧大声拍了拍。
拍完,就看见原本除了媚鸳和寒月乔两人就空无一人的屋子里突然窜出了好几个壮汉来,每一个人的拳头都能有寒月乔的脸大。
一走近,他们身上释放的浓浓的气味,就连屋子里浓郁的薰衣草香气都没有办法掩盖了。
原来媚鸳是做了两手准备,要是他不同意顺从她的话,估计就要承受这些大汉们的见面礼了。
“媚娘,这就商量好了?”为首的壮汉问媚鸳。
旁边的壮汉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怀疑的口气道:“真的能听话吗?别是敷衍我们的,从前就有这样口是心非的家伙,还给我们惹了不少麻烦!”
还怀疑她?
寒月乔讥了片刻之后,就对着媚鸳和一众男子道:“诸位放心,我也正有事情需要各位帮忙,怎么会和各位作对呢?”
寒月乔这句话说完,屋子里顿时安静无声了。
他们面面相觑了片刻,才听见其中一个道:“这倒是稀奇了,我们还没有要你听话办事,你倒是先让我们帮起忙来,媚娘,我们是不是有些亏本啊?”
媚鸳刚要开口,寒月乔就抢先道:“话可不是这么说,毕竟是你们要我上你们船,那么你们当然要拿出一些诚意来,若是不能拿出诚意来,我又怎么知道你们是不是真心愿意拉我上船的呢?”
媚鸳和几个壮汉互相看了看,觉得也有道理。
且不说这个世无双昨天在他们的欢喜楼里拍卖出了历史最高的喜人价格,就说他现在在欢喜楼里男欢头牌的身价地位,也确实有不和他们合作的资本。
要拉拢这个世无双,确实需要先给他点甜头。
“你说吧,你要我们帮你什么忙?”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是要请几位帮忙找个人。”
“什么人?”
“我哥的未婚妻。”寒月乔一字一顿地道。
闻言,媚鸳和那几个壮汉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真是有意思,跑到我们这欢喜楼里来找你哥哥的未婚妻,莫不是你哥的未婚妻已经被卖到了这欢喜楼来做女欢了不成?”
“正是如此。”寒月乔点了点头。
此话一出,媚鸳和一众人立刻哑然。
还真的是他们猜测的那样啊!
媚鸳立刻肃色起来,认真地问起了寒月乔:“你哥哥的未婚妻姓甚名谁?”
“不知道。”
“今年多大了?”
“不知道。”
“长什么样子?”
“不知道。”
寒月乔一问三不知地摇头,可把媚鸳气的不轻,拍着桌子就站起来了。
“你逗我玩呢吧?这不知道模样,年纪也不知道姓名,是在找人吗?”
“她们是爹娘他们定下的娃娃亲,从小就没有见过面,也失联了二十几年,物是人非之下,什么变化都有可能。”
“二十几年?”